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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宇叹了口气:“只要这个男人不是你,又有什么分别呢?陈秋原是个什么样的人,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没必要钻牛角尖——我的心上人居然是第三者,我为什么这么傻之类的——感情本来就是盲目的,更何况你对她还是一见钟情,这样就认定的话,跟瞎猫撞上死耗子有什么区别?她没有给你机会,也算是一种幸运,不是吗?”
子阳不由自主皱起了眉。他分明是在说,秋原是个危险而又不太正经的女人,这固然能理解,可还是有些生气。
“既然动机明确又有嫌疑,就算没有证据,也可以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宋先平。反而找我去套陆冰燕的话,难道突破口在她身上?说白了,你还是怕宋先平的岳父吧,警察也就是任人摆布的工具而已嘛。”
“这种话不要乱讲。你觉得我让你试探陆冰燕,是闲着没事干?”黄宇依旧心平气和,“子阳,虽然世上恶人很多,可能比小说和电影里还要多,不过大部分的案子其实没有那么复杂的手法,很多都是一时冲动,或者干脆就是意外。”
子阳认真听着,他预感表哥接下来会讲出他不知道的信息。
“手机只要开机,不管是不是在打电话,都会不停地向附近的基站站发送脉冲信号。如果关机,基站会受到一条记录,把手机的状态改为关机,直到收到开机信号为止。但如果直接摘掉电板,或者破坏手机,基站会认为信号太弱无法接收,这时别人打电话过来,就会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陈秋原的手机失去信号,是因为第二种情况。”
“手机……坏了?”
“对。我猜是因为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她出车祸了。”
子阳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陆冰燕夫妇的嫌疑也正是源自这一假设。肇事逃逸不算,还要把伤者处理掉,这种行径实在难以理解。
“为什么……不送到医院呢?”
黄宇沉吟片刻,没有回答,接着说道:“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简单直接。只不过,恰好那个时候宋先平给江久旭打了电话,你被这一点干扰了思路,把状况混在一起了,认为这是一个蓄意的计划。”
“可问题是,人去哪儿了?你说他们没有用车带走秋原,为什么找不到人?”
“我只是说陆冰燕的车上没有陈秋原的痕迹。”黄宇看了一眼手表,“这分几种情况。”
105县道只有两头装有监控,排查车辆花了不少时间,追踪到陆冰燕的时候,距离陈秋原失踪已经隔了一天,夫妻俩有充足的时间来应对。如果车祸没有造成出血,即使把秋原带上车,也很容易抹除痕迹。
“只有血迹是擦不干净的,毛发和指纹,足够耐心都不成问题。所以究竟有没有把人带上车,现在无法判断。”
“无法判断就不能排除没带上车的情况,那只能……只能就近处理掉了吧?”
黄宇点点头:“我们一直在找。”
子阳对此表示怀疑。三个多月过去了,就算如他所言,搜寻的频率和警力投入一定很有限。
“这效率也太低了。”他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十分钟的车程在什么位置,这个取决于车速和当事人对时间的判断能力,前后有五分钟的误差也很正常。五分钟能开出多远?路两边的树林面积很大,还有好几个人工湖,警犬和水上救援队都用上了,你不都看到了吗?还要怎样的效率?”
子阳走出茶室,与表哥分别,骑上电动车往家开去,心里仍惦记着刚才的对话。快到家时,想到母亲又要念叨找工作的事,顿时头大如斗,就没有拐进小区,继续漫无目地游荡。
辞职两个月,家里的氛围已经让人喘不过气。父亲和他谈心,让他回联洋工作,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础说不干就不干,太不像话。父亲和李致交情过硬,真要回去也就是喝杯茶的事。
子阳架不住父母轮番劝导,说出自己辞职的缘由,并承认坚持在联洋上班只是为了追求秋原。父母惊诧于儿子的幼稚,思考了好几天仍然无法理解。
工作固然重要,可是找不到秋原,做什么都没有心思。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旧房鳞次栉比的老生活区。这里离秋原的住处不远,子阳想了想,反正暂时也无事可做,便旋转车把,朝小巷深处驶去。
这里地段不算偏僻,住宅楼大多日久年深,租金相对实惠。秋原在一栋远离马路的五层楼里租了一套两室户。
“是小周啊。”
秋原的母亲出现在门后。她身穿红色毛衣,袖子捋到肘部,大概在收拾东西。子阳说只是顺道路过。她洗了手给子阳泡咖啡。
“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儿就走。”
秋原不喜欢喝咖啡,冰箱上的瓶装速溶是她母亲住下后自己买的。这个年纪爱喝咖啡的人不多。她是个打扮时髦的女人,五十多岁依然化着淡妆,身材也没有走形。本以为不太好接近,几次攀谈下来,发觉只是稍稍有些絮叨,性格不像外貌那般矫揉造作,或许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也有关系。她眼眉之间与秋原神似,有一种莫名的
亲切感。
在联洋工作期间,子阳从没进过秋原住处。后来跟着黄宇调查来过一次,那时她母亲身边还有一位中年男人。秋原父亲早年去世,男人应该是母亲的男友。房租半年一交,要到六月份才到期。她便和房东商量,住下来等待女儿的消息。时间一长,男友耐不住先回老家了。
寻搜迟迟没有进展,子阳辞职以后,把自己关在家里闷闷不乐,有一天忽然冒出不可思议的想法,来到秋原的住处敲响大门,做梦似的期待着秋原已经安全回家。开门的却是她母亲。
“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但是回去的话,就好像已经放弃秋原了。”
她一直以为女儿仍然在嘉园市工作。子阳跟她讲了许多秋原工作上的事情,业绩出众,也遭人嫉妒。
“她是去年年初来这里的,那在嘉园市工作有三年了,读书的时候也有交情不错的同学吧。可是她现在失踪了,除了你没有人过问。就好像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子阳听到这番话,心里一阵荒凉。
“秋原表面上乖巧,其实有点倔,不大跟人合得来。我一直催她回家,有什么事起码能找亲戚朋友帮忙。在这里,她就只有一个人。”
一个不太合群的单身女子独自在陌生的城市闯荡,其中的艰辛旁人难以体会。秋原依附于宋先平,也许不单单是一时意乱情迷吧。
子阳摇了摇头,现在这么判断还为时过早。宋先平这个家伙到底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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