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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心领神会,率先开口,很是义正言辞道:“骆公子大约受刑回来了,我来探望一二。”
这理由找得无懈可击,江怀允没再多言,带着谢祁去了骆修文的住处。
两人一路无话。
将将靠近骆修文的住处,管家絮絮叨叨的声音便从虚掩着的门缝中传出来:“……这几日骆公子就不要起身了,安心养伤,想吃什么就和他们交代一声,膳房的人会直接送来。还有大夫留下的伤药,千万记得按时涂抹,若是身体不舒服,不要强撑着——”
管家不放心地叮嘱着,骆修文牵了下唇角,眼中带笑,虚弱道:“我自己就是大夫,不妨事的。”
管家还要再说,听到身后一道开门声,下意识循着声音望去。看清来人,当即眉开眼笑地问:“王爷回来啦,想吃什么?我这就让膳房去准备。”
江怀允淡声道:“不必。”
谢祁紧接着道:“我和阿允在外头吃过了,不必麻烦。不过暖锅辛辣,如今口渴得紧,还是要请林管家送些清茶来。”
这语气甚是熟稔,可管家却好像见怪不怪,笑呵呵地应承下来。
江怀允眸光微动,眼中的讶异转瞬即逝。他望向骆修文,主动询问对方的伤势。
骆修文受过杖刑,额上仍浮着一层细密的汗,嘴唇也失了血色,有些苍白。他也没强撑着起身,就趴在枕上,声音微弱道:“皮外伤,休养几日便好。”
他缓了口气,问道,“和冯家有所牵连的朝中官员,二位王爷可有了眉目?”
“暂且没有。”江怀允淡声道,借着清查科举舞弊的东风,他将涉案相关的所有人清查了遍,也没查出端倪。
骆修文想了下,微蹙了下眉,道:“在狱中时,冯易以为我是无端被牵连,是以让我不要担心,说是我们二人定能安全无虞的出狱。他既能如此笃定,想必这官员在朝中地位应当不低。”
谢祁心神一动,问:“阿允可查了礼部尚书?”
“他出身端州,亲眷族人和梓州素无牵扯。此次主持科举,事事遵从法度,并无不当之处。”江怀允说得很是中肯。
谢祁沉吟道:“礼部尚书在朝中多年,素来以中庸之道立身。为官以来,素无行差踏错之处,性情极为谨慎。若是与冯家有牵扯的人是他,想必不好查。倘若不是——”
顿了下,谢祁沉声道,“那无异于大海捞针,难上加难。”
“本王派了人暗中盯着冯易。”江怀允声音淡淡。
谢祁顿时意会。朝中错综复杂,不好入手。但冯易到底不如朝臣圆滑,此行回梓州山高水远,一路上总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届时顺藤摸瓜,总能找到朝中之人。
这与他让子平在梓州查探的思路不谋而合。
骆修文的神情却并不乐观:“在下去试探过冯易,他知道得应当不多。”
此言一出,满室皆静了片刻。
骆修文的心智远在冯易之上,他既然试探不出来,那冯易十有八|九不知内情。朝中不能打草惊蛇,冯易一无所知,如此看来,委实棘手。
三人心照不宣,却没有一个人轻言放过。
幕后之人和梓州牵连多时,却半点风声也不露,足以见其根基深厚。若非他们此次偶然撞破舞弊一事,不知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这样的能人藏匿于朝,若不将其连根拔出,如何安寝?
谢祁敛目沉思,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些什么。
一片沉默中,江怀允忽然开口:“冯易是家中独子,他文武不通,又对人少有设防,冯家人如何放心他只身来京?”
骆修文迟疑道,“冯易上京时身边跟了不少小厮贴身护佑,朝中又有贵人相帮,安排得很是万无一失——”
“不,冯家预备在春闱上动手脚的事,朝中之人先前应当不知情。”江怀允淡声打断他。
骆修文愣了下:“……何以见得?”
江怀允言简意赅道:“拦路截杀,更像是亡羊补牢之举。”
见骆修文面上疑惑未褪,谢祁接过话来,解释道,“若是幕后之人知情,凭借他出手即是杀招的魄力,早在会试后便会斩草除根,压根不会给你参加殿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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