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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溪几人听闻此语,忙走到香炉旁,由于上香的人众多,一位年轻女性在上香时,被人挤的掉进了香炉里。
好在很快被人拉了上来,除了梢和衣服被烧焦了,其他并无大碍,饶是这样,该女子也吓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方语轩做为心里医生,赶忙走上去安抚该女子,林希心善,见她的大衣被烧坏了,便脱下自己的衣服要披给她。
宇文皓赶忙制止她:“宝贝,你身子骨很弱,禁不得风吹!陈沐阳把你的衣服给她披上!”
陈沐阳在众目暌暌之下,只好脱下自己的风衣披给该女子。
左治看着只穿着衬衣的陈沐阳调侃道:“说好的男女平等呢?美女有人给披衣服,美男就要挨冻吗?”
“要不你把你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陈沐阳穿上?”
站在林希身侧的南宫泽嘲讽道。
左治嘿嘿干笑两声。
南宫泽双手抱臂看着扑倒在方语轩怀里,哭的泣不成声的年轻女子,
回过头,颇有深意地看了刚走到他身边的谢诚一眼,笑的一脸不怀好意:“谢诚,你不觉得被烧的女孩很眼熟吗?”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向该女子看去:此女年约二十上下,身形苗条,五官精致,乍一看倒很像林梦,尤其是侧脸。
左治率先大叫了起来:“天哪,这个女孩长的好像林梦!”
“是像林希,林梦比她娇俏甜美,林希比较柔弱娇嫩!”
谢诚的话刚一出口,就见宇文皓冰冷的眼神向他射过来。
他赶忙打哈哈:“那个,阿皓,今天中午请你吃饭,呵呵!”
“不会说话就闭嘴!”宇文皓边说边牵着林希的手向香炉走去。
陈沐阳,辛凯文,紫绡三人紧随二人离去。
谢诚脸上讪讪地,一回头又对上花若溪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赶忙回过头拍拍左治的肩膀,又指指被吓哭的女孩,笑的一脸暖昧:
“打个赌,谁先追上那个女孩,输的一方给对方一百万,怎么样?”
“行,不过要是我赢了,我要你的那辆红色法拉利跑,如何?”
左治也不是省油的灯,笑的一脸奸诈。
谢诚可没那么傻,当场反悔:
“想的到美,一个不知道几手的女人,还想赢我的跑,何况她只是个副本而已,要是正本还差不多!”
“谢诚,你想活的久点儿的话,就闭上你的乌鸦嘴,林梦现在是花太太,你有事儿没事儿就调侃她,也不怕花老师收拾你!”
南宫泽看不过去两人的幼稚举动,好心提醒道。
谢诚和左治赶忙回头向花若溪望去,只见花若溪撇下身边的江一帆和顾长宁,正和宇文清远几人聊的起劲,压根就没搭理他们三人。
“咱们快走吧,让我姨夫看到,又要挨训了,快走!”
南宫泽一见宇文清远就怵,快步向大雄宝殿走去。
左治和谢诚也同样怕宇文清远,两人忙向南宫泽的方向追去。
顾长宁见林梦依旧和楚辞在凉亭上聊个没完,心中醋意大,借口上厕所,从卫生间出来绕到凉亭后面。
香炉旁生的事情林梦当然不知情,她此刻正坐在凉亭上望着楚辞出神。
迎着朝阳,楚辞的整张脸仿佛笼在烟雾中,似真似幻,一如初见,干净,清澈,一笑又让人暖到心田。
楚辞是儒雅又温柔的一个人,五官俊秀又不失男性的阳刚之气,身材修长但却并不羸弱!
他是她最初的心动,也是自己整个青春的回忆,对他,总是有诸多的心疼。
总觉得他这样一个人,不应该过现在的生活,即便不是像花若溪和宇文皓那样高贵富足,
至少也应该像苏墨那样属于中产,可偏偏他受家庭拖累,连五十万的医药费也拿不出,还要问她这个前女友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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