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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风花雪月乃人间四美,因此风月楼也是一处美地,里面景美,物美,人也美。
我坐立难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缨真正与一白衣女子相谈甚欢,那女子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她生得妩媚多情,但眉眼间带着股冷意,一颦一蹙夺人心魄。
我面前摆着一个巨大的水缸,里面盛着一只浑身赤裸的鲛人,海藻般的蓝发在水底铺开,容颜极盛,五官宛如精雕细琢般的完美,她好奇地睁着那双蓝眼睛看我,见我注意到她她又朝我吐了几个泡泡。
我一时不知该把眼睛往哪看,只好掩袖喝茶以掩尴尬,但刚一下肚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在九重山上的时候我误饮过缨真师姐的私酿,那酒极烈,我初喝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但过不了几个时辰就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还是拂光师兄来收拾烂摊子的,那时的记忆断断续续,事后听凤凰说我抱着柱子不撒手非要喊它什么“主角”,拂光想把我们分开还被我挠了好几下。
也是那一次让我明白原来我是喝不了酒的,我原先还不信邪地去偷偷尝试,但每回都晕乎乎地被拂光师兄送回自己的房间。
我依稀感觉身旁坐了个人,还以为是缨真师姐,直到那人摸向我的小腿,我一时惊吓,但脑袋还没转过来,我歪着脑袋问,“你在做什么?”
那人轻声细语地哄道,“仙子,我来侍候您吧。”
我努力思考了会,然后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缨真跟执事草草聊了几句,等她回来看自家小师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人事不省,身上还披了件月白的长袍。
缨真随手把长袍一扔,抱起睡着的少女往外走,她没有多看周围的炉鼎一眼。
本来她的本意也不是真的要来给羲微挑炉鼎,毕竟她还算了解小师妹的性格,让她见这么多男人只会吓得她从此不敢见男人,只是她自小在山里长大都没见过多少外面的世界所以缨真才想带她多出来看看。
怀中少女乖得像只猫儿,喝醉了也老老实实地睡觉,两颊酡红,唇淡似樱,天真又纯艳,看上去就很好欺负,缨真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然后忽然皱眉,一枚长命锁从她胸前掉了出来,长命锁烫得惊人。
我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做那个羞耻的梦境了,但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床榻上,我的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似乎在梦中也喝了不少酒,连身体都软得不行。
我忽然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不对劲,红烛低燃,烛影摇曳,床上摆着绣着鸾凤和鸣的锦帐,地毯上撒着不少花生和枣子,一对银色的合卺杯静静置于案上。
我蓦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往身下看去,我平时的衣物都很素净,绝没有这样大红大艳的衣裙,这……这分明是嫁衣。
我慌张地从床上弹起,手忙脚乱地在案几上翻找着,好不容易找出一块铜镜鼓足勇气看去——镜中人眉眼如画,眉心点缀着金色的花钿,一向颜色浅淡的唇罕见地涂上了艳丽的口脂,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个不停。
这、这的确是我,但又似乎有些不同,像我长大后的样子。
就在我慌乱不安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我听到了一声沉稳的脚步声,吓得跌坐在地上,来人轻叹了一声,耐心地将我扶起,我发怔地望着他的手,这双手我见过无数次,无数次将摔倒的我扶起来,无数次落在我的发间。
“……师兄。”我喃喃喊道。
我第一次在梦中看清他人的脸,还是我熟悉的人,拂光师兄依旧一袭白衣不问世事,只是眸光仿佛冬月寒凉的冰雪,他看着我,道,“别怕。”
我心中酸涩,但不知这酸涩感从何而来,我惶然地抓住他的手臂,希冀道,“师兄,我、我不想嫁给他……”
话说出口我却有些茫然,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所嫁何人。
拂光将我的眼泪拂去,眉眼平和无波,我忽然有些害怕,觉得这样的师兄很陌生,他将一枚丹药放到我的手心,缓声道,“你身子弱,今夜怕是要遭罪,若是实在受不住…就叫他停下来。”
我鼻间嗅到了股熟悉的药香,抗拒地紧抿着唇,拂光叹了口气,强硬地掰开我的嘴将丹药塞了进去,我猛地咳嗽起来,他又不慌不忙地拿了杯水轻轻喂给我,他拍着我的背,就像我小时候一样,拂光说,“羲微,不要任性。”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
红烛摇曳,绣幔低垂,新婚夫妻互饮合卺酒,我浑浑噩噩地被人喂着喝了那酒,他指尖拂过我唇边残酒,定定地看了我许久,然后俯身上来,我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失神地看着他。
我仿佛成了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在猛烈的风浪中颤栗不已,咬着唇恨恨地瞪了几眼那人,却感到身上人一顿,紧接着风暴更甚,我哭得眼泪涟涟,下意识喊父亲的名字。
听到我喊父亲这人才消停下来,他摸着我的脊背不知在想什么,我喊完却愈发茫然,在父亲膝下的时候我从来都没受过什么委屈。
若是……父亲才不会把我嫁给这人。
我心力交瘁,竟一时晕了过去,却又被人弄醒,醒来却发现床边多了道人影,我羞愤地捂着被子,声音颤抖,“让他出去!”
话一出口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坐在那人的怀里,耳边都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拂光低着眉眼,毫不犹豫地割开手腕递到我的唇边,我别开脸,身后那人却掰正我的脑袋,他们两个一个固定着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一个掰开我的嘴将手腕伸了进来。
我被迫吞咽他的血液,气得狠狠咬了下去,拂光眉头都没皱一下,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让我保持着张嘴的姿势,他放缓了语气哄道,“羲微,你乖一点。”
我睫毛轻颤,眼泪又掉了下来,身后压上来一道身影,那人把脑袋埋在我的脖颈上,低低地闷笑了声,然后舔舐掉了我的眼泪。
我几乎又要晕过去了,嘴上被堵住开不了口,只得用力瞪着这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来,拂光抽回手,将失血过多的手腕藏进了衣袖里,面容平静地推门离开,他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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