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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咱们先去哪儿?”血冬问。
“你去割了魏羽周的首级,还有宋知远的舌头,送给包一铭。”殷明的嗓音平静而冷淡,似乎在说着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他的目光深邃幽暗,杀意在其中悄然蔓延,无法遏制,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明。
“宋知远要杀么?”
“不必,本王另有用处。”
“遵命。”
苍烟听得大气不敢喘,脊背发凉。
他本来也不是殷明的人,自从来江县的第一晚跟小璞见面以后,还没在暗处坐稳,就被殷明亲自抓进了小树林。
血冬把自己倒吊在树上,盘问了一夜。
就这样,歪打正着,居然成了当朝王爷的人。
“王爷,那我们去哪儿?”苍烟忐忑得问道。
殷明一脸这还用问的神色,瞟了苍烟一眼,“江县大牢。”
“遵命,小的带路。”
-
到达江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接近黎明时分。
东方既白。
苍烟简单弄晕几个守卫后,殷明走了进去,热切的眼神似乎犹豫了一下,没有带面具。
白璞在牢中睡着了。
侧着,蜷着双腿,像一只猫咪。长长的睫毛如蒲扇般安静的垂着,周围连风声都没有,静谧又清宁。
他这几天足足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苍白干燥的嘴唇,嘴角有些溃烂——这几天过的并不好。
殷明蹲下,低头,没有说话,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白璞。他能感觉到白璞舒缓的呼吸,一起一伏,一上一下。
苍烟识时务得走到门口,帮忙放风。他不太明白为什么王爷这么看重小璞,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一只小黑虫在地上爬过,它踩上了白璞垂在榻边的长发,也非常识趣地灰溜溜地又爬开了。
殷明正附身替白璞将长发拢起,没想到——白璞醒了。
双目对视,两人的距离近到,连白璞的睫毛都能扫过殷明的侧脸。
如羽毛般撩人的触感,让本来已克制到极致的殷明感受加剧,理智快要被一点点摧毁。
白璞眨了眨眼睛,唇角溢出一抹明媚的笑,“是你。”
他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眸,比星辰明亮,比大海辽阔。
“你认出了我。”殷明意外,像是被电流击过,心跳加速起来。
“是你,迁明。”白璞低吟,“这又是梦吧?”
梦?
殷明轻笑,满眼温柔地问,“你梦见过我?”
白璞伸手突然捏了捏殷明的脸,发现有触感,又捏了捏自己的脸,有痛感。“不是梦——”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困意未消,环手搂住了殷明近在咫尺的脖颈,呜咽道,“这床真硬,睡得好难受,连美梦都做不了。”
殷明喉咙发紧,起身将白璞打横抱起,“我带你走。”
白璞很轻,窝在殷明怀中,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我渴了。”白璞往殷明胸膛蹭了蹭,他现在感觉舒服极了,宽阔的胸膛,舒服的可以枕的臂膀。
殷明扶着白璞重新坐回榻上,起身将披在身上的黑色披风解开,铺在上面,又将白璞抱着坐在上面。
“好软。”白璞摸了摸,这有纹理的舒柔触感,让他开始渐渐从困意中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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