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烬皱眉:“你又去突击队?”
顾安咧嘴一笑,露出在月光下白得晃眼的牙:“怎麽,担心我?”
“担心个屁,”林烬踹了他一脚,“别又瘸着腿回来浪费老子的药。”
程修远猫着腰凑过来,背上除了步枪还挂着个自制的医药包——那是用日军降落伞改的,沈知微给他绣了个歪歪扭扭的红十字。
“林哥,刘营长说让你照顾那匹驮药品的骡子,它蹄子伤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
“趴下!”顾安猛地扑倒林烬。
炮弹呼啸着落在五十米外,震得地面簌簌发抖。
林烬的耳朵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被弹片擦的还是顾安这混蛋的扣子刮的。他刚要骂人,就听见顾安在耳边喊:“骡子!”
那匹受伤的骡子受惊狂奔,药箱在它背上剧烈摇晃。
林烬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在第二发炮弹落地前拽住了缰绳。骡子扬起前蹄的瞬间,他看见顾安端着冲锋枪往日军机枪点摸去的背影,像只蓄势待发的狼。
“医疗队!跟我来!”刘胡子的大嗓门在爆炸声中格外突出。
林烬把药箱重新捆好,最後看了眼顾安消失的方向,转身跟上队伍。程修远和沈知微一左一右护着担架上的重伤员,三个人在硝烟中跑得像一阵风。
天亮时分,他们终于突破封锁线。
清点人数时,林烬发现少了三匹骡子,但药品居然一箱没丢——原来程修远把最珍贵的磺胺粉全塞进了自己的棉袄里。
“出息了。”林烬把热水袋砸他怀里,转头看见顾安拎着个日军军官的佩刀晃晃悠悠走过来,刀鞘上还沾着血。
“礼物。”顾安把刀扔给程修远,“恭喜小程同志正式加入'顾安突击队'。”
沈知微翻了个白眼:“哪来的野鸡队伍...”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是通信兵,手里举着份电报:“大青山!我们到大青山了!”
林烬爬上土坡。
晨雾中,辽阔的草原像块被揉皱的绿毯子,一直铺到天边。几个蒙古族牧民骑着马朝他们奔来,马鞍上挂的铜铃叮当作响。
顾安不知何时站到了他旁边,胳膊上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听说这儿的羊肉不错,"他眯着眼看太阳,"等打完仗...”
“等打完仗,”林烬打断他,“老子要开个全中国最大的书店。”
1938年9月·大青山根据地
夜风裹着草屑从帐篷缝隙钻进来,煤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
林烬盘腿坐在行军床上,手里捏着沫沫从香港寄来的信——信封已经皱巴巴的,边角磨得起毛,显然辗转了不知多少道才送到他手里。
信纸上是沫沫工整的字迹:
「烬哥哥:
香港下雨了,望儿天天缠着我讲你的故事,我进了女子中学。林时……」
笔迹在这里顿了顿,洇开一小块墨渍,像是写信的人迟疑了片刻才继续写下去:
「林时考上医科夜校了,就是总熬夜看书,被我哥骂了好几次。上个月他满二十,我们吃了蛋糕,他许愿的时候……」
又一块墨渍。林烬几乎能想象沫沫咬着笔杆纠结的模样。
「他许愿时说'希望我哥活着回来'。说完就把蜡烛全吹灭了,谁都不让提这事。
对了,杜爷爷托人带话,说书店的猫生了一窝崽,给你留了只最凶的,专抓老鼠。
——沫沫」
林烬盯着那行关于林时的描述看了很久,直到煤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他摸出钢笔,在膝盖上垫了本缴获的日军地图当写字板,开始回信:
「沫沫:
信收到。
告诉老秦少抽点烟,码头的工钱别全拿去赌马。林时既然学医,就盯着他背《伤寒论》,别整天……」
他笔尖悬在纸上,突然想起程添锦当年教他认中药时的样子——那人修长的手指拈着晒干的当归,说“这味药最相思”。
钢笔尖啪地滴了滴墨,污了地图上的包头字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苏星晚穿进了一本古早文里女主带球跑的霸总小说里,成为了天才三宝的恶毒小姨。她每天对他们非打即骂,不给他们饭吃,衣服穿。直到三宝的小叔找上门来,看到他们一副被虐待的惨样,一怒之下把恶毒小姨关进精神病院,每日遭受着非人的虐待,没多久,她就惨死在了里面。刚穿进来,熟悉一切剧情的苏星晚,看着眼前被虐待的骨瘦如柴楚楚可怜的...
我的未婚妻假装失忆的当天,拉着我去民政局,将我们头天刚领的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两天后,我精心准备的婚礼照常举行。新娘依旧是她,新郎却换成了她分分合合的前男友。再见面,她眼睛发红拽着我的手徐沐辰,你去哪了?这么多天怎么不来找我?我装作一脸茫然,就像是看待陌生人小姐你哪位?我们认识吗?...
晴晴毕业在即,毕业前办一场校园婚礼是她的梦想,这你也要吃醋?...
奶奶总说我力大如牛!奶奶总说谁敢在地球招惹华夏人,那我就可以砍了他!奶奶总说我随着随着刀刃武动,一定是个安静的女孩子!奶奶,奶奶...
凌若雪彦雅璃云忆馨,她们是家财万贯的集团千金,天使容貌魔鬼身材,她们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黑道世界第一噬魂宫的教主。某天,出现了一匹黑马魑魅帮,竟然说要收购噬魂宫,他们的身份是恍若冰封的她,不过是在守着深处的回忆。四处留情的她,不过是在寻找旧时的影子。可爱活宝的她,不过是在踌躇复杂的爱情。过往,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