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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高考剩下两位数,邓念忱不知道郗寂是怎么知道他想要公路车的,他们那段时间不谈论这些,他们那段时间在经历不近不远的情侣关系。郗寂有点失落,邓念忱想不明白,产生自我保护机制,不想去弄清楚,他有点累,他认为多出来半米的距离无关紧要。
但郗寂还是送给邓念忱最让他满意的礼物,在晚自习下课之后,郗寂没有像上学期那样拉着他的胳膊,只是站在他的座位旁,喊他的名字,说带他去看个东西。他们肩并肩走在学校的路灯下,一句话都没有说。
走到学校的自行车库,郗寂把钥匙递给邓念忱,看着他迷惑的表情,笑着说:“生日快乐,我知道是明天,但我得是第一个祝你生日快乐的人,对吧,毕竟我是你男朋友。你没跟我说你想要什么,我只能猜,我很喜欢这辆公路车,希望你一样喜欢。”
郗寂的眼睛真挚到邓念忱忘记他们其实在闹一场不知道为什么的别扭,但他又不自觉感到紧张。随着他吞咽口水的动作,郗寂把目光移到那辆车身上,邓念忱走向公路车的时候不平静,又不表现激动,不知所措的是他,在伪装着的也是他。有点贵的说辞卡在喉咙里,这是春天,他们隔着什么拥抱,郗寂的手垂在身旁,邓念忱说:“谢谢,郗寂。”
“不用客气,邓念忱。”
问题出现在这里,邓念忱没有跳着转身,用力到像是磁铁的南北极,他不敢用力,是他脑海中存在一道还没想明白难题。并且其他人没办法给他一个合理的答案,这是诞生时刻的第一口氧气决定的,是邓念忱的天性。
在暑假来临之前,邓念忱小心翼翼地骑过几次,在午夜来临之前,他和郗寂路过那条江,路过几条河,比飞絮自在,他们是山顶上的雪花。
暑假之后,这辆车被冷落很长时间,邓念忱用尽全身力气去恨郗寂,他为什么那么坦然,他可以一边给他买生日礼物说着男朋友这种屁话,一边准备托福考试和那些去往太平洋对岸的资料。郗寂把邓念忱当成个傻子,事实证明邓念忱确实是个傻子。
邓念心把车停在寝室楼下,用电话通知邓念忱下楼。
等到邓念忱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邓念心没有发动汽车,她转头看向邓念忱,问:“你的车呢?不带回去?车库里容易落灰。”
被迫直面现实,他的指节发出声响,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明显,所有的声响被放大到极致,邓念心听到那句类似法官宣判的句子——它丢了,前天被人偷走了。
问了一个愚蠢又无可避免的问题,邓念心没说话,捏了捏邓念忱的胳膊,发动汽车,电台的声音响起,说那些新闻,没人关心明日黄花的故事。
预定的大餐不会被取消,不论他能不能吃下去,邓念忱都需要一场大餐,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这是一家法式餐厅,至少标题上是这么写的,至于正不正宗,他们两人都不会太在乎,邓念心作为姐姐带邓念忱尝鲜,带他冒一点风险。
等到剩下残羹冷炙,没人喝酒,他们喝一种不那么美味的饮料,至少不难喝。
“好吃吗?我觉得至少比邓念森带我们去的那一家好吃,他说那一家是法国人都公认的正宗,但我们又不是法国人,我吃不惯他们的酱汁。他们说保留原始的风味,如果这样的话,发明其他香料干嘛。”
灯光昏暗的刚好,餐桌之间的距离刚好,繁复的花纹看不真切,木凳的扶手始终温热。
邓念忱的手从玻璃杯上移回来,靠在椅背上,试图学习法国人的慵懒,说:“好吃,我吃得很饱,我们比隔壁四人桌点的菜还多。”
服务员正在收拾那边的各种盘子,不悦耳的声响传来,成为他们说话声音的伴奏,邓念心看着邓念忱说:“你说实话,今天一整天吃饭了吗?”
无法逃避的视线,邓念忱干脆实话实说,他解释说不饿,真的丝毫不饿,感觉不到任何饥饿感。这不能怪他,这是他的大脑和胃共同做出的指令,关他什么事呢。
邓念心点点头,她不吃惊于这个答案,只是追问:“不饿,为什么不饿呢?邓念忱,你如果不知道答案要去找到那个答案,你如果知道答案要把这道题目完成,你又不喜欢交白卷。而且我知道你有答案,那为什么不写上去呢?”
邓念心不会咄咄逼人,实际上他们家的人都不会逼迫别人做出决定,全是温和派的代言人,不会激烈的抢夺,不会不知死活的强行留下任何印记。相信科学的同时不反对世间万物的运行并非都能强留的原则,人定胜天是假的,那只是活着走出无人区的极端少数者的自我炫耀的谎言,他们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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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是真切的,遗忘是虚假的。
饭前不适合谈心,吃饭前已经有足够多的章程,不需要再徒增烦恼。饭后不一样,为了避免脂肪的堆积,站立起来的人要去行走,坐着的人自找麻烦,试图杀死无用的那部分自己,完成生物圈中著名的新陈代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舒适圈,你的舒适圈是龟缩着吗?什么时候你开始学习我的缺点,我在圈里感到安全,才能感到后续的幸福。你不适合这样,邓念忱,以前不是一直说你才没有什么舒适圈,四面八方又没有墙壁,没什么能困住你,不是大言不惭的坚信你想要的都会属于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如果你被变化困住,那你还是你自己吗?”
奇怪的哲学问题,不再是几年前的自己,消失了一部分自我,还能算得上“自己”吗?邓念忱的舌头没有打结,几番吞咽之后吐出几个很少出现在他字典里的词语,他平静地说:“我害怕,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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