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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未曾拥有无法捕捉的亲昵......”
程添锦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他。
林烬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个清晨,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程添锦的袖扣:
“我却有你的吻你的魂你的心......”
程添锦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从未听过这样的曲调,却又莫名觉得熟悉。他擡手抚上林烬的侧脸,拇指蹭过那颗泪痣,低声问:“......这是什麽歌?”
林烬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梦里听来的。”
程添锦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呼吸交错:“唱完。”
林烬的耳根发烫,却还是顺从地继续哼唱,声音越来越轻,像是怕被这个时代的风吹散:
“载着我飞呀飞呀飞,越过了意义......”
程添锦的唇贴了上来,在最後一个音节消失时,轻轻含住他的下唇。晨光透过纱帘,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镀了一层柔和的暖色。
“你是我朝夕相伴触手可及的虚拟......”
林烬的手指插入程添锦的发间,任由自己的声音被吻碾碎在唇齿间。
“陪着我像纸笔像自己像雨滴......”
程添锦的吻渐渐加深,手掌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牢牢钉在床褥间。林烬的呼吸乱了,却还是固执地哼完最後一句:
“看着我坠啊坠啊坠
落到云里......”
他闭着眼,仿佛真的在坠落——坠落到1931年的云层里,坠落到程添锦的怀抱中,坠落到这个本不属于他的时代,却又真实得让他心颤的梦里。
最後一个音节消散在唇间时,程添锦忽然停下,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问:“......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林烬的心跳漏了一拍,却只是笑着搂住他的脖子:“程教授不是最讲科学吗?怎麽问这种问题?”
程添锦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只是低头吻住他,像是要把他唱的那首歌丶做的那个梦丶藏的那些秘密,全都吞进自己的血肉里。
林烬低低地笑了,手指轻轻推开程添锦的肩膀,转而抚上他的後脑勺。掌心蹭过对方微乱的发丝,触感柔软得不像这个冷硬时代该有的温度。
“好听吗?”
他问,尾音微微上扬,像唱片机里滑出的最後一个音符。
程添锦的眼睛罕见地带着几分怔忡。他擡手按住林烬的後颈,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敏感的皮肤:“像在唱...”
“唱什麽?”
“……”
程添锦突然词穷。
这个能用四种语言写论文的教授,此刻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他抿了抿唇,喉结滚动了一下,“像在唱我不敢做的梦。”
窗外的梧桐叶突然沙沙作响,一阵穿堂风掀起了书桌上散落的防疫报告。
林烬看着其中一页飘落在程添锦背上,墨迹未干的死亡统计表正好盖住了他後心的位置。
“那下次做梦带上我。”林烬用指尖把那张纸轻轻挑开,“我唱给你听。”
程添锦突然抓住他作乱的手指,低头咬住他腕内侧的血管。不重,却让林烬浑身一颤。温热的唇贴着跳动的脉搏,程添锦的声音闷在皮肤上:“现在就要听。”
远处传来电车进站的铃响,卖桂花糖粥的梆子声由远及近。
林烬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光斑,突然觉得这个早晨荒谬又珍贵,在满城瘟疫的1931年,在随时可能响起的防空警报间隙,他们竟在讨论一首来自未来的歌。
“程添锦。”他忽然连名带姓地叫他。
“嗯?”
“等战争结束...”林烬的指尖描摹着对方眉骨的轮廓,“我教你唱整首。”
程添锦的瞳孔微微扩大。突然收紧了手臂,把脸埋进林烬的颈窝。晨光里,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好。”
後来林烬才知道,那天程添锦背着他去查了所有能查到的乐谱,甚至问遍了音乐学院的老友,却始终找不到那首歌的出处。
就像他永远也查不到,为什麽林烬有时望着天空的眼神,像是在等待一场尚未降临的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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