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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有种错觉,他好像也中了春药。
或者说,她娇娇弱弱喊他名字的声音,就是这世上最烈的媚毒。
理智灰飞烟灭。
他解开腰间玉带,半褪衣衫,将昂扬许久的硬物释放出来,抵在那一片湿润中,缓慢磨动。
她发出一声动人的嘤咛,身体下意识地往上挺。
季棠按住她的腰身,咬牙切齿道:“你可别后悔。”说着,茎顶一寸寸顶进去。
他那物事生得尺寸十分可观,且顶端和柱身几乎一样粗细,由此也越发难以挺进未经人事的少女身躯。
有心想让她慢慢适应,所以刚进去寸许,他便停下来,用极细微的动作开始抽送。
可这种酸酸涨涨的感觉如同隔靴搔痒,不仅不能止渴,反而让她越发难耐,她在他身下扭动起来,控诉道:“季棠……快一点……我要……”
眉角青筋狠狠一跳,季棠哑声说:“乖一点,我不想让你疼。”身下的肉茎却逐渐控制不住,加重了力道。
他感觉自己触到了那层柔韧的薄膜,怕她喊出声惊动别人,所以提前捂住了她的嘴。
他附在她耳边说:“忍一忍。”语气极其轻柔。
然后狠下心,一举捅破了少女最后的屏障。
“嗯……”她身体紧绷,神智也稍微回笼了一点,懵懂又慌张地望着他。
季棠被她的紧致逼得快要发疯,粗喘着气,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克制住挞伐的冲动。
又一波猛烈的药劲涌上来,驱散破身产生的疼痛感,她的眼睛又朦胧起来,腰肢扭上来迫不及待地容纳他的硕大,媚叫道:“快一点……季棠……季棠……”
季棠再也忍不住,压住她狠狠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进她身体最深处。
快感一个劲往上窜,他彻底丧失了理智,完全控制不住力道,凶悍至极。
不多时,她便被他送上了巅峰,手脚乱颤着死死缠住他,泪水系数蹭在他的脸上。
甬道里无数皱褶同样死死缠绞着他的欲望,一下一下痉挛着,收缩着。
察觉到自己快要忍不住,季棠连忙往外退。
她却紧跟上来,迷迷糊糊道:“不要走……”
季棠头皮发麻:“不行!我不能弄在里面!”
她什幺都听不进去,整个身体贴过来,伸出香软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季棠喉头一哽,精关瞬间失守,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涌进她身体最深处。
“你……”他又气又急,却又拿她无可奈何,只得拢了拢她湿透的发丝,“好受一些没有?”
她依旧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软软地说:“我还想要……”
季棠叹口气,南疆多奇毒,这样可怖的药性不知道要交合几次才能完全消解。
说不出心里是愧疚多一些,还是窃喜多一些,他将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擡上肩头,道:“那就再来。”
左右木已成舟,他也没必要再有所顾忌了。
禁欲多日的欲望很快又生龙活虎起来,借着花穴内的滑腻,他毫不费力地再次抽送起来。
这一次却不比刚才的兵荒马乱,他着意拿出十二分手段,探索起青涩的身体,在每一个角落驻足试探,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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