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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此刻,他递给她的,不只是“合伙人”的名头,而是一整套可供施展的兵权与地形。
“行,听你的。”夏知遥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这方面,你是专家。”
理发店里人不多,夏知遥坐在全身镜前,肩背依旧挺直,像是习惯性维持着一种对外的姿态。
“美女啊,你这头发之前漂的时候损伤有点大哦。”理发师一边说,一边用梳子顺开发丝,在她肩头比了比,“你看啊,我建议咱们可以剪到这个位置,现在很流行这种一刀切,也适合你。”
梳子的尾端停在锁骨稍上的地方,“然后重新染回黑色或者深棕,之后慢慢修,等之前的发质都剪掉了,长出新的,再考虑染发或者烫发,怎么样?”
夏知遥看着镜子里的人,发色已经褪得不均,粉色和黑色交错着,像是两段截然不同的生活被硬生生接在一起,她目光平静,没有多想,几乎没有犹豫地开口:“可以的。”
郑晓天坐在不远处的等候沙发上,长腿随意地交叠伸开,手里转着手机,看似在刷消息,余光却一次次飘向不远处的那张镜子。
镜子里的夏知遥,肩上覆着雪白的围布,发丝被梳得顺滑贴服,神情安静,像一池看不见底的水,表面平静,却不是真的轻松。
“我还以为你会坚持那个粉。”他忽然开口,语气漫不经心,像是在评论一条微博,“能想象你刚染那时候,有多嚣张。”
夏知遥没有立刻回应,只在镜子里抬眼淡淡扫了他一眼,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意,却又不动声色地掠过一丝疲惫。
“那时候刚离开。”她像是在陈述别人的故事,“做点什么,至少能看起来……像个决定。”
郑晓天轻笑了一声,低低地摇头:“所以就折腾自己的头发?真有你的。”
他顿了顿,目光从镜子里落到她肩头的发丝上,语气看似随意,实则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关心:“你又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别瞎折腾了。”
理发师拿起剪刀,动作利落,粉色干枯的发尾一寸寸落在黑色围布上,无声无息,却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一点点被剔除。
郑晓天没再出声,他懂她,也懂那一句“像个决定”背后的分量,他低头刷着手机,姿态懒散得像个陪着消磨时间的朋友。
但只要她一抬眼,他便总能在第一时间、不动声色地回望过去,目光落在那个正一点点将过去剪掉的她身上。
“重新开始挺好的。”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很稳,“从发根开始。”
夏知遥没有应声,只静静地望着镜子里头发一点点变短的自己。眼神从平静渐渐凝成锋利,那些掉落的发丝像是旧日的残骸,被扫帚轻轻带走,转瞬消失不见。
她忽然觉得,轻了些,不仅是头发,还有肩膀。
染发剂刷上来的时候,发丝被一缕缕包起,保鲜膜层层封住。
郑晓天坐在她对面,刷了几下手机,忽然抬眼,语气随意,却带着一丝压低后的沉稳:“准备好和过去一刀两断了吗?”
夏知遥的目光在镜中顿了一瞬,随即抬头与他对视,整个人显得格外清醒。她的声音不大,却冷静而笃定:“准备好了。”
郑晓天没再说话,只静静地望着镜子里那张逐渐恢复本色的脸,褪去粉色的张扬与漂泊,她的头发将染成深棕。
他忽然低低笑了一声:“行吧,夏知遥回来了,而且,版本升级了。”说着,他举起手机,对着镜子里那张被保鲜膜包裹的脸轻轻按下快门,“留个纪念,”他的语气带笑,“你新生的第一天。”
镜子里的她,眉眼未改,却早已与从前不同。
风铃叮当作响,两人推门而出,外面的雪还在下,细细密密,落在肩头和发梢上,像一层薄薄的绸缎,柔软、冷淡,又寂静无声。
夏知遥站在门口,抬头望了一眼街对面,她刚剪过的短发微微被风撩起,那张脸在灯光下显得清清冷冷,重新回到了众人熟悉的模样
一个能在董事会上通宵鏖战,也能在甲方面前冷静翻盘的她。
郑晓天笑了:“夏总杀回来了。”
她刚迈步,一阵手机震动打断了动作。
她垂眸看去,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爸爸”。
那一刻,寒意像是透过指尖的金属边缘,渗进掌心深处,她停下脚步,手机在指间短暂停留,然后接通。
“爸。”她开口,那一声不算迟疑,却也不同于平时的沉稳自若,像是一种久别重逢的克制,一种对熟悉又陌生的牵绊,有些措手不及。
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回来了吗?”
她目光在雪中微动,停了半秒:“回来了。”
对面陷入沉默,像是两个熟悉又对立的棋手,在等待对方先落下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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