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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尴尬,打了个招呼之后。伴郎做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和我聊了起来。
伴郎:“哥们怎么称呼啊,属什么的?”
我回答:“我姓邓,属鼠的。”
伴郎:“兄弟我比你大两岁,叫你小邓好了,准备什么时候和曈曈结婚啊。”
犹豫对然对伴郎不满,但是刚才敌意已消除了不少,所以就这么实话实说的聊了起来:“那我就叫你王哥了,我和曈曈打算明年结婚。”
伴郎:“曈曈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呢,看着都惹人喜欢。老弟刚才能看着我们折腾他,也不是一般人啊。”
我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对他突然这么直白的问题有些卡壳。
仔细看了看他,发现没有调侃我的意思,便回答道:“大家热闹一下,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也不能把场面弄的太难看是不。”
伴郎呵呵笑了两声:“兄弟还是挺大度的,曈曈真的很不错啊,以后兄弟好好调教调教的话,以后的日子舒坦死了。”
我有些不再想谈这个话题,因为看不懂伴郎究竟有些什么样的意图,所以我还是觉得交流的时候,还是要有些保留。
伴郎看我不说话,继续说道:“和曈曈认识几年了啊?是曈曈的第一个男朋友吧,我看她很爱你的。”
三句话不离曈曈,我却没有办法一直保持沉默,只好一点点的把我和曈曈相识相爱的经历,简单了告诉了他。
他似乎聊的很兴起。
末了告诉我一句:“我也很喜欢曈曈呢,最想找一个曈曈这样的情人了。”
他是在试探我么?我心里暗想,嘴上却说道:“王哥这么风趣的人,女人肯定一把一把的吧,什么样子的没有啊。”
伴郎还是一脸笑意:“女人啊,碰到自己喜欢的,一两个就够了,再多也没有味道。老哥给你传授传授经验啊,以后要是出去玩,就要发展个长期的情人,两个也行,三个也行,看老弟本事了。出去玩个小姐,搞个一夜情什么的,那太无聊了。发泄发泄性欲而已。男人是个容易精虫上脑的动物,很容易被下半身控制。”
我讪讪道:“受教了啊,我觉得曈曈就挺好的。”
伴郎继续道:“是很好啊,出去找情人就要找这种女人的,男人做的时间长了,刺激就越来越少了,所以你看现在发展起来的一股换妻风潮,3P风潮,不都是这个原因么,大家为了寻求刺激的活动。要是发泄性欲,直接找小姐不就好了么!”
我有些心虚的道:“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自己的老婆让别人上。不会心里难受么?”
伴郎:“老弟啊,这就是初哥和老鸟们得区别了。男人总想霸占着自己的东西,老婆也是,认为老婆跟别人上床就是一种耻辱。有些男人又是太自卑,怕老婆出轨就收不住,尝到了外面的甜头,自己就无法再满足老婆。”
看着我虚心受教的样子,伴郎继续说道:“其实女人很难被男人满足的,你那活再大,你做的时间再长,如果心里上的刺激达不到,情感上没有好的融合,那么真正的高潮是很难达到的,最多就是身体上的伪高潮罢了。而女人又有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认为性就是淫荡,所以大多数人不敢去尝试或者追求性的高潮的。”
我听这伴郎的高谈阔论,突然有点佩服这个家伙了。
伴郎点了根烟,继续道:“女人害羞和封建并不代表她们内心想,只要有合适的引子引导出来,那么她们同样会接受,会享受和追求。人性天生就有淫荡的一面。女人在外面不管怎么清高圣洁。和自己男人做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淫荡发骚。只是她们觉得在老公面前发骚就不违背道德,而再被人面前就是违背道德的。”
听到这里,我想起曈曈和我以前种种疯狂的场面,淫靡而又荡漾着。
想起曈曈曾对我说的“永远做我一个人的小淫娃”。
原来,做淫娃的曈曈是快乐的。
伴郎看着失神的我,将烟头按到烟灰缸里,站起身来说:“我去帮帮她们。”
看着走开的伴郎,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隐隐听到新房里面徐萌咯咯咯的笑声,她肯定再说着什么带颜色的笑话逗着曈曈,我被自己莫名其妙出现的想法吓了一跳。
沉静了半天,思绪一直混乱着,想着刚才淫乱的场景,想着曈曈横流的淫水,想着原来并不是自己才能让曈曈性奋高潮,我突然一阵害怕,将曈曈绑在我身边的只是道德的绳索么?
我开始钻起牛角尖了。
又是咯咯咯的笑声将我拉回了现实,徐萌疯跑了过来。我有些诧异的盯拉着我胳膊的她。
“快过来帮我打扫客卧!”不由分说的把我拉了起来。
随她来到客卧,看着刚才被我们闹的一片狼藉的房间,还真有些汗颜。“曈曈呢?”我问道。
“和王哥在那边继续收拾呢,王哥说要跟她道歉,我就过来了。”徐萌边收拾边回答我的问题。
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过去偷听他们在聊什么。
徐萌却指挥着我:“去那边把桌子擦了啊!站着干什么。”我接过来抹布,机械的走过去擦起了桌子。
徐萌的动作还是很麻利的,几分钟的时候,房子就整洁许多了。
拉平最后一个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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