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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舟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想要将暗器扯出来。这根本不是靠外力拉扯,而是主动将自己的血肉身躯从那暗器上给拽下来!像是被抓住的猎物一样,为了挣脱束缚,哪怕是撕裂筋骨!
“噗嗤!”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皮肉撕裂声和骨头摩擦声,一片模糊的血肉被硬生生从那倒鈎上带了出来!
江策川心脏狂跳,几乎是靠着厮杀的本能反应,在主子身体想起啊的同时,手腕一错,配合着那巨大的反冲之力,将捏住的暗器往後用力一拽!
他只觉得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沉重感猛地脱离了指尖!
下一刻!
那枚沾满黏稠丶温热鲜血丶挂着几缕模糊肉丝的恐怖暗器就落在了他的掌心!江临舟的血顺着他手掌缝隙往下淌,又热又腥!
“哐当!”
江策川看着掌心那血肉模糊的东西,魂飞魄散!主子的血正顺着他指缝淌下,烫得惊人!那不仅仅是暗器,上面还粘着……江临舟的血肉!一股巨大的冲击和恐惧攫住了他,仿佛这暗器瞬间变成了烧红的烙铁。他脑子一片空白,手猛地一抖,本能地一甩!
那枚血淋淋的暗器被他远远甩脱,砸在药柜旁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整个医馆一片死寂。
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江策川嚷嚷道:“倒刺!这东西还带倒刺!”
江临舟也没想到这东西还带倒刺,硬是带走了他的一小片血肉,剧痛之下的他牙关紧咬,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闷哼,脸色白得像纸,额角的汗水如同黄豆般滚滚而下,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又像被抽去了脊梁骨,虚脱地喘息着。
那大夫早已吓傻,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裤裆隐隐有些湿意,嘴巴大张着,眼珠子死死瞪着地上那枚血迹斑斑的带着倒刺的暗器。
江策川手足无措地看着江临舟,想碰又不敢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主,主子……你……”
江临舟喘了几口粗气,声音微弱得像是叹息:
“干得好。”
他缓了一小会儿,缓缓侧过头,目光越过江策川,落在那抖如筛糠丶面无人色的大夫身上。江临舟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压抑着剧痛的奇异平静,说出的话语却比任何威胁都更有冲击力:
“这下子敢治了吗?”
伤口被暗器扎的不深,口子也小,暗器拔出来之後,皮肉就贴合到一起了。这下子只需要上药就好了。
江策穿看着大夫给江临中上药,问了一嘴说“不需要给缝一缝?”他怎麽看都觉得这道伤口非常的深。
江临舟笑了一声,说:“你嫌我遭的罪还不够多?”
“没有,都这种时候你还跟我开玩笑。”
江策川皱着眉头看着大夫给江临舟处理伤口。
走出医馆後,江临舟带着江策川又回到了客栈。
江策川不解的问道:“我们不回去了?那老阉狗没发疯?”
“他派人去查贾府的事情了,我说伤口太疼,歇息几天再走。”
江策川立马焦急的问道“伤口还是很疼吗?”
“不疼了,骗他的。”
其实还是疼的,他不想让江策川像个傻狗一样去担心。
江临舟爱干净,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又出了一身冷汗,他让店小二打了一桶热水上来,想要擦洗一番。
江临舟拍了拍江策川的肩膀说:“你出去。”
江策川觉得不可思议,“我出去了谁给你擦洗?”
江临舟态度仍是冷硬,“出去,我自己可以。”
“你逞什麽强,我不比你自己方便?你的身子我都看过多少回了,不用害羞。”
江策川说着上来就要拉扯江临舟的衣服,江临舟紧紧拽着不让他动。
“出去!”
声音尖利,听起来真的恼怒了。
江策川不敢再跟他拉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有事叫自己,自己就站在门外哪里也不去。
木门一合上,江策川就背对着倚在门上,百无聊赖地扣着手指头,他也不知道这十根手指头有什麽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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