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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三夫人有了身孕,整个贺府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这个年过得特别热闹。
因着她怀孕不足三个月,外边道路上结满了厚厚的冰层,行走十分危险,怕路上不安全,就连今年都没回娘家。
等到了十四这一天,正好是李府下了帖子,说是李府五夫人的儿子本来过了满月了,但是因为一些私事耽搁了许久,所以在十八那一天要补摆满月酒,外加洗三礼,特地邀请贺老太爷和贺老夫人一同前往赴宴。
景春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心生疑惑,还问了一下常妈妈:“李府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吗?”他记得李府不是庆丰伯家的?
见景春一脸茫然,常妈妈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和他解释道:“三哥儿可是忘了?这是咱们贺府嫁出去的三姑太太夫家。”
景春这才想起来,年初三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三姑姑,而是只有三姑丈自己来,还说是因为三姑姑月子没坐好,让她在家里休息。
下午去怡景堂的时候,几个小辈还是去了隔间玩,丫头们端了玫瑰香饼和梅花酥过来,还端了山楂甜饮过来。
贺景媛率先拿起一杯山楂甜饮轻抿了一口,随即眉头微皱,将杯子重重地放回桌上,转头对着屋内的丫头嗔怪道:“这是什么饮子啊?甜得如此腻人!快去给本小姐换成桂枝熟水来。”
丫头们连忙应诺一声,匆匆离去。
待丫头走后,贺景媛这才转过脸来,与自家大姐说起了悄悄话。她似乎忘记了周围还有旁人在场,话语间毫无顾忌:“我听说,三姑姑是因为孕中受了惊吓,加上月子没做好,这才不得不坐了双月子;那小堂弟又是早产,养了好些时日才能办满月酒呢。”
她在炕上说着话,其他几个弟弟妹妹听到这番话,都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然后纷纷乖巧地走向一旁的屏风后面内玩着百锁和翻花绳。
只有贺景明除外,听不懂自家姐姐的言外之意,就直愣愣的坐在一旁听着八卦。
景春不得不把耳朵贴在屏风上,听听那几个人在说什么。
这边厢,贺景媛仍在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关于三姑姑的事情,她的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我听说是因为三姑夫的一个姨娘跑去示威,结果”
她还没说完,贺景嫣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打断了她:“你从哪听来的这话?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讲,没得让人笑话。”
贺景媛撅起嘴巴,不服气地反驳道:“这哪是乱说的,这是在三姑夫来的时候,爹的小厮阿佩听到三姑夫身边的人说起来的,要给祖父祖母透信儿呢,那日父亲同母亲说起,恰好被我听到了”
在一侧安静地看着书的贺景时,突然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般,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瞄向了不远处的屏风处。
屏风内正伸出半个脖子偷听的景春,耳朵更是竖得高高的。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低下头强忍着笑,可是尽管如此,那股想要大笑出声的冲动却怎么也抑制不住,以至于他的肩膀却忍不住轻轻颤抖着。
这时,丫头们端着桂枝熟水走了进来。贺景时迅收敛了神色,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熟水来了,都来喝吧,没得累着自己。”
听到这话,躲在屏风后的景春知道自己已经被现了,当下也不再躲藏,而是带着一脸讪讪的笑容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端着熟水坐在一旁的杌子上,还特意挨着贺景明坐了下来。
之后,他便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般,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着碗中的熟水,似乎生怕再引起别人的注意。
贺景时则一直用一种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的眼神盯着景春看了好一会儿。
他突然觉得,这家伙和三叔是一样八卦的,自己可没少听到父亲抱怨三叔太爱打听的毛病。
贺景嫣优雅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伺候左右的丫头们退下,然后陷入了沉思。她的眉头紧锁,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面前的桌面,出一声声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贺景嫣她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明悟之色:“看来,祖父祖母竟是要去撑腰了,怪不得要父亲母亲、三叔三婶一起过去。”
说到这里,她微微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像洗三礼这种事,一般都是女眷到场,男眷是很少去的。
到了正月十五这一天,景春还在睡着,房门突然被推开,常妈妈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二话不说,伸手一把将贺景春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起来:“春哥儿,不要再睡了,今日要早起去怡景堂用饭,还要去请安呢,快点,别磨蹭!”
常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利落地开始帮贺景春收拾床铺。
自家哥儿脾气实在好,从不轻易火。所以常妈妈最近叫他起床也不像以往那般小心翼翼,而是变得直截了当起来。
这不,她见贺景春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干脆拿起一条浸过热水的毛巾,对着他的小脸就是一通擦拭。这下子,贺景春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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