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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是我的。”】
穆博延根据程卓发来的位置到达二楼时,休闲区的沙发座已经围了四五个老熟人。看见他接近,这些家伙不约而同停止了交谈,将视线齐齐往他下三寸投去。
“哟,穆爷硬着呢?”
不知谁嘴那么快,一出声就让溥俊彦刚喝进去的葡萄酒喷了出来。他见鬼地抽了纸巾胡乱一擦,看见衬衫滴了几滴明显的水印没忍住骂了一句:“……操。”
“哦哈,对不起,忘了你俩是情敌关系。”说话的这人是出了名的嘴贱,刚才程卓没少被他气到。他探究的目光绕着穆博延晃悠一圈,对故事中的主人公很是好奇,“怎么不把人带出来溜溜?我还真挺想看看让好兄弟反目成仇的小美人究竟有多稀有。我记得老程之前有只奴长得跟个狐狸似的,叫什么来着……忘了,反正我还借过来玩过几回。那身材,那张脸,呻吟起来也销魂得要命。你家那只能比他还娇不成?”
“不信传不信谣没听过?有病就赶紧去治,别错过了最佳就诊时机,这还正好有个医生,一会儿直接给你送一院得了。”溥俊彦很无语,他都不知道谣言能恐怖到这种程度。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今天他才知道有关他、穆博延和于楠的故事版本层出不穷,甚至其中有人睁眼说瞎话到他被揍进住院部去了——凭什么所有人都默认是他比穆博延弱一头?就离谱!
穆博延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坐下后自然而然翘起腿遮住了下体。
他面上带着闲散的笑意,从桌上倒扣的酒杯里挑个顺眼的把玩两下,语气不轻不重地损回去,“我可不给人看脑子。废话那么多不该来医院占用床位,建议送去幼儿园从头开始改造。”
“哇~穆医生,你这样好恐怖啊,我要是幼儿园小朋友肯定就被你吓哭了,可惜我不是。”那人怪叫着摸了摸自己没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又笑嘻嘻地歪头询问在场唯一有发言权的程卓,“所以那只Sub真是个红颜祸水?究竟有多漂亮,你给大伙儿描述描述呗。”
“让一个刚追到老婆的人来评价其他Omega?别了。”程卓摆手往角落里坐,明摆着不愿掺和这些不着调的话题。
“有了老婆就不认旧事了?你还嘚瑟上了是吧?”一个损友跳起来笑骂:“当初谁他妈说好的一起吃喝玩乐一辈子的,现在直接被婚姻绑成了畸形儿……笑死,博延来得晚没瞧见,我们刚才可是看见他和他老婆说话时那叫一个轻声细语柔情蜜意,这和半年前拿鞭子的傻逼是同一人?你大点声她是能被你弄碎了还是怎样。”
“行,我自罚三杯。”程卓压根不在意别人怎么议论。他五官都很放松,明晃晃的全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快乐和甘愿,周身散发出来的光芒看得众人直呼眼瞎。等酒空往肚里灌了几口,他又突然改了主意,深色的瓶颈随着一声碰撞的清响搭上了穆博延的酒杯,“不该光我一个人喝吧,这位新晋犬主不该意思意思?”
两人视线相撞,穆博延稍稍扬了扬眉,没有搭腔。
一词惊起千帆浪,这些日子听见东传西传的流言是一回事,得到确切消息是另一回事。当下有人直白地问这话是不是真的,穆博延也不做解释,只仰头将倒入的红酒喝了干净。这幅默认的态度顿时让揶揄和夸张的哀叹接连起伏,直说着两大刑主通通陨落,一个为爱退圈结婚,一个一时兴起养狗,让人不知今夕是何年。
一群人笑着闹着开始喝酒,中途程卓起身朝角落里的服务生说了两句什么,没一会儿有人端着下酒菜来了。穆博延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填自己的胃,听着其他人瞎聊着工作和近期国家大事,等吃差不多了,用温水稀释着身体里的酒精。
“宪法院最近又换了一波血,新上任的那位本来就不太好说话,最近也不知谁招惹了他不是,反正从早到晚没个好脸色。我在分部和他没什么工作交集,但上次去本部开会就好巧不巧在同一个电梯里遇到了,在场的是没一个敢和他对上眼的……不过我知道点动向,最迟两年,新的宪法修改案就要颁布了。”
“真的假的?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又要重新调整了?”
“上一版本来就有很多漏洞,反正现在不都是谁位高谁最有话语权?也不知最后改成什么样……你担心个屁,又不会耽误你赚钱。反正我只希望年底调岗别给我整总部去,不然成天到晚提心吊胆。”
穆博延对他们的聊天内容不太感兴趣,可能是最近又缺觉的原因,两杯酒下肚头就开始疼了。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当眯起眼不知在想什么时,肩膀忽然被绕到后方的程卓拍了一下。
新郎官叼着根烟,朝他指了个方向,“坐久了闷得慌吧,去那边站会儿?”
穆博延摩挲着手机漆黑的屏幕,闻言“嗯”着应了声。他端起杯子倚去围栏边,下方还是那么热闹敞亮,衬得整个二楼像被藏在了阴影下,一举一动都看不分明。
两人碰了个杯,烟雾之下,程卓眼睛随意地朝不远处的香槟塔瞧,不过让人明显能感觉到那丝不同寻常的兴味,“说吧,什么事能让你开口麻烦我?”
