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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就轮到了剩下的部队出马的时候了。
他们骑着马大笑着将人群冲散,把他们分割成一块一块。
黑人骑着高头大马穿梭其中,手无寸铁的村民或是干脆跪地求饶,或是只能随手捡起一些木棍和锄头做无用的抵抗。
但那些胆敢黑人海盗的男人很快就被他们的弯刀夺走了生命,剩下的看到这如同天罚一般入境的海盗,纷纷都不敢再有抵抗。
海盗们四处穿梭游荡,若是看到中意的女孩,就直接一把抓住她们的和服领子,将她们拎起放到马背上,再用马鞍的绳子像捆货一样把她们绑在马上。
女孩的尖叫声和男人们的无力的哭喊声透过马蹄飞扬起的尘土在村庄中回荡,不过比起这些声音,更多的是黑人们如同猿猴一般放肆的笑声。
等到他们的马背上已经满满当当绑了三四个女人,他们干脆直接将掠来的扛在肩头,粗暴地撕开和服,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雪臀,一边大笑着拍打布丁一样软弹的臀肉,一边扣弄着臀缝间粉嫩白皙的雪润蚌肉。
而那些被夺走了恋人、妻子、女儿的男人只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或有不甘心的人,努力哭喊着哀求着,匍匐在黑人的铁蹄之下,几乎要将额头磕烂,只想要黑人放过他的未婚妻。
“求求大人…………求求大人放过…………放过我们吧…………”
他一开始还并不确定这看起来像是异族的男人能不能够听懂他的话,但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男人撕开了衣服,大笑着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他都未曾抚摸过的私密地带上,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几乎只是本能而机械地重复着他能想到的最卑贱的话语。
但骑在马背上的黑人怎么会理会稻妻的蝼蚁一般的贱民,即使他能听懂这些稻妻人的语言,摇尾乞怜的丑态不仅不会让他有任何心软,反而让他更加开心。
黑人大笑着扯开了扛在肩头的女孩的亵裤,在一阵惊恐的叫声中将手指捅进了那原本为丈夫保留的处女嫩穴之中。
粗糙的手指强行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处女薄膜,让肩上的女孩一阵凄楚的哀嚎。
鲜红而刺眼的处女血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刺痛了匍匐在马蹄下的男人的双眼,他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眼睁睁看着黑人粗大的手指野蛮地捅入到他的未婚妻的身体深处,用处女血充作润滑剂,开始当着他的面凌辱起他的未婚妻来。
而这样的场景在这场狂欢之中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幕,有的黑人并不急于直接将看中的稻妻女孩绑上马背,而是用弯刀将她们的衣服一点一点割破,让她们如同洋葱一样被一点点剥开,最后只剩下白花花的裸体暴露在往日互相熟识的村民面前。
等到羞辱到那些女孩哭的已经无力奔逃,才抓着胳膊将她们绑到自己的马背上。
还有的黑人热衷于驱赶那些妄图带着自己女人逃跑的男人,他们挥舞着明晃晃,还带着血腥味和海盐味的弯刀,将那些男人吓得屁滚尿流,在他们自己女人震惊而失望的眼神中独自灰溜溜的逃跑,再把大笑着那些彻底崩溃的女人收入囊中。
被黑人物色中的女孩就如同被鱼叉插中,无路可逃的鱼儿,即使再怎么奋力挣扎,最后也只是给猎人平添几分乐趣罢了。
等到这些黑人们玩够了,他们才满载着战利品奔向村庄边缘,和那些封锁着道路、早就眼红的急不可耐的黑人换班。
而那些被接替下来的黑人们,就会像之前一样再次冲入四散而逃的人群之中,如一道渔网一般将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从她们的丈夫和父亲身边夺走。
就这么几个回合下来,除了男人和那些年老色衰的大妈和婆婆以外,身娇体柔的稻妻女人们都已经被抗在肩头、或是被放在马背,成了黑人的货物。
