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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骨道:“你大病未愈,不宜劳顿,我带你去休息。”
可是就晕了这麽一会儿的功夫,展新月手足便已逐渐僵硬不听使唤,居然连站都站不起来,试了几次,仍没成功,风骨道:“要不我抱你过去?”
展新月脸上一红,腼腆低头。风骨又道:“或者我背你也行,你选一样,要背还是要抱?”
展新月原本就要已红彤彤的脸更加殷红如血,悄声道:“你看怎麽方便就怎麽好了。唔,给你添这麽多麻烦,我真的是过意不去。”
风骨道:“不用这麽客气,你……你这样原本就是给我害的,若非我不慎吃掉了你那颗解药,你这时早就痊愈。”说着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只觉她身子轻飘飘的,抱上了浑若无物。
风骨将她安置在自己住的房间隔壁,相距不到三丈,便于照顾。将她放到榻上之後,再次施法输送生机,然此法用过一次之後,再次施展,其效便大打折扣,直送了小半个时辰,展新月的手足才能慢慢转动,却依然冰冷。风骨去杂役房抱来许多干炭,提炉生火,放到榻边,令她烤火取暖,却仍无多大效果。
风骨无可奈何,只得又跑去相求止危,止危一时也无良策,只能叫他拿些提神充机的丹药给展新月服下,再用生热驱寒的草药暖手泡脚,风骨一一照办。虽然无法根治,总算能够缓解一些症状,不至于给冻得动弹不得。
展新月见他进进出出,忙得焦头烂额,将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心中动容,歪在榻上有气无力的道:“你为何这般关心我呢?”
风骨叹道:“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展新月咳嗽一声,说道:“你也是无心之失,无需自责。更何况丹宗虽然一直救死扶伤,但你就是见死不救,那也算不了什麽过失,或许是我命中注定有此劫难罢。”
风骨一面用药物为她搓脚一面说道:“不管怎麽说,我也勉强算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是分内之事,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将你治好。”
只是连止危都束手无策,他又能有什麽办法。止危生凭医治过无数疑难杂症,任何病痛在他手中向来都是药到病除,唯独这长与凡人之躯的霜寒疫实在棘手。更何况目下没有药材,只怕就是祖师爷再生,也未必能够将展新月治好。
风骨抓耳挠腮,直到将头发抓成了马蜂窝,忽然心中一亮,向止危说道:“我有办法了!”
止危从一堆典籍中擡起头来。此刻的他看起来也是神疲力乏,眼睛四周都是黑糊糊的一团,闻言问道:“哦?什麽办法?说来听听?”
风骨道:“金身不灭大法。”
止危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成,这个术法只有修行之人能用,展姑娘肉身凡擡,元神无法与金身相融,你若强行施展,最终只会金身破灭,元神溃散。”
风骨道:“你可以将她收入门下,教她修行,等她有了一些修为,再施大法治病,那便行得通了。”
止危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这个办法倒确实可行,但是,我只有两具金身,一具送了给你,放在密室中的那具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属于本门的镇宗之宝,是祖师爷为了以防万一,怕哪日宗门遭到灭顶之灾时,用来挽救本门的後路,不能使用。”
风骨稍微一想,说道:“那便将我身上这具金身取出来,拿给展姑娘用。”
止危吓了一跳,斥道:“不行!”
风骨问道:“为何不行?”
止危道:“你现在全靠金身活命,倘若金身一去,你死得更快。”
风骨沉默一瞬,随即便道:“那就这样吧,我早就死过一回,没什麽好怕的。既然是我的过失,我就得付出代价,你就说收不收她?”
止危见他一本正经,显然此心甚坚,必然是劝不动的,长长叹了口气,终于点头:“好,我收她为徒,等她修至筑基,便用你的办法为她续命。只是修行光靠机缘不够,更重资质与根骨,还有勤奋,更不能一蹴而就,只怕她还没修到可以元神出窍的境界,便疫病发作而亡了。”
风骨牙齿一咬:“所以你一定得倾囊相授,让她能在疫病发作之前修到筑基,这对你而言应该不是什麽难事吧。唔,以你的修为,只需渡她几年功力不就行了。”
止危怒道:“你以为为师的功力是天上掉下来的?我不用修炼的吗?前阵子大比,我才失了十年修为,而今你又要,你是不是想谋害为师?”