认识这么多年,穆博延还真没拜托过他做什么事过,倒不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而是没那个必要。因此在花园里听见穆博延提到这一茬后,他的心里就有点猫抓似的痒,是研究所的资金链出问题了?还是遇到了难缠又没法解决的医闹?短短几秒他已经胡乱猜想出好几种可能性,然而穆博延一张口,说出的却是他完全意料之外的话——
“把之前给你定做炮机和笼子的那个人名片推给我。”
程卓诧异了半晌,声音都拔高了,“这都什么对什么,这就是你要我做的事?”
“不然还能是什么?我可不敢耽搁你放婚假。”穆博延开着玩笑,与他一同俯视着一楼宴场。不过他对在水晶灯下如宝石般折射光芒的香槟塔没兴趣,而是在人数不多的自助餐区左右游移着目光,悠声解释说:“最近在装修调教室,普通的小物件还好自己添置,但大件的还是要有安全保障。我记得我在会所的调教室也是同一人布置的,但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通过朝你要了。”
程卓啧了下舌,不禁猜测:“你这意思是想把人养在家里了?”
穆博延将杯沿递到唇边轻抿上一口,“有这个打算。”
“……你这哪是打算?已经在落实的过程中了。我还以为什么世纪难题呢,一会儿就发你手机上。”听见肯定的答复后,程卓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的错愕只维持了几秒功夫,当回想起穆博延在花园里护着人的动作时,就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了。或许人都免不了落俗,又或许是那个叫于楠的小孩神情太过特别,他终是没忍住八卦了一句:“他现在是你的Sub还是你的Omega?”
“我的Sub。”
“可惜。不是我要多嘴,你自己也肯定心里有数——那孩子看你的眼神不一样。我是不建议你留一个别有心思的Sub在身边的,除非你能够满足他的感情需求。”
程卓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大部分主奴关系更多是依赖身体而非精神,只要能在调教中获得需求的性快感,他们对于情感的依赖便会相应减少。但一旦一方失衡,这段看似牢固的契约就会变得岌岌可危,届时一根小拇指便能轻松压垮一整座山。
“我知道。”穆博延双手手腕压在扶手上,语气很平淡。
“知道什么?”程卓刚问完,穆博延便对上了他的视线。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于是真的笑出了声,“也对。就算他只是暗恋你,一个火炉摆在身旁你也不可能没有感觉,更何况他看向你时什么都没藏着掖着,我这个外人第一次见都知道他对你是什么心情,你又怎么可能不明白。既然你知道那孩子的心思,那你是怎么想的?”
暗恋是苦涩的过程,很显然他看中的小狗聪明得很,压根不愿吃这苦头。不——或许不该说是聪明,而是正和心意。穆博延漫无目的的视线忽然停在了餐饮桌前的一抹身影上,他无意识地勾起唇角,边看着对方端着盘子挑东西吃,边缓缓道:“有这么一个坦然的小孩子愿意付出最好的青春来喜欢我,我还能有什么不高兴的?”
“但他还很年轻。”想到过去发生在好友身上的事,程卓默了片刻才道:“他没走完的人生比你要长……我不是劝你什么,只是站在Alpha的角度提醒你,如果你想要让他永远离不开你,最好现在就标记他。”
穆博延静静看着于楠三言两语将上前搭话的人打发走,随后开始四处张望起来。很显然对方是在寻找他,却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明明先前他有提过有事可以电话联系,但于楠还是懂事到不会打搅他的聚会时间,只频频地朝被围拥的新娘那边看,又一次次因没找到他而飞快地移开目光。
在众多穿着礼服的人群里,于楠的打扮其实不怎么瞩目。
那身恰到好处衬托对方腰细臀翘的衣服已经被他的西装外套遮得严严实实,这么一挡就显得死板又暗沉,偏偏是穆博延一眼就能认出的存在。见他没有说话,程卓也不再自找无趣,以为自己拐弯抹角的话引起了他难过的回忆,便扯开话题聊起了别的。穆博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谈,等一杯酒不知不觉见了底,时间也过去了快四十分钟。
在这四十分钟里于楠就没离开过餐区,倒是给穆博延提供了一个便于观察自己宠物口味的机会。他注意到于楠不怎么碰油炸的东西,但是对无人涉足的烤物很感兴趣,甚至还专门拿了个托盘来放竹签,不出意外对方是整个宴会厅唯一认真吃饭的那个。
不过当那摞签子积攒成一小堆后,食物就无法牵制住于楠的目光了。对方的举止逐渐变得焦躁,虽然还在各个餐车之间徘徊,但不会伸手去碰什么东西,就连最热门的甜食也不足以吸引他,穆博延知道他是这么久还找不着自己而着急了。
他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这个季节天黑得早,用不了多久窗外就会失去亮色。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正打算下楼接人返回市区,却瞧见一伙人目标明确地朝他的小宠物走了过去。
于楠本以为这几个人和自己只是恰好走了相反方向,等人到面前停住脚才后知后觉到这是来找自己的。他莫名其妙地打算绕开,可在那之前被拦住了路,中间一位高高瘦瘦的Beta从旁边台上拿了杯香槟,笑容看起来很是虚伪,“你就是风铃吧?早就听说了你的名字,结果今天才有机会看见本人……我敬你一杯,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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