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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时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柳闻莺平静地把她的袖子放下来:“放心,这个药的作用最多就两个月,之后就会无影无踪,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影响。”
这个人和我之间总是恩恩怨怨,她死后的一个月仍然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了我。
冷时忽然想起自己和曲鸢初遇的那一日,那时正是春风澹荡,春日迷离,黄鸟双飞,绿枝连理,暗藏春色。十岁的冷时欢喜非常,便沿着妙手堂的曲折的游廊,沿着荷花池蹀躞前行,但见澄碧如镜,两岸芳草茸茸,铺地成茵,一时竟然迷路。
恰巧看到有一位少女身着藕色衣裳站在摇曳的荷池中,衣袂飘扬,好似曲院风荷。
完结
江左崇文五年夏,青隐渡。
周家桥附近的市场又活络起来,江左瓜果丰富,醉李、枇杷、杨梅一一应市时,人们一拨接着一拨地忙碌不停。街头来来往往的行人,拎着各自样式的竹篓,篓口衬着翠绿的蕨叶,拎花篮般匆匆而过。
冷时提了两筐醉李,把其中一筐递给满弓刀,说是萧山书院自己种的醉李。满弓刀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醉李,绿油油、紫盈盈半透明的像宝石,欣然接过,说是带回去给家里那位尝尝。
青隐渡口有老树一株,大可合抱,长几参天,是时夏日,恰开红花,大如玉簪,颜色绚烂,极可爱,江左雅士叫它扳树花。
“带果子回去有什么用,回去都不新鲜了,你不如去摘朵大红花回去给她,你俩水到渠成。”冷时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怂恿满弓刀。
“没有的事。”这位少年将军笑了笑,“她不吃这一套。”
这个表情看起来显然是吃过很多次亏,带着一点一言难尽的无奈。
“那你可以试试在她面前哭一哭,你这眼泪一掉,胜过千金裘。”过来人冷时语重心长地嘱托他,“切记不可太过矫揉造作,一定要顺其自然。”
满弓刀若有所思:“所以你吃庄卿这一套?”
“往事不可追忆,你就自己摸索吧。”冷时拍拍他的肩膀。
恰巧马横戈也在下属的搀扶下来到渡口,一个春天的修养,让他当时被渊薮几乎刺穿的胸口愈合了不少,但是伤势仍然不容乐观,所以满弓刀决定让他暂时走水路去惠州求医。他们即将乘坐的小船停靠在一排柳树的垂条下,船舷刮着什么芦苇一类的叶子,梭梭地响。
“好在柳闻莺也要去惠州,一路也算有个照应。”马横戈露出一个笑容,“以后出去,我也是杀过渊薮的人了。”能斩杀风雩阁的着名的剑士,可谓是一战名动天下。
“你就安心养伤。”冷时把另外一筐醉李递给他旁边的柳闻莺,“一路顺风,欢迎回来。”
接过醉李的人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在醉李边上,不知是不是故意被人放了一根柳条,柳条上挂了隐隐的绿珠。冷时自然是背上了准备好的语句:“青隐渡边折柳条,送君归看江左潮。”
“我还以为是什么‘只合与红衫翠袖,载月泛舟,拈花折柳’这样见不得人的心思。”她冷淡地挥挥手,头上的黄莺钗一晃一晃地上船了。
此次前往惠州并非心血来潮,柳闻莺意在退隐,许多玲珑楼旧部都跟随了她。玲珑楼的二十四桥唯一活下来的是庄兰,其余都已经罹难。旧部的不少人认出了冷时,很是客气地和她行礼告别,或是关切身体,但是显然都没有执手相看泪眼的环节。满弓刀十分好奇:“不是说柳闻莺要留在这里重振江左医药学吗?”
“哪知道天纵奇才,不到半年她就补完了所有的医药文书呢?她有这个归隐的心,也是好的。”冷时耸耸肩,“现在江左的医药学都不知道谁能来接替,曲鸢身边的几乎都是死士,大多数都向北自杀了。”
二人正说着话,突然与船夫对上了视线,竟然是苏涤身边的陈大爷。陈大爷也要离开吗?冷时还没来记得问,他已经解开了船的麻绳,竹篙一点,唱道:“莽莽红尘,一息各分南北路;盈盈绿水,三篙频送往来人——”
船歌上彻云霄,律吕又分明可按,声音时断时续,桨影横浮,好似过去短短一年的兵荒马乱已经是前世的事情。所有人因为共同的目标风雩阁而短暂相聚于此,在生死之战后,又各奔东西。每个人都付出了自己的代价,没有一个人完完全全从江左历史书写的漩涡里脱身。所有的流血与牺牲,最后都变成了史书上短短的一句丹青判词,或是像这叶小舟消失在烟波浩渺之中。
船上的人和岸上的人都明白,他们也许不会再见面,毕竟谋求江左历史书写权力失败的下场,最好的方法就是退隐,这是双方心照不宣的最好的结果。
“冷云归,你这喜酒我还能吃上吗?”满弓刀突然问了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今年估计是吃不上了。”冷时看着古树上的大红花,“沈太卜要三书六礼,但是现在江左商业颓废,百废待兴,这未免有点为难萧山书院。”
“江左这半年的赤字——”满弓刀迟疑着问她。
“非常糟糕,据说还是朱提园和附近的郡县借了不少。”冷时小声地回答,“你看你们长安郡能不能借点?”
“家里我要是管账多少给你借出来了。”满弓刀遗憾地上马,“我就不用你送了,城南门我找得到路。”
“我身体欠佳,暂时走不了城南门。”冷时想到刚才柳闻莺那一番风流的解读,琢磨了一番对满弓刀说,“灞桥是长安东去江左的交通要道,人们会在那里与东去的人依依惜别,并折柳相送。暮春时节,柳絮在微风中纷飞而下,如同冬日飞舞的雪花,故得名“灞桥风雪”,下次有空,我一定来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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