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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装不下去,赵观棋口袋里的手机闹起来,屏幕上又是韩冀的名字。看了两秒,大拇指去滑动接听按键,只不过还未滑到底,一只伸到他耳畔的手生硬地将他的头扳过去。
那颗头没有和周景池较劲,乖乖任由处置,在周景池的手离开后仍维持着侧头的动作。周景池凝目看了几秒,伸出手指往赵观棋太阳穴处际线内探去。
只几寸,手指触碰到一条凸起的长痕。
周景池往里继续摸了几分,伤口在中指快彻底隐没在黑之际到了尽头。
收回手,周景池对上赵观棋眼神,后者没心没肺地看着他,冲他又笑了一下。划到一半的铃声还在持续作响,大厅内空无一人,电梯也长久地停驻在一楼,周景池没忍住捻了捻刚摸过伤口的指尖。
电话铃声终于停下来,周景池看着将眼睛笑得弯弯的赵观棋,明暗交错中,这是赵观棋第一次在他的阴影里仰视他。
平时阳光的笑,此刻倒看出几分狡黠。
“怎么弄的?”周景池刺他,“也是打篮球崴的?”
“......”谁家好人打篮球从脚崴到太阳穴啊。
赵观棋抚了抚被摸得翘起来的头,周景池一眼看穿:“还没编好?需要我再给你五分钟吗。”
周景池依旧这样俯视着,没有说起那通突然致人腿痛的电话,也没有理韩冀的一催再催,刚刚按好的电梯也被遗忘到身后。
看起来有理有据,像个逻辑严谨的法官。
而赵观棋这位被捉拿归案的案犯正在面临审讯。
“编好了。”赵观棋说,“你喝醉那天被你打的。”
虽然做好了赵观棋胡说八道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想到开口是这个。周景池当然不信,那个伤口看起来挺深,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退一万步来说,他的酒品还没恶劣到那个地步。
周景池安静几秒,问:“还疼吗?”
“不敢疼。”赵观棋见没人追责,语气又轻快起来:“毕竟我本来就没人疼。”
“你说是吧,景池哥。”
人在心里有鬼的时候小动作就会变得异常多,赵观棋此刻就是个完美例子——伸直的腿来来回回地在地上小幅度磨蹭,右手止不住地转手机,左手将早已被安抚得完完全全的鬓摸出油光来。
“……学人家说话干嘛。”问完,周景池却没有时间理会这个复读机的问题。他看向那方离太阳穴只有几寸的伤痕,口吻严肃:“很危险,太阳穴伤到了不是开玩笑的。”
“是啊。”赵观棋对这个倒是表示百分百赞同。
就当周景池觉得这位刚毕业、还不知自己演技拙劣的小男生意识到了几分严重性时,便听见赵观棋用一种庆幸的口气说:“差点破相。”
周景池语塞,半晌开口:“……你个大男人怎么担心这个。”
赵观棋摸着自己左脸,像告诉周景池自己21岁那晚一样,捧着个宝贝疙瘩一样上上下下爱抚一遍。
“我这脸很金贵的好不好!”赵观棋心虚地握了握停止转动的手机。
“好了,再不上去韩冀要下来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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