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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我感觉很精神。”冷时不知为何,想到了曲鸢之前给自己洒的药,突然笑了笑,“我好像能很清楚地回忆起很多事情,但是只是身体没有力气。”
庄兰顿了顿,随即走出房间,和医士交谈:“不会是烧傻了?这孩子说她很清醒。”
医士又进来诊察了一番,有些不得其解:“可能是身体在自我保护,但是冷按察说话确实很清醒。”
“我想看火树银花。”冷时不着头脑地说了一句。
“祖宗,看不了。”庄兰叹了口气,“萧山书院禁山火,就算庄子衿想给你弄火树银花,家里的老人们是不会同意的。”
想着除夕要守夜,冷时只好和庄兰闲聊鹿梦馆的事项——直到庄卿回来。他身上全是厚厚的雪,甚至有污泥湿透了他的鞋袜。
庄兰非常有眼色地离开:“庄韶阳还等着我呢,我先走一步。”
他似乎想走近冷时,但是最终只是在炭盆边停住了脚步,庄兰的声音很轻很轻,炭盆不理会这一切静静地燃烧着,暖着雨前的茶壶飘荡着雾气。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身的泥?”一晚上几乎都没看见庄卿,冷时很是担心。
庄卿不说话,只是推开了窗户——这一推,就看到了萧山书院禁止的火树银花。
炉灶里熊熊的火光照着老铁匠的脸,永远是那么威严。他一手挟持着火钳,一手抡起大铁锤,锤打着铁砧上尚未成形的铁器。那一团灼热通红的铁,在铁匠手里将成为一把锄头,一柄镰刀,一圈门环,一只鱼钩,还是一副马掌?“嘭”的一声,只见火花铁屑四散迸射,满书院飞舞着闪闪点点的小金星,有的远远溅落在窗外外,一根细枝绽开一个火树银花的世界。
铁汁溅起十几米高的金色火花,如同焰火一般照亮了天空。
“你——”冷时一时终于知道话本里描写的被棉花哽住的感觉。在这对视的距离里,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到底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能换来这次的火树银花?那天你面无表情,后来又是怎么想通了?全身都是雪水,是有长辈为难了你吗?
“去求了很多长辈的家里人,最后他们终于松口在萧山书院打一次小型的铁花。”庄卿平静地叙述着这一路的艰辛,似乎就像空中的铁花一般转瞬即逝。
“怎么想打铁花?”
“火,至阳之物,所到之处噼啪雳响,见之巫邪尽散。”他终于靠近床榻,蹲下来拢住冷时斑驳的手,摩挲着上面的伤痕,“沈太卜说,你旧年的命格很凶险。”
床上的人高烧不退,庄卿最后只能请求沈缨用卜筮阵去算一算。筮短龟长,不如从长,沈缨一看卦象,对他笑道:“贞吉,无悔。君子之光,有孚,吉。”
“君子之光”者,居于尊位,有应于二,是能付物以能,而不自役,有君子之光华矣,付物以能而无疑焉,则物竭其诚,功斯克矣,故曰“有孚,吉”也。这是极好的卦。
沈缨看着卦象又说道:“今年是洗命格之年,若是她能挺过来,她会有我刚才说的卦象的命格。”
庄卿惊讶地问:“她命格不好?”
沈园很少会出现命格不好的人,一旦发现,必然与沈园的卜算之位无缘。
“十七先生算过她的命格,说是盼着她出事的人太多了。先生之前特意带她在新年去看过打火花,说是去去晦气,所以她之前每一年除夕都会去看。”他半开玩笑地说道,“其实这个晦气能不能去,也看天意。子衿你要是担心,就带她来山下看看火树银花。”
冷时下不了床,肯定没法带她去看山下的火树银花。庄卿只好挨家挨户地去长辈家请求——长辈最先都难以接受,更有甚者让他房门立雪。
后来还是梅夫人家的一位长辈松了口:“规矩是人定的,最先定规矩也是为了人。冷按察为了江左豁出去半条命,如果打铁花真的对冷按察的病情有帮助,那么我们可以试试。”
这番话如图撕开了一条口子,无数的光泄了进来,也带着铁花飞入了冷时的窗户。火树银花很快就结束了,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书院里不少人在欢呼新年。
发着高烧,冷时还是很快就联想到了自己兄长,她反手握住庄卿红彤彤的手指:“我哥和你说的吧?”
庄卿只是把额头靠着两个人交握的手上,冰冰凉凉的雪水贴上来,让冷时瑟缩了一下。她又闲不住地安慰庄卿:“我已经好多年没回来过冬了,只记得小时到得冬天,江左不时也会下着微雨,微雨寒村,门对长桥,窗临远阜,有的门前泊一只乌篷小船,茅屋里可以添几个喧哗的酒客。今年这样的场景我是看不见了——”
垂着头的人猛地捏紧了她的手,只听得她又说道:“估计只能明年看了。”
许久,庄卿才低低地说了一句:“快点好起来。”
第一年回到江左的除夕就这样跌宕起伏地度过了,冷时第二日竟然就烧退,只是四肢无力。之后她的脊椎更是以惊人的速度在恢复,柳闻莺正大光明来诊断之后推测道:“很有可能是曲鸢的药保护了你。”
冷时并不理解:“曲鸢?”
“曲鸢洒的地方是你的左手,这种药粉很少见,叫‘归藏’。”她把冷时的左衣袖拂上去,露出皮肤上的青色的条痕印记。
“这就是证据。‘归藏’这样的药可以说是毒药,也可以说是绝佳的救命药。如果这个人身体健康,‘归藏’沾到她的皮肤上,那么不出一日她就会暴毙,无声无色,死后仅凭双眼瞳色辨别。如果这个人是濒危,归藏上身,反而会发挥毒性调动身体的所有机能来挽救她,这个时候就会浮现出青色的条痕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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