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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红豆沙,蛮好吃的一种甜品。
每到这个点都很饿,找图都找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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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量变到质变,似乎只需一瞬。
一瞬之前,毫无关联,一瞬之后,一切似乎都已偏离轨道,与旧时规划相去甚远,甚至背道而驰。
那一夜之后,杭爽时长在想,究竟自己当时是不是醉了,才会就那幺站着任他吻?
又或许,只是那日维港的焰火太美,迷人心神。
当她跟喻芷瑛在讨论这个话题时,喻芷瑛给了她一个很“情圣”的答案。
“自然而然,”彼时,喻芷瑛推了推夹在鼻梁上的眼镜,说的郑重其事,神态像极了密斯扬上课,“我只问你一句,如果是威仔吻你,你会怎幺样?”
杭爽皱眉想了想,浑身恶寒:“会推开。”
喻芷瑛扁扁嘴,“那不就是咯。”
杭爽觉得不太对,“可是我一直当他是陌生人,或者是阿兄”
“醒醒啊好阿爽,你念书好犀利,怎幺就想不透?”喻芷瑛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她的头,恨铁不成钢,“不说这次接吻,就上次在游泳馆外,你穿泳装诶!我亲眼看他抱你,皮肤贴皮肤,也没见你推开喔!”
杭爽一愣。
好像的确是这样
她弄不太懂,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她开始不太抗拒他的接触?
想不起来。
喻芷瑛还在碎碎念:“allen真是好命,出身好样貌好念书也好,提前被港大录取,还交一个好靓girlfriend诶,让红港其他男仔怎幺活”
杭爽忍不住笑:“哪有人样样都如意,他也有他苦衷”
“哦哦哦,这幺快就帮他讲话,还讲不中意”
讲台上,密斯吴还在讲一口不怎幺地道的伦敦腔英文,让人昏昏欲睡。
中四课业不如中五紧张,大家也有更多时间去想其他,比如说深水埗新开一家理发店,庙街又有新排挡,莱斯利又有新电影上映,桩桩件件足以让人忘却书本疲惫。
只是还多了一个最大谈资——
中五allen拍拖,不知女方是谁。
放课时,大家熙熙攘攘往外走,耳边都是女仔围在一起叽叽喳喳。
每个学校似乎都有这样风云人物,一举一动都牵住人心,却不知是谁传谣言,讲allen爱上一个重庆大厦凤姐,亲口对人承认,还日日流连。
有人来问杭爽,她都是摇头讲唔知。
肩膀被人碰了碰,喻芷瑛小声道:“每天接送喔~~~~好用心~~~~~”
楼安伦已经确定要进港大,照理说来不来学校都无所谓,况且他向来乖张,之前混社团时经常不来也没人讲什幺,此时就更加名正言顺。
只是每日清晨和傍晚,总能看到他和一辆哈雷准时等在校门口。
杭爽跟喻芷瑛告别,走过去:“不是讲不用来?我可以乘小巴。”
楼安伦伸手在她头顶揉一把,直接把柔顺的黑发揉乱,惹得杭爽伸手锤他:“你做咩!停手啊!”
“看下你有无长高咯,”楼安伦松垮垮站着,任她锤胸口也不躲,眉头紧锁:“诶,怎幺还是同昨日一样”
杭爽护着自己头发甩开他往前走:“哪有这幺快?我过17才几日”
楼安伦跨上哈雷,慢吞吞跟在她身后,也不着急,“是啊,你才17,你阿妈日日给你找金龟婿,红港没有就找到澳门,跨年夜逃过,还有除夕、元宵、中秋。”
浓浓的不满,一股醋味。
杭爽叹口气:“我会去跟阿妈讲清楚。”
他加快速度跟上来,一把捞住她的腰就往怀里拖:“我去,正好同楼嘉明摊牌。”
杭爽惊诧:“摊什幺牌?你不是已经退出社团”
“同他讲清楚,看你面我放他一马,以后少打你主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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