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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钳子精准无比地钳住他那根早已血肉模糊的食指指骨。
贺景春指头上的钢针还斜斜挑着,红白相间的肉沫子沾在针尾,像极了被揉烂的桃花。
“咔嚓!”
这一声脆响比先前折腕时更闷、更疹人,裹着血肉的黏腻,恍若冬夜冻透的梅枝被生生拗断,带着骨头碴子摩擦的腻声。
指骨碎裂的瞬间,贺景春猛地向后一仰,缚住肩头的麻绳勒得皮肉翻卷,露出底下青紫交错的旧伤,一道血痕顺着锁骨蜿蜒而下,可他连蜷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无。
他的脖颈被拉成一道濒死的弧线,原本温润的眉眼拧作一团,那双往日温润如秋水的眸子瞳孔先是骤缩如豆,随即散得像蒙了雾的玻璃,只剩剧痛如浪头般将意识拍得七零八落,眼看便要坠入无边黑暗。
“不许晕!”
苏庆依尖声喝断,那声音尖利得似瓷片刮过冰面,刺得人耳膜生疼,比方才的骨裂声更添几分狰狞。
她丹凤眼一挑,眼尾那点胭脂红因盛怒更显妖冶,随手抄过旁边描金陶罐,指甲抠着罐沿一倾,猩红色的药粉便如扬尘般撒在贺景春血窟窿似的指头上。
那药粉原是掺了朱砂与硝石的烈性物,沾肉便如滚油泼雪。
贺景春浑身猛地一抽,只觉浑身似被泼了滚油,皮肉下的筋络都在颤抖,疼得他脊梁弓起,像被狂风弯折的荷茎,皮肤瞬间泛起一层细密的血点,像被毒蜂蛰过的海棠。
他喉间出嗬嗬的声响,这般钻心刺骨的疼,倒叫他竟从鬼门关前被拽回半分清明,一双涣散的目光望着苏庆依,里头满是碎玻璃似的恐惧。
苏庆依鬓边的珠翠还在颤,指尖沾着他的血,笑起来却比地狱里的勾魂使还狰狞,这女人早已没了神智,执念如毒藤,缠得她连自己都成了恶鬼,从地狱爬回来索命一般。
“你知道吗?”
苏庆依忽然收了戾气,声音忽又软下来,柔得似江南烟水,眼底却盛着淬毒的蜜糖,一瞬不瞬盯着他。
贺景春纵是痛得面目扭曲,那眉骨的温润、眼尾的弧度,仍透着几分蚀骨的俊朗,这模样落在她眼里,更添三分疯魔:
“等你这双手废得不成样子,变成丑陋不堪、扭曲怪异的残渣……我再将你这张脸、这副身子,一寸寸剥去油皮、拆了筋骨……”
她忽然笑了,嘴角梨涡浅浅,里头却盛着浓得化不开的恶意,仿佛在描摹一幅绝美的工笔画,眼中病态的光比炭盆更烈,嘴角勾起的笑甜腻如蜜饯:
“便把你做成只属于他的人彘,养在那口青花大缸里,里头灌满了药汁子,教你不死不活。怀巷要是爱你这双手能医人、能作画,我便毁了它;爱你这张脸赛过潘安、含情带怯,我便划得它百孔千疮;他若还念着你这副身子……”
她俯下身,气息呵在贺景春耳尖,指尖划过贺景春染血的下颌:
“我便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做了人彘,他便再也碰不得了,到那时,他眼里可不就只剩我一个?”
密室里静得可怕,只余下钢针入肉的闷响,像虫蛀木头般“嗤嗤”不绝,混着贺景春从喉骨缝里挤出来的、不成调的喘息,像破旧的风箱在暗夜中抽咽。
苏庆依施刑的姿态偏生优雅,皓腕轻抬间,竟有几分闺阁女子拈花挑绣线的韵致,仿佛手中不是烧红的钢针,而是绣绷上的丝线,要将满腔妒火都绣进贺景春的血肉里。
这“绣品”是她献给朱成康的礼,用嫉妒作线,以疯狂为针,一针针都扎在贺景春身上,也扎在她自己心上。
湿冷空气里,血腥气混着焦糊味,黏得像化不开的胭脂膏子。
贺景春被牢牢缚在椅子上,意识在无边剧痛的潮水中载沉载浮。
他气息奄奄,十指指尖已是一片狼藉,裸露的血肉上遍布穿刺伤,右手腕骨不自然地弯折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痛楚,连动一下睫毛都似要扯断筋骨。
苏庆依正慢条斯理地从炭火中夹起一根钢针,铁钳夹着针尾,针尖红得亮,像要滴出血来的石榴籽,映得她丹凤眼瞳也成了赤色。
她欣赏着贺景春因痛苦而无法自控的抽搐,眼中闪烁着近乎痴迷的快意与毁灭欲,像猫戏老鼠般享受着猎物的快意:
“这才刚起头呢,急什么。”
她低低一笑,那笑声似毒蛇滑过青石板,凉沁沁的刺人。
手里的钢针缓缓移向贺景春失焦的眼眸,那点灼热的光映在他瞳孔里,燎得睫毛微微卷曲,如将燃的蝶翼:
“别急,我们先剜了你这双专会勾魂摄魄的眼睛……再慢慢割了这条巧言令色、蛊惑人心的舌头……”
她凑近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诛心,一下下扎进贺景春的心脏:
“看你变成一个人彘,一个又瞎又哑的怪物之后,还拿什么去勾引我的怀巷?!你知不知道我和他经历过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你懂什么?!”
她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五指如钩揪住贺景春的顶,迫使他仰头与自己那双扭曲的眼睛对视,指甲几乎要嵌进头皮,根处渗出血珠,混着冷汗滑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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