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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依旧站直,没有退。
夏仲明语气未变,却话锋一转,像是掀开了压在某个角落许久的盖子:“还有一件事。”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犹豫,实际上更像蓄意铺垫,“你那些事……我也略有耳闻。”
“年轻时犯点错、玩玩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你都三十多了,知遥,还要继续陷在这种事里?”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审视着自己一个一惯优秀的女儿,“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不知道章路远的事。”
“他是谁,他身后还有什么,你心里想必也十分清楚吧?”他的语调像是在陈述一个公式,冷静、精准、不容置疑,“这种关系,早该断了。”
夏知遥的脸色在那一瞬沉了下去,只是眼神里,那种刻意压抑的平静,忽然碎裂出细小的裂纹。
她开口,声音却低得发冷:“你觉得我是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父亲挑眉,没回应。
她猛地看向他,眼里闪着一种几乎带着恨意的明亮,语调一下子抬高,不再克制:“我这不是……在替你赎罪吗?”
“爸爸出轨,女儿就和有妇之夫纠缠不清。”她声音颤抖却坚定,“你当年背叛婚姻、放弃家庭,扔下我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女儿有一天也变成跟你一样?”她说完这句,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半,站在那里,背脊僵直。
父亲没立刻回话,眉头深深皱起,像是终于从那层道德优越感中被拽下来,却还在竭力维持着表面的沉着。
“你妈她一直情绪就有问题,”父亲的声音依旧沉稳,像在课堂上解释一个早已成型的结论,“知遥,你要知道,婚姻从来就不是必须理性的……”
“别说了!”夏知遥的声音陡然拔高,“别把所有事都推到她头上!”她向前一步,眼神锐利得几乎能割裂空气,“她情绪不稳定,是因为你把她逼疯的!”
父亲的眉心皱得更深,像是在克制情绪,却又不肯退让半步,而她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十几年压抑与羞耻,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唯一一个可以透出口气的裂缝。
“你以为我消失两个月,是在任性?是在逃避?”她的声音依旧平稳,没有吼叫,“我只是……终于不想再替你的完美人设收拾残局了。”
她低下头,长睫垂落,将眼底的湿意暂时藏住。嗓音轻得几乎要被暖气声吞没,却字字带锋,“这么多年,我都在当一个‘够体面’的夏知遥,好让别人称赞你的时候,能顺带说一句,你女儿真出色。”
说到这里,她缓缓抬起头,眼底的明亮与决绝几乎刺得人无法直视:“你天天跟我说责任感,那你的责任感呢?谁来对我的痛苦负责?”
这一刻,她的防线彻底崩塌,像是一只终于挣断锁链的野兽,委屈与愤怒,汇聚成一场无声却猛烈的风暴,带着多年的寒意与怨火,将她最后的克制一寸寸撕裂。
她转身时动作太猛,膝盖“砰”地撞在茶几角,疼痛瞬间攀上神经,杯中还冒着热气的茶被撞翻,滚烫的水沿着桌面溢下,啪地砸碎在地,瓷片四散飞溅,发出刺耳的破裂声。
然后,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毫无征兆地袭来。仿佛被从体内抽空了全部力气,她的四肢开始发软,眼前的灯光像被什么揉皱的水波,逐渐模糊变形。
她试图去扶茶几的边缘,却什么也没握住,那一瞬,她脸色一白,整个人向后倒去,身体无声坠落,撞在坚硬地板上那一瞬,整个世界随着灯光的闪烁渐渐塌陷、沉入黑暗。
光亮消失之前,她最后听到的,是那句从未听他说过的语调,慌张、破碎、几乎要哽咽地叫着她的名字。
“知遥……”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病房里很安静,静得连点滴低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夏知遥醒来的时候,视线模糊地扫过头顶的白色天花板,一瞬间,有些恍惚。
“诶,醒了?”熟悉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带着一贯吊儿郎当的调调,却比平时低了许多,像是刻意压着的,怕吵到她。
她微微侧头,看见郑晓天正坐在床边,一条腿翘在另一条上,看见她醒了,神色中划过一丝藏不住的轻松。
她刚要开口,嗓子干得像沙纸,一丝声音都挤不出来,就被他抢先一步打断。
“你说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他说着,语气像是在数落,又像是在掩饰某种担忧,“医生说你这几天本来就该多睡睡,时差没倒完,人又不吃饭,低血糖加营养不良,一激动就……啪,断电。”
“你以为你铁打的?”
夏知遥勉强勾了勾唇角,嗓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最深处刮出来:“我爸送我来的?”
“那可不嘛。”郑晓天耸了耸肩,语气终于松弛些,“正好我给你打电话,你爸接了,我就过来了,你爸守了你一下午,我看他手都在抖,就跟他说我看着你。”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头顶的灯光发呆,睫毛在苍白脸颊下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片刻后,她低声开口,仍旧克制:“他怕的不是我出事,是我出事之后会影响他的名声。”
郑晓天没接话,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撑着下巴,一边看着窗外天光,像是随口又像有意说道:“其实他跟我聊了不少。”
夏知遥微微转头,眼中掠过一丝疑惑。
“我跟他说了你来我们公司做项目的事,怎么搭团队、怎么拉融资、怎么做风控,全说了。你知道他怎么回的吗?”
郑晓天笑了一下,语气轻巧得像不经意的调侃:“他说‘做得比我想象中周全。’”
“你爸那种人,能夸人一句,是很了不得的事。”郑晓天扬了扬眉,“我真觉得你该听听他当时的语气,难得没带那种站在讲台上的味道。”
她看着他,神情里浮起一丝淡淡的错愕与复杂,从小到大,她活在父亲制定的逻辑秩序中,那个标准模板里,她永远是“聪明但情绪不稳定”“努力却不够自律”的那一类。
她没想过,这次破格的离开、突如其来的崩溃,反而换来一句真正意义上的认可。
郑晓天看着她眼神微变,像是心里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轻轻笑了笑:“他不是真的不懂你,你也别把他说的每一句都当刀子,也别总觉得你必须一个人扛完一切。”
他话说得轻,却藏着一份不动声色的站队和温柔。
夏知遥没有回话,只是望着他,几秒后,她突然开口:“手机给我。”
郑晓天挑眉,将手机拿在手里晃了晃,却没有递过来:“你猜我刚才干嘛了?”
她看他那副笑里藏事的模样,顿时心里一紧:“你又干了什么?”
“章路远给你打电话来着。”他故作轻描淡写,“打一个我不接,又打,我就接了。”
“你说了什么?”她眉头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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