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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成康带来的护卫皆是从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沙场精锐,个个腰佩长刀,悍不畏死,刀光起落间便能取敌性命。
可苏家的死士更邪乎,是被秘制药物与炼狱般的训练抽去了魂魄的杀戮机器,眼窝深陷,面无血色,只知挥刀挺剑,哪怕肠穿肚烂也不停手。
加之密室四壁机关暗箭轮番袭扰,飞蝗石、毒蒺藜如雨般落下,王府护卫本就人数吃亏,不多时便有伤亡。
一名护卫肩头中了淬毒弩箭,青黑迅漫上脖颈,他闷哼一声,反手斩倒近身的死士,自己却踉跄着栽倒,瞬间被三四柄长刀攒刺,鲜血混着内脏喷涌而出,染红了半块石板。
另一名护卫被毒烟熏得眼泪直流,动作稍缓,便被死士锁住咽喉,喉管断裂的脆响在混战中格外刺耳,转眼便被乱刀剁成血泥。
密室里刀剑碰撞声、惨叫哀嚎声与机关运转声搅作一团,比修罗场更添几分诡异。
朱成康纵是武功卓绝,也难全身而退,他的衣袍下摆已被划开数道裂口,沾染的血渍暗沉如铁,可那双阴鸷的眸子却越杀越亮。
混战中,一名死士如疯牛般扑来,竟以胸膛硬接他一记横刀,刀锋入肉半尺,鲜血喷了朱成康满脸,他却借着这股冲力,手中的长刀奋力劈向朱成康头颅。
“嗤!”
朱成康侧身旋腰,堪堪错开心口要害,可刀锋还是在他左臂上划开一道深深的血槽,鲜血“哗哗”顺着袖管流淌,滴在地上溅起细小的血花。
几乎在同一刹那,另一侧的死士掷出三枚飞镖,寒光直奔他面门。
朱成康头一偏,两枚飞镖擦着耳廓飞过,第三枚却擦着脸颊划过,带起一串细密的血珠。
血顺着手臂浸透衣袍,黏腻地贴在肌肤上,他却恍若未觉,眉峰不皱分毫,一双狼目里不见半分痛色,仿佛受伤的是旁人。
反倒是这剧痛激起了他骨子里的狠戾,刀势陡然加快,劈砍间带起的劲风竟能震开近身的弩箭,每一刀都奔着死士的咽喉、心口而去,招招狠绝,绝不拖泥带水。
他心里门儿清,今日不破机关、不除苏庆依,这密室便是所有人的坟茔。目光扫过战局,瞬间锁定两处关键:
操控机关的死士是爪牙,稳坐钓鱼台的苏庆依才是毒心。
“喝!”
朱成康清啸一声,声如裂帛,身形陡然加,身影在火光中化作一道残影。
手中长刀抖出层层刀花,舞成密不透风的刀轮,“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射向面门的数支弩箭尽数被绞成碎片,箭杆断成细屑。
箭羽纷飞间,他已欺近墙边,随即刀尖猛地一沉,刀尖化作数点寒星,如流星赶月般直取那几名转动绞盘的死士。
剑光过处,血花四溅,三人咽喉皆被洞穿,身体软倒时撞得绞盘“嘎吱”作响,一处即将射的连环弩机关顿时哑了火,只余下空响。
可就在他全力破局的刹那,异变陡生!
苏庆依倚在石柱旁,丹凤眼眯成一条缝,眼底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阴冷,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她悄然挪到壁灯前,指尖在灯座雕花处轻轻一按——
“嘎吱——”
朱成康脚下的地面突然向下翻转,木板掀开的瞬间,寒光闪闪的铁蒺藜映入眼帘,倒刺上还挂着干涸的血渍,显然是早有准备的翻板陷阱。
千钧一之际,他临危不乱,足尖在即将完全翻落的木板边缘猛地一点,身体如大鹏展翅般腾空而起,衣袍在风里猎猎作响。
同时长刀向下疾点,剑尖在铁蒺藜的倒刺上借到一丝微力轻轻一挑,身形在空中一个流畅却凌厉的回旋,稳稳落在陷阱对面的石板上,动作行云流水,不带半分滞涩。
但这番极限应对也让他气息微浊,胸口起伏了两下,身形出现了电光石火般的凝滞。
而这一瞬,正是苏庆依苦等的绝杀之机。
“朱成康!受死!”
她厉叱一声,腰间软剑“唰”地滑出,那剑细窄如银带,剑身震颤得如毒蛇吐信。
同时,她左手已扣住三枚泛着寒光的银针。
她身法展动时如鬼魅,似轻烟,是苏从锦教给她的身法。
她无声无息贴近朱成康背后,软剑如毒龙出洞,直刺他后心要穴,剑尖颤动间封死所有退路,左手银针更如附骨之疽,悄无声息射向他腰间大穴!
“王爷!”
如松惊呼,挥刀逼退身前死士,想要支援却被两名死士死死缠住,刀锋架在颈间,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庆依的剑即将及体。
背后杀机凛冽如冰,朱成康瞳孔骤缩,颈后寒毛倒竖。他强提内力,不顾左臂伤口撕裂的剧痛,身体在半空中硬生生扭转,将软剑横在背后。
“噗!”
软剑未能刺穿后心,却深深扎入他的左肩胛,阴寒剑气瞬间顺着伤口侵入经脉,冻得他气血一滞。
同时,一枚银针擦着他腰侧掠过,带起一溜血珠,寒气透过衣料渗进皮肉,刺骨难当。
朱成康闷哼一声,脸色一白,动作不可避免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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