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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砸来,带着一股陈年拒稿信的冰冷和尖锐,直刺林澈的脑仁。
那些刻薄的字眼不再是邮件里的文字,它们活了过来,粘稠又锋利。
“毫无新意!”
“人物苍白!”
“节奏拖沓!”
每一句,都刮擦着他创作路上最深的伤疤。
红线军刀在他手里沉甸甸的,几乎握不住,刀身跳动的火焰纹路微弱得快要看不见。
“林澈!”顾悦琴的手覆上他握刀的手背,她的触感虚幻,却带着一股透过红绳传来的、残存的暖意,“别信…那不是真的…”
林澈脑子嗡嗡作响,视线都有些模糊。
那些石像,他笔下夭折的角色们,正一步步围拢过来,脚步沉重,每一步都让脚下的数据地面轻颤。
“你凭什么丢下我?!”《钢铁之心》的主角,那个他耗费最多心血却也失败得最惨的角色,发出愤怒的低吼,“我本来能活过来的!”
通讯器里电流声滋啦作响,夹杂着李博士断断续续的警告:“暴怒塔…放大…心魔!那些石像…是你自己的…负面情绪!”
林澈想集中精神,耳朵里却全是那些嘲讽和控诉,理智快要被淹没。
失败,挫败,自我否定……这些东西此刻都有了形体,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比任何外在的敌人都更难对付。
“找到…愤怒的…核心词!”李博士的声音在干扰中艰难地挤出来,“每个石像…都有一个…特定的…触发点!”
顾悦琴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福利院孩子们涂鸦的画面,那些笨拙却充满快乐的色彩和线条。纯粹的创作喜悦在她几乎消散的精神力场里散开,奇妙地让围在最近的几座小石像动作慢了一拍。
“林澈,”她的声音飘忽,几乎抓不住,但话里的意思却钉子般扎进他混乱的思绪里,“王岚写过…‘真正的火气,要烧在稿纸上,变成力气’。”
林澈的呼吸乱了一瞬,又勉强稳住。
他想到了《瓦尔登湖》的寂静,想到了圣地亚哥的执拗,想到了马孔多的百年孤独……但这些平和的力量,在此刻尖锐的自我攻击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石像们发出低沉的、嘲弄的轰鸣。
数据苏墨的声音猛地插入,带着刺耳的警报:“复制体在吸能量!暴怒节点的!她在学我…快压不住了!”
最高大的石像——《钢铁之心》的主角——再次挥拳。
拳头上附着着编辑拒稿邮件里最伤人的词句,冰冷又沉重。
“没劲!”
“平庸!”
“无聊!”
林澈下意识举刀去挡。
红线军刀的光芒几乎彻底熄灭了。
“铛!”
刺耳的撞击声。
林澈被巨大的力道震得连退几步,后背撞上另一座冰冷的石像才停住。
“林澈!”顾悦琴的声音透着焦急。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等待戈多》!”
她拼命回想那出戏带来的感受——无尽的等待,荒诞的坚持,在绝望里生出的、不可理喻的耐心和韧性。
她尝试把这种感觉,通过摇摇欲坠的彩虹桥残余能量,传递给林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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