风骨道:“那不然怎麽办?”
止危道:“除了直接给修为,吃药强行提升也是一门捷径,反正她只需元神能够出窍即可,也不是当真要走修行之路,也不必追求什麽稳扎稳打了。”
第二日,风骨便将展新月带到书房,三跪九叩授牌之後,便成了他第二个徒儿。止危起初一见她的模样,也大吃一惊,还道她是梅樾芳,一番询问试探,又见她体内没半点修为,确确实实只是个普通人。而含羞带愧,举止腼腆,与梅樾芳的狂傲凶残完全不同,这才相信她只是展新月。
但他坚信此人与梅樾芳必有关联,便派了一个内门弟子去小月镇查探,几个时辰後回来,镇上确实有这麽个人,从小在镇上长大,自幼丧父,家中贫困拮据,与母亲相依为命多年。
虽身份已确认无疑,却没查到半点与梅樾芳有关的线索。止危虽仍然狐疑,对展新月却不再防范,亲自教她吐纳打坐,引气入体,修炼丹宗的基本功法。
只可惜展新月的根骨实在一般,只比一干杂役略好,远不如一衆内门弟子,止危耐着性子教了两天,展新月仍没能踏入练气之境第一层,止危仰头长叹,心想自己这麽多年从不收徒,好不容易收了两个,结果资质一个比一个差,传出去定然给人笑掉了大牙,简直呜呼哀哉。
展新月已然病入膏肓,每隔一日便需用药物调理体内霜疫,只是越调理越虚弱,药效也就愈加失灵,药量便需加倍,展新月整日裹在一堆药物之中,备受煎熬。她想起家中还有一位老母亲无人照料,再苦再难也咬牙忍受。
许是凭着这份毅力,终于在第十日头上,成功突破桎梏,引气入体,达到了练气境的第一层。
本来按照霜寒疫的特性,修士得了此症,直接以体内真气将寒气从体内排出便是,然她这情况不同,她是在还是凡人之时就得了这个病,後来修得的功力无法驱逐身上的寒气,仍需用风骨的法子才有痊愈之望。
展新月大喜过望,奔到风骨跟前,美滋滋的道:“我成功了,我成为仙人了,我是仙人了!”说着右手掐了个诀,就要施法。
她本意是想放出真气,将一张椅子击倒,谁知准头打偏,真气不受她操控,居然飞到了风骨脸上。风骨猝不及防,就听啪的一声,给她重重打了一记耳光。
风骨呆在当场,展新月错愕之後,急忙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风骨摸着脸摇头:“还好。”她修为浅薄,自是伤不到他,笑道:“恭喜你突破难关。”
展新月道:“若是我娘知道了,只怕高兴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我现在成了仙人,以後就不愁生计了,我娘也不必再辛苦挣钱养我,可以过上舒心日子了。”
她笑靥如花,烂漫如春。风骨也由衷替她高兴,笑道:“你想回去看望你娘吗,你给我指路,我带你去。”
展新月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事不宜迟,二人立刻啓程。风骨驾起乌云,载着她一路向北,过不多时便抵达小月镇。
这个镇子不大,同翠微镇不分伯仲。展新月家中贫寒,住在郊外一间茅屋之中。二人携手而至,但见茅屋跟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正坐在门前晒菌子,恍一擡头,便见到了展新月,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揉了揉眼睛,叫道:“月儿?你回来了!”
展新月脸上笑容明媚,奔到母亲身旁,将她一抱,母女俩紧紧依偎在一处,展母问道:“你这大半个月都到哪里去了,他们都说你到了翠微镇,那里正在闹瘟疫,死了好多人,你一直不回来,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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