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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惜他戴着面具,别人根本发现不了。
&esp;&esp;一旁的韩安白诧异的看见裴玄黓。
&esp;&esp;裴玄黓竟然漂亮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esp;&esp;他不是长得跟个夜叉似的吗?
&esp;&esp;韩安白看一下老太太。
&esp;&esp;老太太也在那笑着捂着嘴,“对对对,玄黓可是自家孩子长得最漂亮的一个。就连书意你呀,也比不过。”
&esp;&esp;老太太说着说着又有点儿不开心了。
&esp;&esp;一旁的陈溪芸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对呀,以前长得跟个花似的。可惜呀,上了战场这花就被摧残了。
&esp;&esp;谁不知道玄黓在战场上被人伤了脸,导致整张脸都毁容了。不然他干嘛要戴这个面具……”
&esp;&esp;老太太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陈溪芸……”
&esp;&esp;裴耘易连忙打圆场,“娘,溪芸就是性子直,他没有恶意的。”
&esp;&esp;我就是性子直
&esp;&esp;老太太阴沉着个脸,“这种话不管谁说都有恶意,别拿性子直说事儿,我老婆子听不懂这个。
&esp;&esp;要是嫌我这个生辰过得太安生,或者觉得我这个老婆子是个拖累,想让我早点死,就继续这样。不然就干脆把嘴闭上。”
&esp;&esp;陈溪芸还想说什么,她觉得自已说的就是实话而已。
&esp;&esp;其他人都在说,凭什么她不能说?
&esp;&esp;她还想辩解,结果被裴耘易给一把拽住了。
&esp;&esp;这个娘们一点都不会看人眼色。
&esp;&esp;他娘都已经气成这个样了,还想火上浇油。
&esp;&esp;于是裴耘易只能赔笑,“大侄子,你大伯母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心思,你别在意呀……”
&esp;&esp;裴玄黓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esp;&esp;韩安白在一旁倒是不乐意了。
&esp;&esp;裴玄黓就算现在丑了吧唧的,就算是毁了容。
&esp;&esp;那也是为了保家卫国。
&esp;&esp;这是荣耀的勋章,怎么能被人拿来侮辱呢?
&esp;&esp;韩安白对着陈溪芸冷笑了一声。
&esp;&esp;“大伯母,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
&esp;&esp;我前段时间去黄鹤楼里听曲,好像看到了大伯父。当时看着他搂着一一个叫春潮的姑娘,咱俩一块喝酒。
&esp;&esp;不过在这种地方见面有点尴尬,于是我也就没敢上前去认。
&esp;&esp;既然都见到大伯母你了,这个事情我得跟您说一下,你得好好管管大伯父……”
&esp;&esp;一旁的柳书意听到这个话,莫名的觉得有点耳熟。
&esp;&esp;这口锅不是先前在大门口韩安白扣到自已脑袋上的吗?
&esp;&esp;怎么又突然挪到别人脑袋上了?
&esp;&esp;不过挪的好。
&esp;&esp;他倒是也可以解释解释先前的事情。
&esp;&esp;而陈溪芸听到韩安白这话,她眼睛都瞪大了。
&esp;&esp;“韩安白,你说的真的假的?你要是骗人……”
&esp;&esp;一旁的裴耘易连忙解释,“夫人,你听我说,我……我就是去听了个曲,我连口酒我都没喝。
&esp;&esp;哪儿来的什么春潮,你别听韩安白,胡说八道。
&esp;&esp;我根本就没见过她……”
&esp;&esp;韩安白在心里哦哟哟了一声。
&esp;&esp;她这话是随便说的。
&esp;&esp;本以上是给她大伯母添个堵而已。
&esp;&esp;没想到她这大伯父还真是个曲酒风流的人啊。竟然还真的去听了曲。
&esp;&esp;啧。
&esp;&esp;这下可不能怪她胡说八道了。
&esp;&esp;她这是火眼金睛。
&esp;&esp;而一旁的柳书意在心里沉默了一下。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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