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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清云低垂眼睑,语气平静:“令师尊担忧,实为弟子之过。”
季伯宗摆摆手,溘然笑道:“如今听闻你与剑风将结为道侣,余生也不会孤苦,为师委实欣慰不已。”
阙清云未应,脸上始终没有明显的表情。
只是这山涧中吹过的风,似乎比刚才稍稍冷了些许。
季伯宗像是对此习以为常,呵呵笑了几声,这才提起玉潋心:“我听剑风说起,潋心那丫头不听管教,竟已叛离宗门了?”
“是弟子教徒无方。”阙清云眼中难得露出些微惋惜之色。
“无妨。”季伯宗拂了拂袖,“这孩子天生反骨,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他面色无奈:“我当初将她留在你身边,是因为她生来与你亲近,我便想看看,这份师徒之情,能否教化她顽劣的性情,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潋心目无尊卑,嗜杀成性,已有十数门中弟子葬身她手。”阙清云垂下眼眸,眸心光亮隐匿于晦暗的长睫阴影中,“弟子心慈手软,助纣为虐,一而再再而三放虎归山,实乃罪大恶极,还请师尊惩处。”
“你会心软实属人之常情,任谁也无法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如此狠心,为师以为潋心对你的情谊足够牢固,兴许可以磨平她的棱角,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场意外你也始料未及。”
季伯宗又是一声叹息:“但凡此女有半分恩义之心,就不会如此丧尽天良,她能说出那样的话,为师也为你感到痛心。”
阙清云视线低垂,脸上神色晦暗,难辨心绪。
忽然,季伯宗话锋一转,语重心长地说道:“可是,云儿,你可知,若任由她这样下去,反倒是害了她呀。”
“魔门之人心术不正,旁门左道的功法层出不穷,潋心体质本就不同于常人,离开听澜宗,脱离了你的庇护,无异于羊入虎口,恐怕最后也是下场难料。”
话音落下,阙清云终于抬起头,神色惘然。
“尽管宗内也难免有鱼目混珠之辈,但相比宗外混乱的世道,还是要好上不少。”季伯宗沉默的双眼凝望着她,感慨轻叹,“倘若你真想护此女性命,就该将她留在这里。”
阙清云眸色惨淡,轻若无声地说:“如今她连我的话都不肯听,又如何肯留在宗门之中呢?”
季伯宗背手踱了两步,方道:“若你有心留她,不是难事。”
“请师尊明示,替弟子指点迷津。”阙清云俯首躬身,恭敬请教。
“为师看得出来,潋心对你仍有依恋之情。”季伯宗双脚悬于水面之上,距离阙清云不足五步,劝言道,“今日只是听闻你将与剑风成婚,她便匆匆赶来确认,想必他日你二人大婚之时,她还会再来,送上她的‘贺礼’。”
阙清云眼底猝然略过一抹寒意,转瞬间又散去了,连季伯宗都未能洞悉。
季伯宗则继续说道:“届时,你便亲自出手将她擒住,为师可封印她的修为,暂且将她留在宗内,待日后时机成熟,在宗门后辈之中替她寻一位称心的夫婿,她既得夫家庇佑,又有你这一座靠山,还愁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吗?”
话音落下之后,许久未听得阙清云回应。
见后者眼露深思之色,一时间未能思量出结果来,季伯宗便追问她:“如此安排,云儿觉得如何?”
阙清云如梦初醒,面上一副慨然叹息之相。
垂落的睫羽藏起眸心晦涩,女人声线清疏平缓,应道:“师尊深谋远虑,弟子自当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阙清云:师尊,你路走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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