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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大一个荒唐梦。
到了这个修为,哪可能分不出来梦和现实,只是自己不想面对罢了。
秦奕把曦月带回了天枢神阙,但却没有给门人知道,估计也就自己的乖徒弟清楚,不过自己脱了半裸,光着屁股回到神阙,蜜穴还淌着精液,浑身散着浓浓酒香,她还记得当时阳神在一旁看着徒弟宛如收垃圾时的眼神。
啊啊,好屈辱啊!
至于秦奕,自然是和徒弟恩爱去了,啐,不知羞耻,也不知道等为师。
正打算下床,曦月却感觉到双乳好像被什么东西揉捏住,低头一看,自己白色交领襦裙穿得好好的,只有肚兜被取走,但眼下什么都没有啊?
曦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方穴缝感觉一抹湿濡的物体滑过,直接让曦月一阵脚软,紧接着,便是一阵上下夹攻。
她明显的感受到,乳晕上有个细细软软的东西游走,推着自己的乳头,接着好像指甲一样的东西在乳晕处轻轻刮着自己的酥胸,让曦月感觉腰枝都快溶化了。
接着就感觉到阴蒂好似被毛笔戳弄,在肉荳上跳着舞,慢慢地好像在拉花似的,自己隔着开裆裤都能感觉逐渐的充血,然后自己的包皮就像是被色狼缓缓脱衣一样,被毛笔勾了下来。
曦月脸色发红,整齐的发丝此刻滴着汗水,夹紧大腿向前走,她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到秦奕在酒楼玩的花样,此刻的双乳和肉穴,大概是在秦奕手中被狎玩,说不定小徒弟还是帮凶呢。
“师叔,你怎么了?”
曦月一惊,顾着躲开自己的快感,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没、没什么,你有看到…唔…咳咳,你有看到师姐和秦奕吗?”曦月认得眼前的小道姑,名叫明怀,也是一个天资聪颖的弟子,不过现在遇到实在有点…
曦月感觉到自己双峰又是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拂过,绕着桃红色的小点进攻,同时湿滑的气息各自在双乳乳头晃荡,却又若即若离,很不干脆。
“师姐?没有呢,不过……”明怀想起上次在走廊上看到的荒淫事,脸上不禁一阵发红。
嗯?曦月虽然抓住了其中有猫腻,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好时机,正当迈出一步时,旋即有感觉到下面出了问题。
这两个人是在跳绳啊,上上下下的…曦月有些哭笑不得。
“师叔,你脸好红啊。”
曦月感觉自己的小穴进来了一根细小的棒子,凉凉的,只在浅处探勘,挠得曦月隐隐发痒,涓涓流水缓缓流下,把白色的下裙污出一个水痕,曦月只得夹着大腿,暗地里磨蹭几下,想要让唇瓣缩着,摩擦着皱褶,但却徒劳无功,只是把细棒夹得更紧。
明怀感觉眼前的师叔有股别样的妩媚,紧绷的山峰立着两个凸起的小点,视线向下瞥去,便看到中间有一小块特别突兀的水渍,正巧在那个地方,隐隐和上次看到师姐的模样重叠起来,红脸顿时胀得跟苹果似的。
曦月却是毫无所感,只是关注自己的快感便来不及了,阴蒂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颤动,麻麻的,却极度让人上瘾,有什么东西抵着,然后疯狂的在上面震动。
淫水像是打开开关一般泄出,曦月软着腿前行,听到明怀的关心,只能娇喘道:“没、没事……我…你……哈哈……嗯~啊啊~我去找…你师姐……”
曦月话到中途,已是轻微泄了一次身,前进的轨迹拖着丝丝水痕在地板。
明怀看了,对此无语,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明怀要是还看不出来师叔怎么回事,就枉费这天资聪颖的评价了。
那种事真的有那么舒服?
