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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午夜场的《霸王别姬》开演时,必须坐在第七排正中的座位上,否则会被拉去当“活道具”
朱喻然的指尖刚碰到宣传单,观衆席突然响起排山倒海的掌声,震得吊灯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他擡头,看见所有空座椅都在轻微晃动,椅背上的戏服像被无形的人穿着,缓缓转过身来——那些戏服的领口处,都缝着块小小的血玉碎片,和他掌心的碎片一模一样。
舞台的幕布突然动了,厚重的深红色绒布像呼吸般起伏,边缘渗出粘稠的液体,滴在台板上,发出“嗒丶嗒”的声响,节奏竟和沉月水族馆的水泡声完全同步。
化妆镜里的替身
後台的走廊堆着无数个道具箱,箱盖敞开着,里面塞满了断手断脚的木偶,每个木偶的脸上都贴着不同的人脸照片,有许念的校服照,有红菱的红皮衣,还有张被揉皱的,是朱喻然自己的证件照。走廊尽头的化妆镜蒙着层灰,镜面擦出个小圆圈,露出里面的景象:镜中站着个穿戏服的人影,正用胭脂往脸上抹,而那人影的侧脸,分明是杨溯野的模样。
“别碰那镜子!”杨溯野突然捂住朱喻然的眼睛,斧头劈向镜中倒影的手腕——镜里的人影应声倒地,鲜血顺着镜面的裂缝流出来,在现实的地面上汇成小溪,溪水里漂着个断指,指甲上涂着和戏服同色的红蔻丹。
朱喻然挣开手时,看见镜面上的灰正在自动聚拢,重新遮住那个小圆圈,只留下行新写的字:“你的替身已经就位,现在,该换衣服了。”他低头,发现自己的袖口不知何时沾了片红绒布,布料下的皮肤正发烫,掀开一看,赫然是块淡红色的胎记,形状和幕布的褶皱完全重合。
道具箱突然“砰”地合上,锁扣自动扣紧,里面传出指甲抓木板的声音。杨溯野劈开最近的箱子,里面的木偶突然睁眼,嘴里吐出半截戏票,票根上印着个模糊的印章:“苏老板专用”。
午夜场开演前
钟楼的钟敲了十一下时,观衆席的座椅开始自动归位,发出整齐的“咔嗒”声。朱喻然突然听见身後有翻页声,回头看见那本《霸王别姬》戏本正自己翻开,圈着的台词旁多了行小字:“第七排正中的座位下,压着苏晴的胭脂盒”。
他冲到第七排时,座椅突然弹起,露出底下的暗格——里面果然有个描金胭脂盒,打开的瞬间,股血腥味混着玫瑰香涌出来,盒底铺着层干枯的花瓣,花瓣里埋着半张照片:苏晴穿着戏服站在舞台中央,身边的男人戴着霸王的面具,手里握着的剑,剑柄刻着“杨”字。
“共生契的第一份契约,是用戏文写的。”杨溯野的斧头突然指向舞台,幕布正在缓缓升起,露出後台的场景:无数个木偶吊在横梁上,穿着和观衆席椅背上相同的戏服,每个木偶的胸口都插着支红烛,烛火忽明忽暗,在墙上映出扭曲的人影,像是在跳某种祭祀的舞蹈。
朱喻然的耳膜又开始嗡鸣,这次他听清了——那不是蝉鸣,是无数人在低声念台词,念的正是戏本里那句“从一而终”。他突然发现,所有木偶的嘴都在动,而它们的眼睛,竟都是用沉月水族馆的珍珠做的,浑浊的表面映出他和杨溯野的脸。
“还差最後一个道具。”幕布後的阴影里传来个女声,朱喻然擡头,看见个穿青衣戏服的女人正站在舞台中央,脸被层层叠叠的水袖遮住,只露出双眼睛——那是双玻璃做的眼,瞳孔里浮着红菱的蚀痕。
女人缓缓擡起水袖,露出藏在袖中的东西:半块血玉护符碎片,正滴着暗红的液体,在台板上写着:“还差你的血,契约就能补全了。”
钟楼的钟敲响第十二下时,所有木偶胸口的红烛同时炸开,火星溅在幕布上,烧出七个黑洞,每个洞里都伸出只手,抓向最近的观衆——那些手的手腕上,都戴着和朱喻然同款的血玉护符。
杨溯野将斧头塞进朱喻然手里,自己冲向舞台:“去拿胭脂盒里的照片,我来拖住它们!”他劈向那些手时,面具突然从脸上滑落,露出张和照片里男人一模一样的侧脸。
朱喻然握紧胭脂盒的瞬间,护符碎片突然从掌心飞出,与舞台上的半块碎片合二为一。完整的血玉在空中旋转,映出幕布後的真相:那里根本没有舞台,只有堵冰冷的墙,墙上用血写满了戏文,最顶端的一行是——“回音剧院,从来都是座活的墓碑”。
血玉突然炸裂,碎片像流星般射向七个黑洞。朱喻然在失去意识前,听见女人的笑声混着台词传来:“下一站,骨瓷窑,那里的窑火,烧的是替身的骨头哦……”
他最後看到的,是杨溯野被无数只手拖向幕布,而杨溯野的手里,正紧紧攥着那半张照片,照片上男人的面具,终于裂开了一道缝。朱喻然是被指甲刮擦瓷器的声音弄醒的。
眼皮像粘了窑火烤过的瓷土,掀开时睫毛都在发脆。他发现自己正趴在辆锈迹斑斑的板车上,车轮碾过碎石路的颠簸让骨头缝都在疼——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血玉护符的碎渣嵌在痂里,变成块暗红色的疤,形状恰似半片裂开的瓷碗。
板车正往坡上走,拉车的是个穿粗布短打的黑影,背影佝偻得像块被窑火熏黑的砖。朱喻然想开口,喉咙里却涌出股石膏味,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襟沾着白灰,指尖蹭过的地方显出淡青色,像瓷器胚胎上未烧透的釉彩。
