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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掀开被子,但谢元提已经知道是谁了。
除了盛迟忌那只小变态,还有谁会大半夜爬他的床?
谢元提现在已经不想问“你为什么在这儿”这种废话了,甚至有种错觉,哪天他把盛迟忌丢了,连夜赶了三千里离开,估摸着一推开门盛迟忌就坐在屋里朝他笑,还会问他一句“怎么才回来”。
但该说不该,还挺好用。
被子里相当暖和。
理智告诉谢元提,盛迟忌非常擅长打蛇上棍,用完就得丢,该把盛迟忌撵出去了。
但或许是因为今晚在牢里呆了太久,沾了满身寒气,现在待在柔软舒适的被子里,谢元提骨子犯了懒,略微有点舍不得暖烘烘的温度。
算了,还是睡觉吧。
今日已经很累了。
谢元提思考片刻,像前世无数次一般,矜持地靠近了一点点身旁的暖源,安详地闭上眼。
身边人的呼吸逐渐平缓绵长,盛迟忌悄悄探出脑袋,在朦胧的烛光中,无声无息观察谢元提。
他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盛迟忌怕他闷着,小心翼翼地将被子往下拉了拉。
在暖和的被子里裹了会儿,谢元提的脸色已经没有回来时那么苍白了,呼吸清浅,纤长的睫羽低垂着,在眼下投落淡淡阴影,随着跃动的烛光微微晃动,像翩跹的蝶。
盛迟忌眸色幽幽,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喉结,视线朝下,谢元提的寝衣穿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小截雪白瘦弱的脖颈,有种安静的孱弱感。
在那场噩梦中,总是追逐不上的谢元提,不要他不选择他的谢元提,此时此刻,就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
这个念头冷不丁冒出来,不安定了一晚的心中忽然就感受到了一丝安宁,盛迟忌着迷地望着那段洁白的脖颈,情不自禁靠过去,低下头,用脑袋轻轻在他颈窝里蹭了下,嗅到满腔清冷的芬芳。
犬齿禁不住发痒,想咬上去。
他眸底稠暗,蠢蠢欲动的,平时单束着利落马尾的长发披散下来,细碎冰凉,在谢元提脖子间蹭来蹭去,痒得厉害。
谢元提困得很,装死了半天,奈何脖子敏感,这下装睡都没办法装了,忍无可忍,一巴掌把在他颈间蹭个不停的脑袋拍开,对被打扰了睡眠极为不爽,冷冷道:“不睡就滚下去。”
盛迟忌立刻老实退回去。
但被他这么一通打搅,谢元提的困意也没那么浓了,翻了个身,托着下颌,睡眼惺忪,平日里冷淡的声线显得散漫松懒:“不在自己屋里待着,跑我床上来做什么?”
他眼眸半眯着,像只晒着太阳懒洋洋的猫儿,浑身舒展,是很放松的姿态。
盛迟忌悄咪咪观察着谢元元的一举一动,感觉可爱得心痒,回答得有理有据且委屈:“元元答应我的,可以一起睡。”
“……”
可以一起睡,和偷爬到他床上来,是一回事吗?
谢元提无言一瞬,看在他受伤中毒,还支招帮忙审讯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乱跑什么,身子怎么样了?”
盛迟忌的脸色还有点苍白,见谢元提没把自己赶走,之前大胆的猜测逐渐确定——谢元提,似乎,的确就是在纵容他。
他舔了下唇角,乖巧笑着:“太医院不都是废物,姓徐的那个有几分真本事,抓的药歪打正着,可以缓解。”
这是夸人的话吗?
谢元提没说话,密长的睫毛抬了抬,因为背光,平日里冰冷的浅色眸子有种安静的温和,伸手探了探盛迟忌的额头,确实不如下午时那般凉了,反而微微发烫。
贴过来的修长手指凉凉的,盛迟忌伸手拢住他的手指,轻轻哈了口气搓了搓,动作娴熟:“元元,手怎么这么凉?”
谢元提微微愣了下。
前世最后的那段时日,他的身子越来越差,哪怕地龙烧得再热,手心都是冰凉的。
按理说盛迟忌不该注意到这点的,但那天盛迟忌发疯,谢元提火大之下,一巴掌扇了过去。
对盛迟忌来说明明很好躲,但他居然也不躲,啪的一声,屋外的宫人吓得哗哗跪了一片,空气都凝固了几秒。
片刻之后,他的手被一双略微粗糙的大手拢住,盛迟忌朝他的手哈了口气,轻轻搓了搓,声音里满是不悦:“手怎么那么凉?”
眼前的少年仿佛和前世的盛迟忌交叠在了一起,如出一辙的反应和动作。
谢元提彻底清醒,盯着盛迟忌没吭声,眼底浮出几分警惕的审视。
盛迟忌似乎对他的审视毫无所觉,专心给他焐着手,轻声道:“小时候娘亲常常这样给我暖手。”
辽东的冬日漫长而酷寒,幼小的盛迟忌手指冻得像萝卜似的,又红又肿,母亲小心地给他擦上药油,哈一口气轻轻搓:“小池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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