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唉我今天屁股特别酸,这农活真不是人干的,我们真得去借头牛过来,要不然……哎?你又发什么愣?踩啊。”
林臻闭上眼睛伸出脚,他已经很努力两只耳朵都集中在了纪淙哲的喋喋不休上,可感官却始终被脚底的弹软摒之不去。
终于他站不住了,在他察觉到自己的有所变化之前,立即坐到床上同纪淙哲商量“我给你按肩膀吧。”
“也行。”
林臻的手指修长有力,纪淙哲很快就被他按得舒服的迷迷糊糊犯起困,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软了几个声调,听起来有股说不出的慵懒感。
“陈虎什么时候把犁耙借给我们啊?”
林臻边按边心不在焉回到“他家还有几块地要开,估计最晚也得过四五天。”
“我真干不动了,今天爬楼梯两条腿都跟软脚虾一样。”
“嗯……”
“嗯……”忽然纪淙哲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肩胛那一处肌肉瞬间松懈下来,他催促林臻“就这,按这,啊,舒服,啊太爽了。”
林臻的头皮一瞬间炸开了,他咬着牙“别叫了……”
“?你怎么毛病这么多?叫还不让人叫了,哦……”
“我说你别叫了。”林臻只觉一股热意直涌鼻腔,他来不及多想,腾出一只手蓦地捂住了纪淙哲的嘴巴。
“唔—靠,你有毛病吧?”纪淙哲在林臻的手掌间闷声说话,这小子发什么疯?他一扭过头,脸上就挨了一滴滚烫的液体,接着两滴三滴。
“操!”纪淙哲拽开他的手,眼睛倏然瞪大“林臻!你他妈流鼻血了!”
“?”林臻摸了把鼻子,摸到了一片血红,接着双眼呆滞地看着纪淙哲。
“快快快,头抬起来。”纪淙哲赶紧坐起身,手托着他的下巴将他脑袋往后。
“纸……”林臻手指在空气里扒拉了两下。
“纸都在那边厕所呢,去哪给你找纸。”纪淙哲跳下床拉开抽屉翻了翻,又看到窗户上糊着的报纸,想想还是作罢,手忙脚乱时蓦地瞥见床上的被褥,一个急步上前揭了床单,扯开褥子的线头,手指勾出一团棉絮。
“这什么?我不要!”林臻扭头抗拒。
纪淙哲扳着他的脸,将棉絮一把塞进他的鼻孔。
“纪淙哲!这是褥子!”
纪淙哲“哎没事,反正垫在底下又没人看见,我就扯了一点,还能用。”
棉絮已经塞着了,林臻再不情愿也只能忍了,他被纪淙哲扶着靠在床头。
“哈哈哈哈哈。”
林臻满脸通红地望着他,脸上还糊了一片血,模样还挺别致的,纪淙哲忍不住噗呲笑出声“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毛巾。”
林臻指了下他的脸“你脸上也有。”
纪淙哲拇指抹了下,嫌弃道“啧,幸好只是血,你要是敢把鼻涕流我脸上,今天我可能就打死你了。”
林臻气到失笑。
纪淙哲下楼拧了湿毛巾回来,帮他擦了脸和手指头,见棉絮已经洇透,又在褥子上扯了些出来,重新换上。
林臻拧了拧眉“有味道。”
纪淙哲笑道“这不肯定嘛,这床褥子别说洗了,估计都没见过太阳,没味道才怪。”
林臻一听,满脸厌恶。
纪淙哲收拾完回到床上“你应该是今天干活累着了。”
“没有。”
“没有怎么流鼻血?”
“……..”林臻自然是不可能将实情告诉他,这种事自己知道丢人也就算了。
“明天你要不别去田里了,在家休息吧。”
“我说了没有累着。”
“没有累着为什么流鼻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顾念苒是从农村出来的,手脚肯定不干净。是啊,听说心思可歹毒了,为了嫁给纪干部还下药呢这些话,顾念苒在前世也听了无数遍。如今再次听到,她的心早已学会麻木以待。...
为你,重塑自我陆晨苏瑶番外免费看是作者有朝一日美梦成真又一力作,身边,宛如一颗忠诚的星辰,不离不弃。苏瑶在工作上遭遇棘手难题时,陆晨充分利用自己在过往经历中积累的丰富人脉以及聪慧过人的智慧,如同一位幕后军师般为她出谋划策,帮助她一次次成功化解危机苏瑶生病卧床不起时,陆晨总能在第一时间敏锐地察觉到,他会心急如焚地带着精心挑选的药品和一碗碗热气腾腾充满爱意的温暖粥食出现在她家门口,眼神中的关切与担忧仿佛能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苏瑶在生活中感到孤独和失落,情绪低落时,陆晨仿佛与她心有灵犀一般,总是能极为敏锐地察觉到她那细微的情绪变化,他会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用一个个诙谐幽默的笑话逗她开心,驱散她心头的阴霾。渐渐地,苏瑶习惯了陆晨如影随形的存在,她开始在心底深处重新审视自己对陆晨的感情。她惊觉,自己在...
听说,被放养在乡下的安家大小姐,嫁给了京都的太子爷。一边是12岁就辍学的文盲乡巴佬,一边是心狠手辣的残疾人士整个京都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等等,太子爷怎么站起来了?清北教授怎么追着她解题?赛车冠军求她进队?商业巨头唯她马首是瞻?医学大佬数学天才雇佣兵王顶级黑客电竞大神设计大师一...
...
丁克老婆迎回双胞胎,我消失了老婆坚持丁克,结婚那天我选择了结扎。二十年后,文氏集团的股份权协议上写着一对双胞胎的名字。精心调查后,我发现那是老婆十年前生下的双胞胎。退休的岳父母一直陪伴着他们身边。晴空霹雷下,我愤怒地质问她为什么?她淡淡说道,为了圆林墨轩的孝心。我红着眼眶看着她,和她吵得天翻地覆。身边的朋友长辈都劝我,你们二十年的夫妻,不就一个孩子吗?舒言还是在乎你的,要不也不瞒着你。这么多年,你身体不好,舒言可从没嫌弃过你,文氏这么大产业,总要有人继承。我痛心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文舒言,虽然四十出头,身材容颜还是那么年轻。只要你不再见他们,我可以不离婚,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文舒言站起来,默然褪下戒指,他们是我至亲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