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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前辈那话说白了是:他吃撑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这都什麽和什麽啊?
更何况,他不过一顿多食,靠着歇会就好了,哪用得着煎药。
再说了,吴德元怎还亲自煎药,药童去哪了?
这太怪了。
一时间虞白思绪百转,直觉吴前辈此举大有深意。
……不会是在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吧。
越想越在理。
吴前辈呼吸收敛肢体紧绷,看起来很是不自然,应该是在以这种隐秘的方式提醒他。
想了想,他弱声开口:“殿下误会了,我不是要和吴院使说话,我只是……眼睛有点酸,方才穿针穿的。”
万全的借口。
既解释了他方才和吴前辈使眼色的行为,又解了眼下绣香囊之困。
想必燕昭听了,一定不会要他再继续做针线活了吧。
果然,燕昭朝他投来关切眼神:“眼睛酸,是不是光线太暗了?”
虞白嗯嗯点头。
而後就听燕昭朝外扬声:“来人,掌灯。”
“所有灯台都点上。”
灯火通明中,燕昭再次望向他:“现在不暗了,绣吧。”
“若还觉得眼睛酸,叫吴德元一并把明目药茶也煮上。”
虞白哑口无言欲哭无泪,忙说不用了一点不酸了。
不久前为了掩饰连吃两顿饭,他撑得快要往外冒了。别说再喝药茶药汤,他现在感觉呼吸都得溜边。
只得老老实实拿起布头针线,做香囊。
刚穿进线头去,身上一沉。燕昭从矮案边坐到床沿来,从背後环抱住他。
“怎麽了?”对上他视线燕昭轻声问,“这样不舒服,积食难受?”
虞白摇摇头,倒不是这个。燕昭一手环着他的肩,一手圈着他的腰,正好把还胀着的胃腹空了出来,全无不适。
只不过他正假装绣艺不精的双手也被空了出来,完完整整暴露在燕昭眼前,他有些心虚。
“殿下……”他又吞咽了下,“现在不忙了吗?”
方才还见她捧着卷书册看,那书厚得很,怎麽这麽快就看完了。
“我想看着你绣。”
燕昭直接不答他的问题,反问回来,“不能看吗?反正绣好了也是要送给我,我看一会怎麽了?”
虞白答不出话来,只隐隐觉得这话熟悉。
语气也熟悉,带着点蛮横意味。
大概是他太心虚了,看什麽都不对劲。
捏着绣花针的手又发潮,他拿来帕子擦擦。擦过後,又意识到一样不对。
身後环来的怀抱很重,沉甸甸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燕昭很少这样抱他,相反,之前总是她承载他的体重。趴在她怀里,或者跨坐在她腿上。
他总担心自己会不会太沉,会不会压得她难受,但每次发问,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有时问得多了,还会被她掐着腰托起来颠颠。
虞白是见过她开那百斤大弓的,托举他也完全不在话下。
从来都是被她托举,几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分担她的重量。
像依赖,这让他心中触动。
同时也心虚,“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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