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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婆婆死后,我老公带着她的骨灰回了老家。”李婷轻轻叹息,“我本来想跟着他一起回去的,但是我老公说啥不同意。他从老家回来后,竟然破天荒地带我和儿子去听了一场木偶戏。要知道,以前我老公对这玩意一向敬而远之,连看都不愿意看,可是谁知道,那天他怎么就那么反常呢。”
长辈间的爱恨情仇,他们听得如痴如醉。好半天,花信才回神,忙问了一句,“李女士,你老公的老家在哪里啊?”
“大田县,华兴镇,但具体是哪个村,还是他们住在镇子上,我就不知道了。”李婷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十分愧疚。
“好,我大概明白那个邪祟是什么来历了。”花信点头,沉稳地说道,“今天晚上,就请你带着叔叔和阿姨住在外面,不要回来;还有,麻烦你告诉我一下你儿子的生辰八字。”
李婷看着林岚心灵手巧剪了一个小纸人,上面写着儿子的生辰年月和姓名,不解地问了句:“美女,你这是在做什么?”
“给你儿子做替身啊。”林岚笑着说道,“这张纸人就是你儿子,一会你再帮我弄点你儿子的血来,不用多,两三滴就行。我们晚上用它来引邪祟。”
“你们能行吗?”并非李婷不信任,只是他们看着确实太年轻了,眉眼青涩,脸上尚未褪去稚嫩,“不是姐怀疑你们,是想着要不要多找几个帮手。毕竟那玩意,挺吓人的。”
“放心,”殷楚风胸有成竹地拍着胸脯,“我们上次被它逃了,是因为没做好准备,什么工具都没有,这次提前布下天罗地网,我看它还往哪跑。”
“对了,”花信从怀里掏出张符,交给李婷,“李女士,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把这张符给你儿子戴上,这样邪祟就感觉不到你儿子的踪迹,被我们引到这儿来了。”
晚上九点多,李婷在自己的家中惴惴不安,总担心花信他们,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花信,那个木偶晚上真的会来吗?”
“如果它真的和你老公一家有仇,一定会过来的。”花信也不敢笃定。
“要是没有呢?”李婷啃着手指,忐忑。
“那我们只能去想别的办法,继续调查邪祟的来历了。”花信长长地呼了口气,“希望邪祟,就是被你公公害死的那个男人吧。”
卧室里,李婷的父母不停唠叨,“婷婷,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在家住得好好的怎么想着回这来了。你跟悦悦回来也就罢了,怎么还非让我们老两口也跟着回来。”
布置完陷阱,花信、林岳、殷楚风换了一身练功服,长袖长裤,中式盘扣,花信和殷楚风着黑色,胸口龙纹刺绣;林岳着淡青色,胸口蛇纹刺绣。乔四海不由得看呆了。仅仅是迈着步子,他已经感觉到花信威风凛凛,英姿飒飒了。
“哥,你这样真好看!”花信将头顶的长发半扎成马尾,露出精致的五官,他由衷地称赞。
花信被夸得有点不太好意思,眼神款款,柔声细语说道:“晚上,你就跟着林岳在一楼吧,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说完,花信和殷楚风带着一张绳网,去了二楼。一楼,乔四海看着林岳将纸人放进神龛,两旁立着白色的蜡烛,神龛前,摆着香炉。四周用香灰撒出一个圆圈,用毛笔蘸了红色的朱砂,在圈里龙飞凤舞画了很多奇怪他看不懂的符号,问道:“岳姐,你这是什么?”
“这是两仪阵,吸引邪祟的。”林岳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面古铜镜子,一面玄色,一面白色,“这个阵法会吸引邪祟,但不会只吸引木偶。所以一会要是木偶出现了,我们和它打起来,你立刻把阵法毁掉,避免别的邪祟进来;然后拿着镜子沿墙根用朱砂撒一条线。”
“岳姐,我能方便问下为什么吗?”乔四海拘谨地开口。
林岳轻叹了声,详细为他讲解,“朱砂可以驱邪,把朱砂撒在墙角是怕木偶翻墙逃出去;这面镜子,叫阴阳镜,拿着它邪祟就不敢近身,伤害到你。”
“可是,”乔四海满是疑惑,欲言又止,“岳姐,为啥咱们不能把邪祟引到空旷点的地方呢,非要在李婷家里驱邪?她家院子是不是有点小了。”
林岳冷淡地斜视乔四海,从她的眼神中,乔四海瞬间读懂了对方要表达的意思,你以为我不想吗。林岚瞧不下去,立刻出声打圆场,“没办法,谁让邪祟已经来过一次了,它知道这里是李婷家,要是把它引到别的地方,恐怕不会上当。”
刚过十一点,城市的灯光次第熄灭;十二点时,城区已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户人家的窗户零星透着光亮。刚下过雨的泉州,夜晚气温低得冻人。殷楚风望着无边的黑暗,心里直打鼓,他求助地看向花信,“花信,你说今天晚上那个木偶真的会来吗?”
花信偏过头,只说了四个字。“保持警惕。”
殷楚风攥紧了手里的绳网。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蹲了半个多小时,他双腿麻木,正准备起身放松,一阵嘻嘻的笑声,骤然响起。
“嘻嘻,嘻嘻。”
“月光光,渡池塘。骑竹马,过洪塘……问郎长,问郎短,问郎一去何时返。”
从殷楚风的视角望过去,巷子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昏暗的路灯照亮了它的全貌,一个脏兮兮的木偶欢跳地向李婷家的方向走来。脸上的纸,被雨水晕染成黑色的,但依稀能够瞧出上面勾勒的线条。
“准备。”黑暗中,花信和林岳不谋而合,警告身边的人。
花信和殷楚风,在二楼的阳台悄悄拉开网,看到木偶攀上墙头跳下来,一步步接近林岳所在的房间。花信盘算了一下,立即向殷楚风使眼色,两人张开网飞身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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