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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直到天亮都没有停歇,邵府的火势虽大,但院落屋子众多,雨下的又很是时候,总还是有几间幸免于难。
邵经略虽说这些年安于阳宁,除了日常训练以外很少有带兵的机会,已经从一个被风沙洗礼过的将军逐渐变成了有几分风度的公子,但说到底还是个糙老爷们,对府邸并不是特别看重,能住能过日子就行。
他是不在意,府里做工的人可不是这么想,他们巴不得将最好的给这位将军,很多地方不需要邵经略多说,一应准备齐全,所以哪怕有些偏远的院子许久未曾有人用过,里面东西依旧齐全,地面桌面比每日有人来往的客栈还要干净。
不过也是因为这间院子又小又偏,雨下的又大又急,这小院子才没有被波及,只是院子里供人休息的地方就不多,除了一间主屋以外还剩个东厢房,邵小将军没用人多说,自己乖乖地进了东厢房。
谢玉绥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荀还是抱到了房间里,动作并不太好看,或者说抱着荀还是的样子不太好看,他长手长脚委屈在谢玉绥的手臂上,若是换成个女人可能还能赏心悦目些,即便荀还是花容月貌,底是个正经的男人,还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也就是仗着周围没有外人,守在四下的都是谢玉绥的人,才免遭围观。
不然即便荀还是脸皮再厚,都受不了这样的场景。
这一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自那一句服软的话后荀还是便没有再开口。荀还是只是难受,不至于连路都不能走,但是他懒得跟谢玉绥多计较,也没那么多精力跟谢玉绥计较,既然有人愿意帮他两条腿多分担,荀还是也接受的心安理得,说到底还是占了脸皮厚的光。
进了屋子之后从衣柜里翻出了几件干爽的衣服,荀还是一言不发地去屏风后面换好,躺上床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雨水打在窗棂上哒哒作响,这场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不是荀还是故意冷落谢玉绥,实在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气氛烘托之下很容易热血上脑,这是个时候不应该多说话,多说多错,不如等一切稳定,情绪有所收敛再说正经事。
床铺很宽,荀还是躺在最里面,给谢玉绥留了地方。
干燥柔软的被子遮住了半张脸,荀还是的头嗡嗡作响,耳朵里鸣叫不已,五脏更是比院落里的泥地还有混杂,翻腾搅和着,喉头尚且卡着一口血,咽不下去又如不出来。
屏风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奇迹地穿过耳朵里的鸣叫声进了大脑,让原本就浑浑噩噩的头清醒了那么一会儿。
荀还是觉得自己这一年过得当真是充实,好多事情还没出现个结果就莫名其妙出现另一个突发状况,往常能有一件也就不错了,现在突发状况反而成了常态。
就像今晚,荀还是本想等穆则到了先安抚住邵经略,再做打算。
邵经略这个人并非一定要死,尤其是荀还是看见邵经略对阳宁的影响之后,荀还是觉得这个人可以用用,虽说在皇帝那里必死无疑,这中间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结果一场大火,半个天枢阁的人,直接将荀还是的打算烧个精光,今夜这样大的阵仗阳宁百姓不可能不知道。
还有关于谢玉绥的事情,这次谢玉绥到东都肯定有其他安排,让他亲自到东都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再加上后来戴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透露出的消息,都明确表示谢玉绥不简单,可是荀还是一时有没找到将整件事情串联起来的线。
荀还是头疼的厉害,只是随便想想就觉得头跟要炸了一般,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实在是没办法从中分心细想。
方景明确实错过了一个极好的杀了荀还是的机会,就如荀还是先前所说,现在想杀他不费吹灰之力,即便是反抗,就跟奶猫扑腾几下没什么区别。
一身声响之后,荀还是隐约听见了脚步声,之后停在了床边,紧接着他感觉到身后棉被被人掀开。
荀还是闭着眼睛,他身上很凉,即便盖着棉被也没能拢多少温度。
被子不小,两个男人躺在其中绰绰有余,即便各躺一边中间也能留有空隙,但是谢玉绥翻身上床之后直接贴了上来,长臂横在荀还是腹部,轻轻将人带到了怀里。
他另一只手在荀还是额头上探了探,确定没有发烧遂安下心,手掌贴在荀还是的手腕之上,不一会儿温暖澎湃的内力自手腕穴道处奔涌而至。
经过雨水冲刷了那么久,荀还是原本就偏凉的体温几乎察觉不到,若非还有心跳便如同死了一般,而现在,内力裹挟着热量顺着经脉游走全身,不多时荀还是便觉得浑身暖烘烘的,连带着动乱不已的五脏都似乎消停了些。
荀还是舒服的险些哼唧出声,好在理智尚存,没让自己丢这个人。
他轻轻睁开眼睛,瞧着面前暖黄色的帷幔,耳侧一股气息打在上面痒痒的,带着灼人的温度将他耳朵炙烤得通红。
折腾了他好久的疼痛逐渐平缓,荀还是的精神早已超负荷,没了疼痛支撑之后,意识开始有些飘忽,眼皮越来越沉,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难得地在身边有人的情况下,他困意来得如此之快,大有眼睛一闭直接昏睡过去的架势。
靠着最后一点意识,荀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努力想了想……想了想……脑子已经想不动了,鼻间缭绕着的熟悉的味道带着点催眠的作用,他脑子成了一锅浆糊。
谢玉绥感觉到怀里人的身体从僵硬逐渐变得放松,略有些抗拒的手腕变得顺从,整一个炸了毛的猫被伺候舒服了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别人都当荀还是诡异难以捉摸,实则这人最好捉摸了,就像现在这样,简单顺着毛捋捋就哄了个高兴。
谢玉绥看着荀还是的头顶,确定荀还是的体温逐渐正常,呼吸趋于平稳,不再是刻意压制之后,趁着荀还是要睡着之前,沉着嗓子道:“今日怎的穿的那样喜庆,之前从未见你穿过红色。”
没有提将军府的混乱,也没有提叛了一半的天枢阁,单单提起了荀还是的衣衫。
先前靠近时,谢玉绥乍一看见那身红色时,差点以为荀还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将整个衣服染了颜色,结果将人抱起来才发现那单单是一件衣服,一件荀还是从未穿过的红色的衣服——一个刺眼的颜色。
荀还是意识正迷糊着,听着谢玉绥的问话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嗯?”
“你的衣服。”谢玉绥重复道,“今日怎的穿了红色?你不是喜欢青色吗?”
荀还是艰难地想要掀开眼皮,脑子缓慢思考着衣服怎么了,随口回道:“准备了,也就穿了。”
“什么准备了?”谢玉绥一愣,面色不由地沉了些许,他没有放过荀还是的打算,见着荀还是就要睡过去,直接撤了手将人翻过来。
没了那股内力调和,刚刚消停的五脏又开始不安分,疼痛似乎又有要回来的意思。
谢玉绥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头靠在上方,荀还是则枕在枕头上,乍一看就像是依附在谢玉绥的怀里一般,蜷缩着分外可怜。
将人板正,谢玉绥赶忙再次攥住荀还是的手腕,将内力渡了过去,如此荀还是皱起的眉头又逐渐放平,表情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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