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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真是可惜了,长得这麽好看。”赵衡雨捏起贺阳鑫的下巴,忍不住摇起头来。
贺阳鑫不懂他的意思,迟疑,询问:
“什麽意思?你想干什麽?”
“你猜猜看啊。”赵衡雨拉过一个椅子坐到他面前,居高临下,“你说……我是直接动手呢,还是走个流程比较好。”
贺阳鑫额角的神经跳动得厉害,细胞在身体里沸腾,他的双手不停在椅子靠背上顺着绳子摩擦,但他根本无法挣开。
“你如果要钱的话可以给我父母打电话,我让他们给你,我保证不报警,只要你们放了我。”
“你那句保证我可不信,放着现成的报酬我不要,赌你的话吗?真以为我们傻。”三个人相互大笑起来。
贺阳鑫终于意识到,这不是绑架,而是买凶。
他紧张地咽下一口黏腻的唾液,一字一顿地问道:
“所以,有人给钱,要你这麽做。是谁?”
赵衡雨逗弄道,“这果然是贵族学校出来的学生,头脑就是不简单。”
“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老子看你不顺眼,想搞你呢?”赵衡雨掐了掐贺阳鑫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来掰去,询问陆航和陈浩:
“你们说……应该怎麽缝呢?”
“哦哟~老大,他长这麽好看,我们也缝好看点呗。”
“要不就从下嘴唇开始缝起吧,我想看!”
听到缝嘴,贺阳鑫的脸都青了,整个人僵滞在那里,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陆航和陈浩二人按住他的肩膀,强行擡起他的头,赵衡雨拉来一面巴掌大的桌子,上面陈设了高位台灯和一个铁盒。
他把台灯对准贺阳鑫的脸照去,贺阳鑫透过强光看清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捆棕黑色的粗线,和……三根粗细不一的针。
这种针非常普通,就是缝衣服缝被褥的大孔针,不能想象这一针下去,他要如何承受。
赵衡雨拿起小号针,穿上线,正对贺阳鑫。贺阳鑫直面自己即将迎来的暴行,他奋力挣扎起来,嘴里不停求饶: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做!你打我也行,不要用针……”
“给我摁住了!”赵衡雨直接无视他的求饶,伸手要对准他的嘴,贺阳鑫使劲摇头,不曾停止嘴上的央求。
“哥!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麽要这样?!你要是想要什麽我都答应你,能不能求你放过我,不要……”
“啪!!!”赵衡雨一巴掌扇过去,薅起他的头发面目狰狞,“妈的给老子闭嘴!你要是老实点,待会缝的时候就没那麽痛,缝完我们就放你走,不老实,老子把这一捆线全缝你嘴上,让你这辈子再也开不了口!”
“不要,不要……”贺阳鑫在最後挣扎了两声之後,就被陈浩和陆航狠狠捏住了嘴,针入肉後,很快,剧痛就随着渗出的血爬上贺阳鑫的每一寸皮肤,直至席卷全身,而这种钻心的剧痛却开始不停持续起来,他甚至无法张开眼睛,强光的刺激和针穿孔扎肉的痛觉感官致使他的脸颊变得惨白,浑身颤抖,虚汗从额角,鬓角,每一个毛孔中渗出,浸满浑身,沾湿他的衣裤。
“妈的,怎麽这麽难缝,这家夥皮还挺厚。”赵衡雨缝了十来针,觉得不得劲,陈浩撺掇,“老大,换,换大号,大号的肯定缝着很爽!”
赵衡雨挑眉,“有道理。”他笑着把手里沾满血的小号针扔了,直接拿线穿到大号针孔,扎进肉的瞬间,血流得更凶,赵衡雨两只手现在全是血,顺着他的手腕滴落,滴在地上,椅子上,贺阳鑫卡其色的裤子上,贺阳鑫的双腿抖到只剩下虚影。
粗针带来的疼是细针的千万倍,但他却连嘶吼和喊叫都做不到,只要他张嘴,那些针线就会在他的血肉里摩擦,撕扯,那是被针缝还要持续的疼。
很快,那一捆线只剩下一半,贺阳鑫在清醒中承受着时常一刻钟的痛苦,他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针带动线窜上来,又扎下去,他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哭花了脸,眼泪像开了闸的泵,和下巴的血混在一起,如同断线的鲜红珠子,触目惊心。
赵衡雨从头到尾手段狠毒,没有一刻犹豫,缝到最後,上下唇已经没有位置可以再插针,他才打了个结,收手。
二人把贺阳鑫松开,贺阳鑫已经疼到几近昏厥,摇摇欲睡,瞳孔涣散无光,耷拉着脑袋,嘴唇上密密麻麻的针线间全是源源不断渗出的血,像一条条溪流,看起来血肉模糊,令人生理不适。
赵衡雨扔了针,抹掉额头上大滴的汗,向後退去几步,对着自己杰作欣赏片刻,去洗了把手,掏出手机拍下照片。
“老大,帅啊!”
赵衡雨勾起唇角,收掉手机。他拍了拍贺阳鑫的脸,贺阳鑫虚弱地眯开眼睛,根本没有力气再做出任何动作。
“小子,你别怪哥哥,哥也只是……迫不得已,谁让你亲了不该亲的人,怨就怨你自己吧,以後记住,不要乱亲别人,这次是缝嘴,下次说不定,小命都没了……”
赵衡雨在他耳边发出听起来很是温柔的警告,贺阳鑫用最後的理智听到了他的话,连思考的欲望都没有,只是憎恨,厌恶,不满自己为什麽要遭受这样的虐待。
见贺阳鑫面无血色,他给人解了绑,吩咐二人:
“你俩把他送出去,找个没监控的地方扔着,然後去公共电话区打个120。”
陈浩摸不着头脑,“啊?为什麽要打120啊?”
赵衡雨腹诽自己怎麽会带这麽蠢的小弟,他踹了陈浩一脚,“你煞笔吗?我们只负责干该干的事情,他流那麽多血,万一死了怎麽办。”
陈浩没再吭声,和陆航一起把人架到车上,一路避开监控路,最後扔在一处宾馆的後面,陆航去往附近的小卖部用公共电话拨打120,在简单说完情况,120那边啓程来接人。
陆航开车带着陈浩回去了。一进仓库,就跟着赵衡雨开始清理现场的血迹,还不忘把车上的血都洗刷完。最後三人把换下来的衣服烧掉,从行动开始到结束,滴水不漏。
後来贺阳鑫被医护人员找到拉到了医院,凌晨的时候,他的父母赶到医院,而贺阳鑫还在抢救室里拆嘴上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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