赛蛮甩了甩手中的缰绳,驱赶着胯下的九条裟罗走向那些愤怒而又迷茫的村民,他取下九条裟罗嘴里含着的嚼子,说道:
“我想一直守护着你们的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有些话对你们说。”
众人也早就想讨个说法,于是纷纷围了上来。
但跪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的九条裟罗又能给出什么让村民满意的说法,她只是低垂着头,不敢看众人,小声嗫嚅道:
“对不起…………我输了…………不仅输了战争………还输了决斗…………”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逐渐抽泣起来。
愤怒的村民想要冲上前来,但被旁边的侍卫隔开。赛蛮大笑着踢在九条裟罗的软嫩的屁股上,骑着她穿过人群,穿过了村庄…………
……………………
夜晚,稀疏的星光闪烁在天边,纤纤弯月躲在月亮后面。海滩上泛起一阵乳白色的亮光,还有远处照来的橘黄色火光。
下了马的黑人们围坐在一团团篝火旁吃肉庆祝,身边都陪伴着两三个白天刚刚掳掠过来的女孩。
她们小心地依偎在强壮的异族雄性身旁,服侍着他们,为他们擦嘴递酒,哪怕一天之前她们可能还是依偎在自己的丈夫身边。
但是看到那些没用的男人在强壮的黑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她们立马就明白只有眼前这个能决定她们生死的强壮男人才是她们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有的黑人在白天显然没有玩得足够尽兴,干脆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将身边的女孩按在自己裤裆里,像使用鸡巴套子一样让女孩喊着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捅进她的喉咙里面。
异族的肉棒在女孩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女孩虽然被撑得满脸涨红,但仍旧努力缩着牙齿,用自己最柔嫩的舌头和嘴唇服侍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黑人海盗。
而有的黑人早已吃饱喝足,则是直接将女孩按在身下开始操弄起来,还强行要别的女孩在他身后,把脑袋伸进屁股里面用舌头清理他的菊花。
虽然一开始她们难掩内心的反感和恶心,但只用几个巴掌,加上一些寒芒出鞘的金属摩擦声,就马上能让她们把仅剩的尊严和人格抛到九霄云外,专心致志地服侍眼前的黑人爸爸。
这些稻妻女孩就像她们的首领九条裟罗一样,十分擅长臣服于绝对的实力碾压。
这一切都被九条裟罗看在眼里,不过她此刻并没有心思去管其他人,因为在另一个篝火区——海盗的高级将领们围坐一圈,独自享受着来自于天领奉行大将的艳舞表演。
虽然九条裟罗完全不知道那些酒肆里衣着暴露的下等淫女是怎么跳舞的,但是她对传统的稻妻舞蹈倒是十分在行。
而赛蛮告诉她,只要稍稍改造一下衣服,即使是最传统保守的舞蹈也会变得无比诱人。
赛蛮取了根细绳,把九条裟罗高开衩的裙摆系成一束,让它在九条裟罗的裆前摇摇晃晃,让那滑嫩的三角地带随着九条裟罗的舞姿若影若现。
九条裟罗主持过无数次传统祭奠,也跳过无数这样的舞蹈,但没有一次让她感觉下体这样凉飕飕的。
酥麻夹带着刺痒从下体传来,让她忍不住本能地分泌出了蜜液。
而那晶莹的液体被风一吹,更是冰凉无比,不仅让她觉得刺激更甚,甚至让她的舞蹈动作也开始变形起来。
“怎么天领奉行的大将连自己的舞蹈都不会了?难怪连这种低级的战术失误也会烦,怕是整天就知道声色犬马了吧?”
赛蛮恶意十足地嘲笑着九条裟罗的窘态,她越是手足无措,越是一副咬牙苦苦坚持的模样,赛蛮越是觉得开心。
一群黑人一边交杯换盏,一边用捡来的树枝如同调戏脱衣女郎一般时不时挑动着本来就只能将九条裟罗的下身堪堪遮住的裙摆。
九条裟罗忍受着羞辱,继续着自己的“传统”艳舞表演,那些可能会让自己暴露太多的动作都被她刻意收敛,以维护那点仅存的可怜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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