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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根本就不是京城的人马!甚至连营州本地的官兵都不是!
也许有些人有一点功夫底子,但哪里会是这些深藏不露的山匪的对手?不消一刻钟,地上已经躺满了身着盔甲的死尸。
空气中飘来浓重的血腥味儿,崔令宜往后退了几步,将自己藏得深了些。
山匪一人未损,而军士那边,也只剩下了原先领头的一人。
那人仍旧坐在马上,分毫未动,只垂眼看着满身溅血的山匪们,道:“行了,把他们衣服都换上吧。”
栓子收了刀,朝他抱了抱拳:“问军爷安。敢问军爷,贵人可来了?小的们是否该跟贵人请个安?”
那军士笑了一声:“贵人自是有贵人的去处,你们做好分内之事便好,其他的不必多问。”
栓子道:“是。”
便蹲下身,去解死尸身上的盔甲。
军士瞧了他们一会儿,啧了一声:“动作真慢。”
有人道:“这盔甲不好解。”
还有人道:“这里衣都被划破了,怎么穿?”
军士立刻横眉怒目:“啰啰嗦嗦的,想干什么?现在他们是山匪,你们才是当兵的,破了的里衣,那也是官兵的制式衣裳,你们身上的衣裳再完整,那也是山匪才穿的粗布麻衣!”
栓子也随即呵斥一声:“听军爷的便是了,哪来那么多话?”
“把你们的衣服给他们穿上之后,记得也划上几刀,不然不好验尸结案。”军士补充了一句,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给贵人办事,也算是他们死得其所了。否则,还不知道要在牢里被关多久呢。”
树影之后,崔令宜无声冷笑,足尖一个点地,掠身离去。
事已至此,情况再明朗不过。
山匪兵分三路,两路逃跑,一路留下,而康王的人马也至少分成了三路,有马的追击而去,没马的,留下与这些山匪作战。只不过,被迫留下的这批人,不是什么官兵,而是营州牢房里的囚犯。
他们究竟是死刑犯还是小案犯,是受人蛊惑,自愿搏命混出路,还是别无选择,被迫拿起武器,此间种种,崔令宜都不得而知。但显而易见,他们死在此处,无人会过问。
牢房里的囚犯,死了就死了,谁还能追究什么?
崔令宜将轻功用到极致,如一枚叶刃,从深夜的风中穿梭而过。
为了弄明白留在山寨的这群官兵究竟是什么情况,她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按照她本来的计划,她一离开柴房,就应该追着当家的那路去的。
现在栓子那群人还在忙着换衣服和处理尸体,她得抓紧时间了。但愿她能在康王的人马与当家的碰头之前,把双方往来的纸卷截取到手。
好在山道上马蹄印记清晰易辨,让她在黑夜里的追踪轻松许多。
然而她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等她抵达马蹄印记的终点之时,她看到的,却是同样倒在地上,横七竖
八的尸体。
只不过这一次,倒下的,确确实实是那些山匪本人。
崔令宜站在浸满鲜血的凌乱土地上,望着死不瞑目的当家的,面色愕然。
不久前,她还和这个人说过话,她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小聪明,还有点狡诈的心机,需要费一些功夫才能拿下,没想到,再见之时,他已经如此轻易地死去。
现场明显经过一场鏖战,不似先前那场山匪与囚犯的碾压性决斗,几乎没留下什么激烈的痕迹。
而此处,却有许多杂乱的马蹄印与脚印,还混杂了一些不属于山匪身上的布料。而那些山匪身上都满是或轻或重的伤口,由此可见,他们死得并不甘心。
崔令宜紧紧抿着唇,心头沉沉。
她蹲在地上,飞快地摸过当家的尸体。可哪怕她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她还是没有找到那些纸卷。
难道还留在了山寨里?
绝无此种可能。那不是相当于把证据送到康王眼皮底下,跟他说我有二心?
她皱着眉,正想再在附近搜搜线索,却忽然听得身后幽幽一声:“卯十六。”
她遽然转身。
清冷月色下,男人一身玄衣,负手而立,站在离她五尺外的树影下,淡淡地望着她。
如一道利箭洞穿了她的肺腑,她脑中嗡地一声,还未能仔细思考,双腿便已经跪了下去。
“……楼主。”她垂下头,声音微颤。
人到中年,楼主的气息愈发内敛沉着,她竟未有一丝察觉。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跟着康王过来的,还是跟着自己过来的?
但……无论是为什么,此时此刻,有问题的是她,而不是他。
她不该出现在这里。她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
男人踩着枯叶缓步上前,簌簌的破碎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崔令宜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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