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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元祯是头犟驴,萧夷光也得给她套上笼头,栓回自己身边。
更别说这人顶多算头骡子,只有温顺拉磨的份,骨子里就折腾不起风浪。
她并排放好两只鸳鸯枕,正寻思是现在就追到椒房殿,还是矜持些第二日再去,门声响了,出走的人去而复还。
元祯背着手摇摇晃晃走回来,别过脸,轻咳一声:“就铺到床外沿吧。”
“喏。”
苟柔抱着床缠花金丝锦被,低头给她铺好,余光瞥到皇后半露着香肩,手下的动作都比往日快了不少,刚安置好就飞也似逃出去。
别别扭扭坐回床上,元祯躲开萧夷光的黏糊的眼神,板起脸退了一步:“咱们可以同床,但得一人一床被子。”
若不是怕孩子出生后与自己不亲近,她才不会教萧夷光留在明光殿呢!
萧夷光感动的泫然欲泣,捧着肚子抚摸道:“宝宝,你阿娘终于肯接纳你了,虽然是两条被子,今夜暂且忍忍,明日阿娘就把被子撤了,让她搂着你睡,还教她给你讲小老虎的故事。”
元祯:“……”
真是得寸进尺,赖上她的床就算了,还替她向宝宝答应下那么多事。
元祯语气冷飕飕:“宝宝又听不到,我是讲给你听还是讲给她听。”
萧夷光脸颊晕红,双眸湿漉漉的,定定望着元祯:“再委屈也不能委屈宝宝呀,臣妾可以用棉花堵住耳朵,或者陛下亲自帮臣妾捂住双耳,臣妾听不到不要紧的。”
元祯无语,怕她再顺着杆子往上爬,赶紧吹灭了烛火,摸索着上床,感觉到那温热的躯体越靠越近,忙划清界限道:
“我是因为宝宝才让你留下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晚可要安分些,不能半夜钻到我被子里面。”
床内的人闻言,僵了半响,又委委屈屈的缩了回去:“臣妾知道了,不会打扰陛下。”
终于能松口气了,元祯暗地里长叹,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刚要阖眼却发觉不对劲。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身上总觉得空落落的,还有点小冷。
我的被子呢?!
举起夜明珠一看,元祯差点没被气笑,原来萧夷光挪回去的时候,趁着黑暗把她的被子也勾走了,如今两床被子紧紧挨在一起,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她拽了拽,没有拽动,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再这样教我难做,我就去地上睡。”
萧夷光听了伤心,明明只想跟她亲近亲近,这人反手就将自己推开,好不近人情!
不等她催促
第二回,她主动把元祯的锦被丢了出去,又裹紧自己,面壁而睡。
看样子风雨已经平息了。
跟萧夷光斗智斗勇了半夜,元祯盖上被子,身体立马被软绵绵的云朵包裹上,眼皮也坠了只千斤坠,一直往下垂。
眨眼间,乌云遮天蔽日,狂风大起,吹得元祯身下的雪白云朵翻腾折腾,大有摇摇欲坠的趋势。
不是云在飘,而是床在动。
元祯从梦中惊起,揉着眼睛,等到眼前清明,才发现萧夷光抖着肩膀,正瞒着她伤心的呜咽。
小小的缩在那里,只占据了床的一小角,像被母猫抛弃了的幼崽,哭得既委屈又隐忍。
这下就算想再将人推开,元祯都狠不下心了,她倦得睁不开眼,就把人一把搂过来,紧紧抱在怀里抚摸。
萧夷光哭得梨花带雨,揪上她胸前的中衣,语调断断续续不成句:“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爱的人是你——”
怕她不信,萧夷光双臂缠上元祯的脖子,急切的落下亲吻,想来表明心意和压下心底的不安。
元祯被亲得七荤八素,又反过来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疲倦得耳朵里都炸出了轰鸣:“好了,睡吧睡吧,明天我一定给你讲小老虎的故事……”
————
次日清晨,许是有元祯信香的轻抚,也许是这块寒冰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萧夷光的睡眠格外沉,以至于天光大亮她才悠悠醒转。
身侧已经没有了人,连枕衾的温度都变凉了。
但萧夷光的心情却不错,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脸蛋,回味临睡前元祯的亲吻,又温柔又宠溺,里头的感情是做不得假的。
“娘娘,您醒了吗?”
商音端着盆进来,见罗帐微微摇了摇,也不知昨夜娘娘有没有把陛下追到手,便小心问询:“陛下快下早朝了,可要教婢子们进来伺候?”
萧夷光勾唇一笑,慵懒的坐起身,理了理额边的碎发:“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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