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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亲让你写信给我的吗?”索菲亚问道。
“嗯。”
菲利普·兰斯凯特点头,他大概已经去过艾尔德公爵那里了,“之前还不算太严重的时候就说想见你一面,一直到半个多月前,他突然开始昏迷不醒,我连忙写信让人放出信鸦,祈祷他能撑到你回来,却不料昨晚他又毫无征兆地苏醒过来,看样子似乎精神还不错。”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之前那层已经被捅破的关系,就好像她依旧还是艾尔德公爵的女儿,兰斯凯特家唯一的合法子嗣。
而他也不曾向她表达过那些难以啓齿的爱意。
索菲亚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问道:“对方是谁?”
菲利普·兰斯凯特冷不防被发问,看着她神色有一瞬迷茫,索菲亚只好继续道:“普通强盗不会蠢到去招惹贵族的,除非他有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你自己不也在信里说了,是有人在暗中谋划吗?”
“嗯,没错。”
菲利普·兰斯凯特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後,有些艰涩地开口道:“策划这场暗杀的…是我母亲。”
“婕勒丝夫人?”
索菲亚一怔,这个答案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但随即转念一想又会觉得情理之中,毕竟这麽多年她一直想嫁给艾尔德公爵,成为马赛的公爵夫人,却一直都未能如愿,能忍到现在因爱生恨也不是没有可能,就算除掉父亲,作为私生子的菲利普·兰斯凯特也会是马赛唯一的继承者,而且索菲亚血统不纯的传闻本就存在,只要稍加运作,无论怎样结果都是对她有利的。
想到这里,索菲亚再次叹了口气,“我能见见她吗?”
菲利普·兰斯凯特眸光浮动,灿金色的瞳眸似浮现出不解,他静静地看着索菲亚,最後还是点头答应了她,“好,我去安排。”
在王都之中,对于已经确定罪行的重犯,通常都会关押在城西边缘的塔楼之中,可马赛公爵被自己情妇暗杀这种事着实不怎麽光彩,因此无论是罪犯本人还是前去探望之人,都需要隐藏身份。
于是索菲亚乘上菲利普·兰斯凯特准备好的马车,同他一起往城西而去,这马车既没有华丽的装饰,也丝毫不见与兰斯凯特有关的特征,走在路上不会引起任何注意,能够让他们一路低调而顺畅地到达目的地——西勒尔孤塔。
那是一处地势较高的地方,红褐色的塔身耸立其上,周遭荒凉一片,仿佛与世隔离,而婕勒丝夫人就被关押在塔顶一间密封的房间里,当索菲亚在菲利普·兰斯凯特的带领下,沿石梯盘旋而上时,猛烈的风自墙壁窄小的孔洞中穿过,激起一阵心惊胆战的战栗,而石梯尽头,则是一扇铁门,上面钉上了铁钉,足有好几十枚,任谁也无法从这里逃出去。
他们站定在门前,昏暗的光线中,菲利普·兰斯凯特在铁门上敲了几下,只听“哗啦”一声,铁门上方顿时划开了一道长方形的缺口,显露出一张既美丽又憔悴的女人的脸,“菲利普!”
婕勒丝夫人欣喜若狂地看着菲利普·兰斯凯特,可当看清他身旁站着的索菲亚後,脸上的笑又瞬间戛然而止。
“是你?”
她似乎对索菲亚的出现感到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那张噩梦般熟悉的脸,一边後退远离这道铁门,一边用手缓缓地抱住脑袋跌坐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念词:“怎麽会是你,怎麽会是你,怎麽会是你……”
“母亲。”
菲利普·兰斯凯特出声阻止她继续发疯,他故作冷静和淡然,可索菲亚却依旧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像是在极力掩饰着内心,却又拙劣得让人可怜。
“我想单独和她谈谈。”
索菲亚碰了碰他的小手臂,轻轻地,好像安抚一般,而菲利普·兰斯凯特低头看她,眼里挣扎还来不及隐去,他默了默,答应道:“好,我去外面等你。”
等他离开之後,索菲亚冷眼看着暗窗里的女人,淡淡地开口:“不用装了,他已经走了。”
婕勒丝夫人闻言果然渐渐平息下来,仿佛蛰伏在暗中的毒蛇,恶狠狠地看向索菲亚,而索菲亚也不带掩饰地继续嘲讽道:“你是想用副模样让自己儿子感到愧疚吗?婕勒丝夫人,就像你当初对我母亲那样?可惜这件事他也做不了主,毕竟下令将你关在这里的人是父亲。”
菲利普·兰斯凯特在马车上时说,艾尔德公爵陷入昏迷前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将婕勒丝夫人关进了孤塔,这似乎给了他某种暗示,于是菲利普·兰斯凯特很快便查出这起暗杀背後的真相,竟然与自己母亲有关。
“你有什麽资格说我?”被戳中痛处的婕勒丝夫人从地上爬起来,苍白的面容在壁洞流泻而下的日光里恶毒而又美丽,“你不过是个怪物,是玛格丽特那个贱人和别人生下的怪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称他为父亲!”
“我知道。”索菲亚也不见恼怒,“我不是兰斯凯特家的子嗣,我的亲生父亲是如今坐在王座上的那个人,他与我母亲私通,然後有了我。”
就像撕裂一道伤口,将里面溃烂的腐肉剖到阳光之下,索菲亚无所谓地说出了这个让整个恺撒都畏不敢言的真相,让试图以此来威胁自己的人,反到失去了筹码。
她上前一步,“可即便如此,你依旧得不到你想要的,因为他爱的人始终是我母亲,让我猜猜,你之所以隐忍这麽多年,突然对父亲起了杀心,一定是知道了他打算将马赛的继承权交给我吧?这让你多年付出全都变成了笑话。”
“住嘴!”
婕勒丝夫人不想再听她说下去了,可索菲亚并不会如她所愿,她知道自己说对了,冷眼看着眼前大喊大叫的婕勒丝夫人,不疾不徐咬词清晰,以便她能听得更加清楚。
“你以为他将我抚养长大,只不过是为了缅怀死去的妻子,毕竟菲利普·兰斯凯特比我更有资格成为他的继承人,可那又怎样?我的父亲爱我母亲,爱到可以忽略她的孩子是为别人所生,而你,婕勒丝夫人,还有你的孩子,都只能像件被别人丢弃的衣服,永远不能得到正视……”
“凭什麽?!”
婕勒丝夫人用力拍打铁门,徒劳地阻止着索菲亚,到最後已近乎癫狂一般,朝她吼道:“明明是我先遇见他的!我为他诞下了子嗣,可他依旧要娶那个女人!!”
“因为他不爱你。”
“不!”牢房里的女人疯狂摇头,“哪有什麽爱不爱的,人最爱的不就是自己吗?不然他会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说到这里,婕勒丝夫人突然笑了起来,那声音就像石头在铁门上刮过一样让人难受,“那个女人实在太蠢了啊!居然就这麽心无芥蒂地跟我走进了那个房间,还有你!!你以为自己为什麽会无缘无故地一个人跑到那麽隐蔽的地方?明明你身边的侍女看你看得那麽紧。”
她指着满脸震惊的索菲亚,嘲笑道:“那是因为——这所有一切都是我做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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