明怀咬着牙,左右看了看,回想起上次看到的淫乱内容,道袍轻解,微微拉下亵裤,手指轻抚在未经人事的少女蜜缝,轻轻搓捻起来,细语如蚊:“射、射到贫道的小穴里……”
轻声软绵,却无人听闻。
曦月步履蹒跚的走到秦奕和明河的房间,到了这里,曦月已经几乎提不起力气,同时她也明白了,自己上半身和下半身绝对落到不同人手里。
下面自己的蜜洞还在疯狂的涌泉,细微的震动搔在庭穴身处,渴望温热的粗棒填满却不可得,整个肉洞陷入巨大的空虚感,偶有细长的冰凉细棒在花房处轻轻敲了几下,让震动在花心处包覆着,每一次敲击,曦月就软脚一次、闷哼一声。
这种手段哪里是乖徒弟会有的,把自己的欲望挑起,却用非常浅层的高潮让自己被唤醒更深层的不满足,好想要男人的肉棒…能有这种细微操作的,曦月也只想得到一人…不会是她吧……
水流汩汩流出,下裙会阴处直至裙底已经全湿,仅在房间外面,曦月便能听到里面秦奕和明河的对话声,只是这对话声却是“噗、噗…”的奇怪声响,令曦月不禁遐想霏霏。
但随着曦月在外,对话便乍然停止。
一言不发的推开门,眼前景象却是让曦月满脸不敢置信。
自家徒弟一丝不挂的跪在秦奕跨下间,双手撑在地上,形同母狗一般吞吐着秦奕的肉棒,屁股翘得老高,一根粗大的粉色棒子从蜜穴伸出,牢牢地插入徒弟的嫩穴,水流潺潺的从牝户留下,缓缓低落地上。
更让曦月傻眼的是,翘臀上写着大大的“中出”,背脊甚至写了“母狗”和“肉奴”两个词。
你们什么时候玩这么大了啊?曦月感觉三观和世界有点崩坏。
而事主秦奕,则是悠然坐在椅子上,袒胸露背,正对着桌子的盒子在玩弄。
“噗噗……噗嗽…噗…唔唔~”明河品尝着秦奕的肉棒,贪恋般的吸吮着,终于,白色的阳精喷射而出,明河鼓着腮帮子,缓缓吞咽,接着伸出柔软的舌头,从根部环着整根巨物,由下而上,在龟头挑逗两下,将多余的白色浊液清理干净,最后才依依不舍的舔着嘴唇,起身坐下。
整个过程直让曦月看傻了眼。
乖徒弟,你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
明河看似漫不经心的坐起身,但耳根子已经红到了极致,到底是脸嫩,毕竟刚刚的表现还是跟秦奕预谋串通的呢,只为了把师父一起拉下水…不是很爱辱河吗,既有明河,自然要众星拱月,把自家师父也一起拱了。
这时的秦奕慢条斯理的正用手指玩弄盒子里面的东西,曦月便感觉乳尖被用很轻微的力道,微妙的刮在胸前两颗桃红色小点,她望向那不大不小的盒子,里面装了两颗白花花的蜜桃,自然是曦月胸前熟透的果实。
若说明河的乳头像是梅花里面点缀的花蕾,轻影则是牡丹花办的淡粉色,那曦月就是桃红晕起的模样,戳上去十分具有弹性。
正要发话,曦月便感觉到下方的小穴又在作怪,坚硬圆润的物体浅浅的戳在浅处,在洞口细细的上下磨蹭,细软的毛须在阴蒂上撩拨,搔在胀红的麻痒点上,让曦月又轻轻的喷了一次精,整个人软趴趴的跪了下来。
“好、好哥哥…不要这样…弄人家啦…”曦月也明白这次彻底栽了,远在天边的某人在阴蒂与淫穴间交错,近在眼前对着自己蜜桃攻击挑逗,这算什么,远交近攻吗?
秦奕也没想到这招对曦月效果那么好,虽然实际上把肉穴送到程程手里时就想到她手段多,却不曾想竟然把调教玩得比嫖宗的人还溜,三两下就把曦月杀得跪趴在地上。
然而,秦奕不动声色,得让曦月更加主动才行,晾一晾,等等才能更主动。
与曦月互为道侣,相知相惜,但秦奕却也感觉,与曦月虽有情,但彼此在大战后,却不知不觉疏忽了来往,毕竟秦奕道侣众多,曦月又不像流苏和羽裳一样,时刻陪伴在自己身边,那怕自己是时间管理大师,也隐隐有种时间不够用的感觉。
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所有道侣和娘子都集中在一块儿,大被同眠,那还怕论亲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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