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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组里判定我是预言者。”
胡茗:碰巧?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一些微小举动的组成。要是预言者那麽容易假装的话,恐怕严家都是假预言者了吧……
“我很可怕吧。”
“能走那麽远,你已经很棒了。”胡茗淡淡地开口道。
现在轮到严锦有些震惊了:难道她听不出来我的言下之意吗?
“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不用再重复一遍了。”
胡茗的脸贴近了严锦的脸,双目相对,“严锦,我相信你。”
“相信我啊……啧,胡茗,幸好你的周围有赵一。”
“我也很庆幸这点。”胡茗也随即扬起了一个巨大的微笑,“她可是我引以为傲的家人。”
“家人啊……噗嗤。”严锦没忍住笑了,还朝着赵一抛了一个眼神,调侃地拉长语气,“家人啊——”
“严锦,你不是笨蛋,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你是一个聪明人,这种秘密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不是吗?”
胡茗不喜欢严锦这样说话,连忙打断了她。
严锦的笑容复杂:“或许是因为羡慕,又或是因为其他的什麽,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生病时的脆弱?或许是相信你?我也不知道,就是想找人说说罢了。”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你的护卫来了,我们应该走了。”站在一边的赵一判断道。
胡茗的手轻轻合在了严锦的眼睛上,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严锦,你已经很棒了,你做的很好。”
“晚安,严锦。”
在胡茗离开的时候,她听见了来自严锦的小声的谢谢。
胡茗知道,严锦只是想要些安慰罢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她做得到底对不对。
严锦很聪明,很果断,但她同样也很迷茫,脆弱。
胡茗知道对方想要什麽,但是她无法给出对面想要的答案,因为胡茗也不知道对错。
判定对错的人从来不是作为旁观者的她,而是深陷其中的当事人。
胡茗能做的只是安慰一个脆弱的小孩罢了。
胡茗坐在地上,向身後靠去,湿哒哒的头发贴在了赵一的大腿上,就连短睡裤也被头发上的水滴所打湿,仰头看向赵一。
“赵一,我是不是很坏。”
她们现在在赵一的房间里面。
赵一拿起一旁的毛巾,贴在了胡茗的头发上,轻轻地擦拭着上面的水。
“怎麽会呢?你已经给了她想要的。”
“我没办法救母亲,甚至我不知道该不该同意严锦的要求,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去帝国。”
“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去吧;不想去的话,就不去。”赵一拍了拍她的肩膀,开玩笑道,“大不了,我们一起殉情。”
“噗嗤,殉情?”胡茗听见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谁教你这麽说的?哈哈哈哈,家人哪用殉情这种词的。”
“一男一女,可不就殉情吗?”
将头发擦得半干後,她又拿起了吹风机,打开後,开始吹了起来。
轻柔的风吹在胡茗半干的头发上,胡茗像是想到了什麽,连忙转过身来,赵一也立马拿开了吹风机。
“你也不怕,发丝吹到你的眼睛。”
胡茗摇摇头,瞥了一眼赵一的□□,眨巴眨巴眼睛,乖巧地说道:“赵二,你现在没有作案工具了。”
赵一:……我现在就去做变性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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