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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荇的水痘长得更多了。起初只是背部有水痘,一下午连腿和胳膊都冒出小泡。江寄林从口袋里拿出下午问其他乘客借到的一盒蒲地兰口服液递给江休云,「不知道有没有用,试试吧。这辆车上的人少,车上工作人员也没准备什麽药,只有这个了。」
江休云接过药盒,「我原本倒是有一板布洛芬。可惜葛护士救人的时候都洒光了。」
说到这里,江休云回头去看躺在床上睡着的凌荇,眼神中有一丝隐秘的快意,「你去把我的药包拿来,我可能还有几包感冒冲剂。原本想着应该对她的病症没有用,但是现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好。」
车门关上,江休云叫醒凌荇让她吃饭喝药。
凌荇把头埋进被子里,恹恹的说她不饿不想吃。江休云没依她,掀开她的被子把她拽起来。在凌荇崩溃的大喊大叫中,江休云用吸管戳好一瓶蒲地兰口服液送到凌荇嘴里,让她收声。
第63章分割
8号车厢内,卜甜背靠着门,抱着胳膊站着。江闻笛盘着腿坐在卜甜右手边的床上,复习资料还摊开在她面前的小桌子上,可显然她并没有看,也没有心思看。
江闻笛和卜甜的注意力都放在葛妙身上。
葛妙缩在卜甜左手边,江闻笛对面的床上。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总之等她们两个发现的时候,葛妙就抱着膝盖和胳膊在无声地哭。
她哭的很安静,抽噎被她压抑,车外的风雪都比她的哭声要大得多。
江闻笛从口袋里翻出一小包没有用过的餐巾纸。打开以後走到葛妙的床边给她递过去。
葛妙哑着嗓子道谢,风雪渐弱,江闻笛说:「姐姐,哭多了对眼睛不好呢。」
葛妙是护士,何尝不知道哭多以後对眼睛的损伤。
她忍了又忍,是眼泪不肯听话。它们要从葛妙的眼眶里掉出来,它们要为傅平哀悼。
傅平生前的样子和往事在葛妙脑海里电影似的播放,一帧又一帧,还用上了慢速,企图让葛妙看到傅平每一点的好处。
傅平和葛妙的性格很不相同。傅平外向,爱热闹,说话时很爽利。这样直言直语的性格时常让她在工作里遇挫。病人家属几次投诉过她说话不好听,对病人没耐心。傅平被护士长教育几次,但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她知道葛妙内向慢热,经常主动来找葛妙聊天说话,分享她听到的八卦。葛妙的反应时常是淡淡的,有时候还会不耐烦,觉得她说的那些和自己都没什麽关系。傅平被敷衍了也不恼,下一次继续。
这几年里,傅平吃到好吃的东西都会给葛妙也带一份;她觉得好看的小说也会把txt分享给葛妙;刷到的短视频,傅平第一个转发的就是葛妙。
以前葛妙没有留意,现在才发现傅平原来在她生活里默默地占据了好大的一部分。
「没事的,姐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那恐怕没什麽效果。但说它的人是江闻笛,那就增添许多可信度。江闻笛之前就从江休云那里听说了傅平的事情。她拍拍葛妙的膝盖,「我爸爸妈妈被殷莲杀了的时候,我也觉得天塌了。但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葛妙的眼泪在眼眶里,落不下来了。眼前的少女是当年灭门惨案的幸存者……想到殷莲,葛妙的心脏又被这个人无形中狠狠捏住。
她原本就不知该如何与殷莲相处,现在更加茫然。
「警察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葛妙对江闻笛点点头。警察确实会为傅平的死主持公道,可是他们不会为自己和殷莲的感情做评判。
理智当然告诉过葛妙,喜欢殷莲是绝对不可以的事情。看看吧,看看傅平的下场,你还不清醒吗?
感情站在理智的对立面,大声为葛妙辩解:她又不是故意的!情感是不能控制的!她的身上又没有装开关,要怎麽关掉喜欢的按钮?
理智说:情感不能控制,行为却是可以控制。葛妙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葛妙捂住耳朵,希望它们不要再吵了。
列车外的风雪还在呼啸,火车已经因它们而停了一天一夜。
夜幕再度降临时,江休云摸着凌荇滚烫的额头对殷莲叹气:「把体温计拿来。」
体温计是乘务员在列车上找到的,由江寄林送饭时一道送过来。江休云第一次给凌荇量体温时凌荇还清醒,把体温计叼在嘴里当香菸,含糊不清地对殷莲说她好热,下车以後想抽薄荷爆珠。
那时凌荇的体温在38.8度。她一边试图去挠胳膊上的水痘,一边说自己真厉害,马上能烧到39度了。她还从来没有发过那麽高的烧。
江休云纯粹认为凌荇已经烧糊涂,专心地制止她挠胳膊的动作,不把她的疯话听进耳朵里。
在那之後,凌荇吃过早饭又喝了药,她裹着被子昏沉睡去,十几个小时都没有醒来。
殷莲把体温计从桌边拿给江休云。
江休云把体温计里的水银甩到正常温度。想要让凌荇把体温计叼在嘴里,江休云拍拍凌荇的胳膊尝试叫醒她。凌荇皱起眉头,转过脑袋,嘴里含糊的说了些什麽。江休云不分辨,再度喊她。凌荇的嘴张开了,睫毛颤动,眼皮挣扎着抽搐,眼睛却怎麽也睁不开。
没有办法,体温计夹到凌荇的腋下。江休云眼睁睁看着水银柱飞速上升,不过几秒钟,水银柱已经越过上一次量的38度,直逼4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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