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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收拳吐气,蹲身查看他的情况,贾珍吓得哀嚎,四肢并用往前爬,想离大魔王远一点。
被小厮带过来的贾敬刚好看到这一幕,儿子衣冠不整的趴在地上,脸上乱七八糟,像肉虫子似的拱啊拱,被叔叔欺负得不要不要的。
“这是为何?”贾敬快步上前,挡在儿子身前怒视贾政,老大个人了,欺负小孩子有意思么。
“敬大哥这么早就下衙了啊,我打算重练祖父传下来的武艺,就带着珍儿熟悉了一遍八方拳,往后把珍儿送过来跟我一起练武吧。”
贾政笑盈盈的打量贾敬,贾家人都长得不错,贾敬这种神经病也是眉目清朗,仪容斯文。
贾珍惨叫出声,抓着亲爹的袍角猛摇头,再练几次他会死的。
贾敬又不是被骗大的,才不相信贾政的鬼话,侧身示意跟来的下人送贾珍回家,他走进滴星亭,亲自倒了两杯茶,对贾政招呼道,“不是有话跟我说吗,过来坐吧。”
贾政接过松烟递上的布巾,擦干净手脸,又整理好衣袍,这才走进亭中,对贾敬拱手一礼后坐在石凳上。
他也不兜圈子,喝完盏里的茶就直接问道,“敬大哥可知翟少傅暗中拉拢珍儿的事么?”
贾敬喝茶的手顿了下,垂目盯着手中的茶盏,淡淡道,“小孩子玩闹罢了,没什么可在意的。”
贾政笑道,“能陪珍儿玩的人那么多,不如让他换一个吧。”
贾敬也笑了,“令娘舅也喜欢和翟大人玩,怎么不见你让他换一换。”
贾政冷下脸,“史家夷三族也不干我荣国府的事,你是贾氏族长,为了高官厚?就拿全族人的脑袋冒险,怎么想的啊。”
贾敬把茶盏重重放到桌子上,怒道,“正是为了我们贾氏一族,我才要把宁国府发扬光大。”
贾政嗤笑,“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历朝的开国元勋都是什么下场,你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吗?朝廷之所以留着我们这些人,是为了以功勋之势对抗前朝遗留的文官集团,哪天文官集团服软了,我们不会比明初那些人的下场好多少,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狡兔死走狗烹,这么浅显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
贾敬不是擅辩之人,加之贾政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他怔在那里,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幽幽叹息声突然自下方传来,贾政探头去看,就见老爷和黄幕僚站在亭下,看向他的目光满是复杂,有欣慰,有感伤,有期许,也有几分无奈。
贾政和贾敬都站起身,向走进亭内的两位长辈躬身见礼,贾代善摆手,“罢了,都坐吧。”
两人坐下,贾敬递盏,贾政执壶,为贾代善和黄幕僚倒茶。
贾政放下茶壶,打趣道,“今儿是怎么了,晌午刚过就都回来了,老爷和敬大哥是为了好玩儿才当的官么。”
“噗!”黄幕僚喷出嘴里的茶,趴在石桌上又笑又咳。
贾代善气道,“说什么胡话呢,再过几天就是圣寿节了,各处都在为寿宴忙着,我们是没事才回来的。”
贾政差点翻白眼,圣寿在七月初,还有半个来月呢,合着这段时间除了准备皇帝老儿的生日就什么事都不干了,难怪原著总有地方动乱百姓受苦之语,摊上这群倒霉玩意儿,下头能不乱么。
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贾政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对贾敬道,“宁国府想要从龙之功我管不着,但我荣国府只想过安稳日子,不如我们分宗吧。”
在坐的三人都抽了口气,贾代善一拍桌子,“放肆,宗族之事岂可儿戏。”
贾政放下茶盏,眼神犀利,分毫不让的回视贾代善,“荣国府上下几百口子,难道我们的性命就是儿戏吗?还是老爷跟敬大哥有同样的想法?”
贾代善惊讶的看着他,不明白一向软弱的儿子怎么突然气场两米八了,这还是他儿子吗?
黄幕僚咳了声,笑着打圆场,“当今春秋鼎盛,现在为这个吵架还太早了,不如想想圣寿节送什么吧,只剩下十二三天,再拖下去真要来不及了。”
贾代善和贾敬同时垮下脸,别的都好办,这个是真头疼,年年圣寿都得想法子换个新花样,上哪儿找那么多新奇玩意儿去。
原身从没关注过这方面的事,贾政也不知道送什么才恰当,只能提醒老爷,“大哥也想着这件事呢,已经出去打听了,等他回来再商量吧。”
贾代善双眼一亮,老大自小长在京城,功勋权贵,三教九流就没他接触不到的,肯定能想到好点子。
贾敬也缓和下神色,从前他觉得两个堂弟一个纨绔,一个糊涂,还不如珍儿敢闯敢做,有祖父遗风。
如今再看,竟是他看错人了,贾赦擅交际,贾政擅思索,虽然想法稚嫩了些,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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