“骨瓷窑的窑门,只认带伤的人。”黑影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陶管里挤出来的,“你掌心的疤,是最好的通关帖。”
坡顶的风卷着焦糊味扑过来,朱喻然擡头,看见那座窑嵌在半山腰,窑口像只张着的巨嘴,吞吐着青灰色的烟。烟里飘着细碎的白片,落在手背上凉丝丝的,仔细看竟是烧裂的瓷渣,每片渣子上都印着张微型人脸,眉眼和杨溯野有七分像。
板车刚停在窑门前,朱喻然就听见窑里传来“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像是有人在摔瓷器。他扶着车沿站起来时,发现板车的木板缝里嵌着些碎骨,骨头上还裹着半融化的瓷釉,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似的光泽——和沉月水族馆那些浑浊的珍珠一模一样。
“杨溯野?”他试探着喊了声,回声撞在窑壁上,被弹回来时变了调,像是无数个杨溯野在同时应答,声音里混着瓷器碎裂的脆响。
黑影突然转过身。那根本不是人,而是个用瓷片拼起来的假人,脖颈处的接缝裂着缝,露出里面塞着的稻草,草茎上缠着张纸条,是用胭脂写的字:“替身的骨头烧够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开窑取瓷。”
朱喻然的目光突然被假人胸前的瓷牌吸引——那上面烧着个“溯”字,笔画边缘还带着窑火烤焦的黑边。他伸手去碰,瓷牌突然炸裂,碎片溅在他手背上,烫出串水泡,每个水泡里都裹着段画面:杨溯野被绑在窑内的铁架上,身上盖着层湿黏土,几个戴面具的人正往他脚下堆木柴,柴堆里混着些刻着人脸的瓷片。
“要救他,就得先当窑工。”假人胸腔里的稻草突然动起来,卷出件粗布工装,衣摆处绣着行小字:“窑神爱吃带血的瓷土。”
朱喻然刚穿上工装,窑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缝里漏出的热气裹着股腥甜,像是血浆混着瓷土被烧熔的味道。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掌心的疤不知何时渗出了血珠,滴在地上的瓷渣堆里,竟让那些碎瓷片自动拼起来,显出半只人手的形状,五指蜷曲着,指向窑内深处。
阴影里传来转盘转动的嗡鸣,伴随着个苍老的声音在哼唱,调子和回音剧院的唱腔有几分像,词却换了:“骨做胎,血当釉,烧出个你,活成个我……”窑内的转盘旁堆着半干的瓷坯,个个都捏成了人形,脖颈处留着碗口大的空洞。朱喻然刚走近,最前排的坯子突然裂开道缝,缝里渗出的不是泥浆,而是带着海水腥气的黏液——许念的脸从坯子里顶出来,校服领口还沾着沉月水族馆的水草,右手捏着块碎瓷片,正往自己後颈划。
“别碰那些坯子!”她的声音发闷,像隔着层水膜,“每个坯子里都塞着段脊椎骨,是从水族馆的水箱里捞出来的。”瓷片划开皮肤的瞬间,许念後颈浮出串淡青色的鳞,和红菱手腕上的蚀痕纹路完全吻合。她突然指向转盘阴影处,“你看那堆模具。”
模具堆里露出截红色皮衣的袖子,红菱正蹲在那里啃瓷土,嘴角沾着白灰,看见朱喻然就把手里的东西扔过来——是半块刻着人脸的瓷片,眉眼分明是杨溯野的模样。“窑火能烧断共生契,”她的指甲在瓷片上刮出火星,“但得用‘活引’当柴,比如……刚从剧院逃出来的戏子。”
朱喻然的目光突然被工具架吸引,架上的修坯刀正在自动震颤,刀柄缠着块褪色的戏服布料。布料突然滑落,露出底下刻着的“苏”字,和苏晴白大褂内侧的绣字如出一辙。而工具架旁的水缸里,正浮着顶护士帽,帽檐压着个胭脂盒,盒盖敞开着,里面的玫瑰花瓣正在发酵,泡出的汁液顺着缸沿往下淌,在地面汇成个“溯”字。
“用你的血混瓷土,才能让坯子开口。”苏晴的声音从窑顶传来,她正坐在横梁上晃腿,白大褂下摆沾着焦痕,手里把玩着串骨瓷珠,每颗珠子里都嵌着片戏票残角,“当年杨溯野的父亲,就是这麽烧出第一窑‘活瓷’的。”
话音未落,转盘突然加速,那些人形瓷坯开始疯狂旋转,脖颈的空洞里喷出白雾,雾中浮现出无数只手,正往坯子里塞骨头——许念突然尖叫起来,她後颈的鳞片正在脱落,落在地上化作细小的鱼骨,而红菱的皮衣下摆已经燃起幽蓝的火,烧出的灰烬里滚出颗眼球,瞳孔里映着水族馆的铁笼。
朱喻然抓起修坯刀划向掌心,血珠滴在最近的瓷坯上,那坯子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脖颈空洞里伸出只手,死死攥住他的手腕——那只手的无名指缺了半截,和杨溯野斧头柄上的指痕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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