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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非同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看包一诺,目光一转,看到了白琛。
心里冷笑,且不说包一诺的来头——白琛眼里的刀就足够令他尴尬至极。
被蔡非同藐视,这令包一诺愤怒无比,“看来不用点刑,你是不认罪了?来人,大刑伺候!”
“且慢。”白琛起身,对包一诺礼貌的鞠了一躬,“还请包大人容我问一二。”
包一诺眼睛转了转,点头同意。
白琛的面子不能不给。
听哥哥说,白琛可是王爷钦定的通判,也不知跟王爷有什么「特殊关系」。
白琛嗓音清冽,语调平和,气场格外稳重,“蔡非同,你为何将我弟弟说成是杀害穆有才的凶手?”
“不知令弟身份,卑职确实不该妄自判定。”
“哪怕是普普通通的捕快,也不应该如此草率定案,”白琛缓步走到蔡非同身边,俯身看向跪在地上的蔡非同,“在你眼里,一介小民就可以随意定罪?”
蔡非同沉默,半晌,问道,“白大人,您知道令弟的性格,若不是他自愿,没人能强迫他。”
白琛皱眉,“可是据人证所说,是你强迫他入狱。”
蔡非同辩解道,“当初是魏知府和宋通判二人的吩咐。”
包一诺大喝,“大胆,现在还诬陷魏宋两位大人!你说你是受人命令,那么,可有诏令?”
蔡非同摇了摇头,确实没有。
包一诺愈发得意,“可有文书?”
蔡非同接着摇了摇头,面如死灰。
“那你所说就是诬陷!诬告!”
包一诺证明存在感后,满意的靠在椅背上,摸着他的八字小胡须,如一头懒洋洋又得意的猪。
白琛揉了揉太阳穴,继续道,“你说是小璞主动的,有何证据证明?”
“若白大人追求的是真相,那应该不需要证据。”蔡非同心灰意冷,完全失去了精气神,“令弟和我是为了查案,才做此局等真凶上钩,但确实没有将令弟下狱,反而是将他保护起来。”
“哦?”白琛有些意外。
包一诺给身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麻溜的凑到了白琛身边,弓着身,毕恭毕敬的说,“白大人,下官认为,蔡县令说的蹊跷。”
白琛点头回应,“师爷请讲。”
师爷摘出逻辑重点,“蔡县令说白公子是主动配合,两人既是合作,那为何后面却要将白公子强制下狱?即便真的是魏宋两位大人的吩咐,也可佯装答应,不必真的听从。”
说完后,又悄悄走回包一诺身边,垂手而立。
白琛听后,质疑的目光重新落在了蔡非同脸上。
蔡非同百口莫辩。
他总不能当着白璞亲哥哥的面,说,并不在乎白璞的感受,更在乎杀人线索吧?
那岂不是更尴尬!
“看来不上刑,你是不老实了。”包一诺拍了一下惊堂木,官威十足,“来啊,先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白琛看着跪趴在地上的蔡非同。
两年前的状元及第,如此风光,京城大户名门闺秀的女婿备选名单。在任职江县县令的时候,亦是雄心壮志。
如今却跪在冰冷的大堂上,挨一个土鳖知府的板子。
想到这儿,白琛不得叹了口气,走回右侧桌案前坐下。
“白大人,有何不妥?”包一诺假仁假义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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