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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妈妈的保险箱
寒假很快便过了,林夏挨到了返校时间的最後一日,依然依依不舍。顾十月根本不鸟他的黏糊行径,眼见飞机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她只冷冰冰地说了句:“不去上学,以後就都别回家。”林夏只好认命地从房间里推出准备好的行李箱,他把箱子立在玄关,回身从背後抱住顾十月,下巴搁在她肩上,央求道:“给点甜头再走。”顾十月刚要回头,就被他压在了沙发上。熟悉的薄荷香气裹着阳光的味道涌过来,不止这张沙发上,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做游戏的痕迹。男大学生的体力精力,果然令姐姐难以招架,这段时间两人像是疯了一样地品尝彼此。虽然每次都是顾十月在上头,林夏几次想反客为主,都被姐姐制服,最终只能被骑脸。沙发上还有昨日他们玩闹的痕迹,他在这里咬过她的锁骨,她用他的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像两只想要征服对方的小兽。“急着上学还是急着做别的?”她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笑,屈起膝盖抵着他的侧腰。林夏没说话,只是低头吻她,急切而不舍,上头带着点离别的慌乱,手下却镇定自若地解她的衬衫纽扣。顾十月反手抓住他的手臂,按在沙发扶手上,翻身坐在他腿间,居高临下时,他眼角细碎的水渍一览无馀,红彤彤的眼睛,像只小兔子。顾十月有些揶揄地看着他的红眼圈:“安分点。”她咬着他的唇,声音混在沙发轻微地晃动里,“等你回来……”话没说完,她就被他含住了舌尖,酸胀而缱绻。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他们的呼吸乱得没了章法。林夏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腰间,直到最後松开时,指缝里还缠着她的发丝。荒唐事办完,林夏再没了借口,一步三回头地提着他的行李箱走出家门。林夏离开後,顾十月进浴室洗澡,温水浸透在身体上的包裹感,整个房间安静而安全,她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思考自己和弟弟现在的奇怪关系。清白是一定不清白了,浴室的热水浇下来,她摸着锁骨上还没褪的淡红印记,水汽里浮起一个念头,吴思月的忌日快到了,她突然很想去看看她,如果她还在…
寒假很快便过了,林夏挨到了返校时间的最後一日,依然依依不舍。顾十月根本不鸟他的黏糊行径,眼见飞机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她只冷冰冰地说了句:“不去上学,以後就都别回家。”
林夏只好认命地从房间里推出准备好的行李箱,他把箱子立在玄关,回身从背後抱住顾十月,下巴搁在她肩上,央求道:“给点甜头再走。”
顾十月刚要回头,就被他压在了沙发上。熟悉的薄荷香气裹着阳光的味道涌过来,不止这张沙发上,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做游戏的痕迹。
男大学生的体力精力,果然令姐姐难以招架,这段时间两人像是疯了一样地品尝彼此。虽然每次都是顾十月在上头,林夏几次想反客为主,都被姐姐制服,最终只能被骑脸。
沙发上还有昨日他们玩闹的痕迹,他在这里咬过她的锁骨,她用他的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像两只想要征服对方的小兽。
“急着上学还是急着做别的?”她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笑,屈起膝盖抵着他的侧腰。
林夏没说话,只是低头吻她,急切而不舍,上头带着点离别的慌乱,手下却镇定自若地解她的衬衫纽扣。
顾十月反手抓住他的手臂,按在沙发扶手上,翻身坐在他腿间,居高临下时,他眼角细碎的水渍一览无馀,红彤彤的眼睛,像只小兔子。
顾十月有些揶揄地看着他的红眼圈:“安分点。”
她咬着他的唇,声音混在沙发轻微地晃动里,“等你回来……”
话没说完,她就被他含住了舌尖,酸胀而缱绻。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他们的呼吸乱得没了章法。林夏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腰间,直到最後松开时,指缝里还缠着她的发丝。
荒唐事办完,林夏再没了借口,一步三回头地提着他的行李箱走出家门。
林夏离开後,顾十月进浴室洗澡,温水浸透在身体上的包裹感,整个房间安静而安全,她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思考自己和弟弟现在的奇怪关系。
清白是一定不清白了,浴室的热水浇下来,她摸着锁骨上还没褪的淡红印记,水汽里浮起一个念头,吴思月的忌日快到了,她突然很想去看看她,如果她还在的话,可能还能告诉她该怎麽做,或者……更多的是骂她一顿,嘲笑她也没逃过小白脸的诱惑。
月初,顾十月去了一趟港城的墓地,梅雨季快到了,和几年前一样,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她手里拿着一束佛洛伊德,在快到吴思月的墓地时,远远地就看见还有一个来祭奠的人。
从背影看,很熟悉,是陆沉的父亲陆正源。
陆正源是怎麽知道吴思月葬在这里的?在他们离婚後,两人似乎就再也没了联系,她鲜少在吴思月嘴里听到他的消息。在她和陆沉重逢之後,她也接到过陆沉说的,陆爸爸想要请她吃饭的邀约,但她都拒绝了。
她对陆正源这个前任继父的感情更加复杂,甚至有一度是憎恶的。
陆正源听到背後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愣了一下,随即面色又沉稳下来,他总是如此,可能经历的生离死别多了,顾十月总觉得他没什麽情绪。
“你来了。”陆正源率先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尴尬沉默,他视线下移,那束佛洛伊德,和自己带来的那束花几乎一样。
顾十月也注意到他放在墓地上的那束花,看来妈妈的喜好,他一直记得。她把带来的花放在吴思月的墓碑前,忍不住问他:“你怎麽知道这里的?”
陆正源在她的语气中听出了警惕,多年过去,这个孩子依旧对他防备很深。他叹了口气,伊人已逝,有些话,或许他需要告诉她。
他看着眼前人的墓碑,转过头问她:“你是不是一直都很不理解,当时为什麽在你父亲去世後两个月,我就和你妈妈在一起了。”
顾十月瘪着嘴,她起先并不想和他聊这些话题,都是陈年旧事了,但既然他送上门,她也不会客气,“对,我觉得你和她在我爸去世前,就有一腿,要不是你,要不就是她。”
陆正源笑了笑,问她:“你看过珍珠港吗?”
她皱着眉头,提《珍珠港》做什麽,他不会以为自己是里面的男二号吧?她正想出声嘲讽,陆正源就接着说。
“或许我和你爸就是那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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