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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间,窑火熊熊升起,橘红焰舌窜出窑口,贪婪舔舐着窑壁,映得屋内一片通红,将雪夜的凉意驱散了大半,雪光与火光交织,寒气与暖意相撞,别有一番诡异的景致。
朱成康却未放他离去,反倒拦腰将他抱起往窑边走去,火舌从窑口探出来,两人身影在墙上叠成一团,难分彼此。
他把那尊未烧的瓷瓶往窑里送,指尖却仍勾着贺景春的衣带,不肯松开,那双眼睛眸色复杂,似妒似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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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瓶子烧出来,会不会像你一样只认我这一个窑?还是……心里仍念着那个齐国安?”
贺景春望着火舌吞噬瓷瓶,眼底的悲悯又深了几分,睫毛垂落,掩去眸中情绪。
朱成康见状,突然掐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看着窑火,指腹狠狠摩挲着他的唇瓣: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和这瓶子一样,都是我亲手捏出来的,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想逃。”
火光照在他阴鸷的脸上,竟透出几分扭曲的温柔:
“等这瓶子烧好,我就把它放在你枕边,让你日日看着,记着是谁把你塑成这般模样。”
窑火越烧越旺,将雪夜的凉意烤得四散,贺景春靠在他怀里,只觉得那火不仅在烧瓷瓶,也在烧自己的五脏六腑,烧得他连呼吸都带着疼。
可他挣不脱那双攥着他的手,恰似泥坯挣不脱轮盘的转动,挣不脱他掌心的力道,只能任由他摆布。
“你,你是不是被女子背叛过?”
身后的朱成康动作骤然停顿,周身气压骤降,呼吸一粗,眸色瞬间变得阴鸷可怖。
他猛地扯过案上素布,狠狠缠上贺景春的双眼,力道之大,勒得他额角疼,贺景春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见朱成康越来越激烈的喘息声,与屋内的死寂矛盾交织,透着几分难耐的滞涩和几分诡异。
屋内一时间沉寂了下去,朱成康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便松了他身上的束缚。
可贺景春刚要伸手去解眼上的布,却被他猛地按住手腕,朱成康突然俯身,整个温热的身躯覆了上来,胸口贴着他的胸口,气息粗重,却一言不。
贺景春知道自己说中了,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抓住他的弱点,再顺着他内心的缺陷往下探,自己就能活命了。
顾不得浑身酸痛与青紫痕迹,他伸手轻轻抱住朱成康的脖颈,喘匀气息正要开口,却听见他冰寒刺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要妄想当谁的解语人。”
贺景春动作一顿,声音放得柔缓:
“我知道你这般定是有缘故的。我不逼你,我晓得……那滋味不好受。”
朱成康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凄厉,震得人耳膜疼。
他猛地扯开贺景春眼上的布,映入贺景春眼帘的,是他暴戾中带着浓烈杀意的眼神,正带着审视与狠厉一寸寸扫过他的脸。
贺景春心头一紧,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多嘴,
可他深知眼下是最好的机会,错过了便再无转圜,为了活命,只能拼上一拼。
他咬了咬牙,伸手将朱成康的脖颈往自己颈间按了按,想要营造几分亲昵。
朱成康本想推开他,可脑海中突然闪过齐国安的模样,便顺势俯下身,嵌进他的颈窝,气息喷在他的肌肤上,想瞧瞧他究竟耍什么花招。
贺景春并不知道朱成康是怎么想的,他的双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背脊,过了许久才低声道:
“我想爱你。”
这话半分真心也无,全是为了摆脱眼下困境而撒下的谎言,可他说得分外认真,眼底甚至酝酿出几分缱绻的水光。
这话一出,朱成康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眼底暗芒一闪。
上钩了。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紧锁着贺景春的眼睛,那双眼眸中满是疲惫,却又刻意装出几分柔情,竟真的有几分勾人。
他眸色变幻,似有雾气飘绕,带着怀疑与审视,可在看到贺景春故作真诚的目光时,又悄悄换上了惯有的嘲讽,指尖捏了捏他的脸颊:
“怎么爱我?”
贺景春一怔,脸上露出几分窘迫的笑,讷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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