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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咔咔”的机械声从前方传来。
两人立刻停下脚步,举起枪,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个巨大的金属培养舱缓缓升起,舱内,一个赤裸的男人浸泡在淡绿色的液体中,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你醒了?”
声音像砂砾磨过铁皮,嘶哑得让人心底发毛。
林澈猛地撑开眼皮,脑子像一团被塞进洗衣机的棉絮,混沌,沉重,还嗡嗡作响。爆炸,基地坍塌……记忆碎片拼凑出最后的画面,他被冲击波狠狠地掼了出去。
“这是……哪儿?”他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百骸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里挤进来,勉强勾勒出周围的轮廓——逼仄的空间,简陋的陈设。
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床边,看不真切。
“我……是……先知?”林澈的声音干涩得像吞了一把沙子,每个字都撕扯着喉咙。
“是我。”那人影凑近了些,伸手拧亮了床头一盏昏黄的灯。
灯光黯淡,却也足以让林澈看清眼前的人——一个中年男人,五官普通得像是直接从人群里复制粘贴出来的。
林澈扫视着周围,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但还算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没死?”
“你小子,命真硬。”先知的声音依旧沙哑,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爆炸的时候,我把你拖了出来。”
林澈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他想起了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复制体,想起了奋不顾身挡在他身前的高森,还有……
“高森呢!他怎么样了?”林澈急切地追问,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
先知沉默了,像一块被冻了千年的寒冰,没有一丝声响。
林澈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他……伤得很重,不过,还活着。”先知终于开口,语气低沉得像压抑着一场风暴。
林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回了胸腔。
虽然只是“还活着”,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能……带我去看看他吗?”林澈挣扎着想要起身。
先知摇了摇头:“他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见任何人。正在接受治疗。”
“治疗?”林澈有些疑惑,在这种鬼地方,能有什么样的治疗条件?
他想问,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清楚,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
先知站起身,走到门口,丢下一句话:“你先好好休息,等你身体恢复些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他转身离开,留给林澈一室的黑暗与茫然。
接下来的几天,林澈就待在这个避难所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除了一个闷葫芦似的女人,每天定时定点送来饭菜,他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
每一天都漫长得像是被拉长的橡皮筋,无聊,乏味,让人窒息。
林澈的身体在逐渐恢复,但他的心却越来越焦躁。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想要知道关于“永生计划”的一切,想要知道高森的现状……他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
第五天,先知终于再次出现。
他推开门,看到林澈正站在窗前,望着那一小块被铁栅栏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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