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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没有登陆。
预测轨迹在凌晨时转了弯,最大的影响就是下了整夜的暴雨,次日清晨便是晴天。
金柏昨晚哭得很累,没再去和他们打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不知是否错觉,一直到完全深睡之前,身边仿佛都有一个人,沉默且长久地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发。
此时醒来,房间里空空如也,金柏恍惚了一会,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此时严逐不知去了哪里,床铺也几乎没有动过的样子。
心空了一瞬,金柏下意识去看严逐的行李,行李箱还在墙角靠着,那么大的一个黑箱子,只贴着墙边,占了一小处地方,金柏忽然想起来昨天严逐把这个箱子翻来覆去,明白他是怕挡路,才不肯摊开。
可明明两张床之间还有很大的地方,男人也像不敢冒犯似的,没有一步逾矩。
金柏对着那个铁箱子发呆,从挡路想到之前自己总因为踹它而磕伤脚趾,就这样在床上不甚清醒地坐了五分钟,才恍然惊醒,自己居然从睁眼就想着严逐,简直大错特错。
他匆匆起身,拉开窗帘,晨光正好,身后传来开门的“滴”声,严逐走了进来。
“我买了早饭,蟹粉小笼和馄饨。”
男人看起来心情很好,两手拎了几个打包袋,一边把它们放在桌上,一边说着:“旁边有一家万寿斋,我查了,这两款卖的最好。”
学生时代两人一起出去旅游,也主要由严逐负责计划,但他的规划往往将重点放在要去哪里、预约门票、提前购置必需品这类必备杂事,至于吃什么穿什么种种细节琐事,便常常忽略。后来当了导演,这类安排便都由助理来做,虽然也很细节,但像这样专门为了一口吃的而做攻略,还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包装还未打开,香味便先钻了过来,金柏盯着碗里冒出的袅袅热气,瞟见桌旁还放着广莲申的绿袋子。
“你昨天买的面包还没吃。”
“哦,那个啊,”严逐瞥了一眼,“可以先放着,一会排练累了吃。”
他收拾好桌上的杂物,金柏还坐在床上,头发被睡得很乱,两绺毛翘了起来,或许是昨晚哭过的原因,眼睛像刚割了欧式大双,脸也比平时水肿,金柏本来就很瘦,现在看着像是发腮,圆了一些,更可爱了,陷在软绵绵的床铺里,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严逐没控制住,笑着像从前那样揉揉金柏的头,他还想顺手下去捏脸,但是克制住了:“起来刷牙,好吗?”
他心情的确很好,像这样早晨睁眼便能看见爱人的日子,不知怀念了多久,昨晚他不知疲惫地坐在床边看金柏,早晨起来又盯了很久,像是要把人牢牢烙在眼底似的。更何况金柏又表达了对他的关心,态度也软化下来,现在看着金柏豪无防备地坐在他面前,如果不是他能忍,早就要兴奋地叫起来。
但是金柏动了动,先歪头,躲过了那个手掌,接着全身都向后挪,眉头也抖了抖,微蹙起来。
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但某些东西却全然变了,仿佛昨晚他们还能相拥着安慰,此刻却又降至冰点。
接着严逐听到他说:
“别碰我。”
空中的手僵在原地,像是热血瞬间凝结,血管都皲裂痛楚,指尖抖了抖,收了回来,严逐状似不在意地转身,继续摆弄饭盒,听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金柏趿着拖鞋下床。
路过桌子时,和严逐擦肩而过,他顿了顿,还是开口了:
“希望你不要多想。”
严逐抬头,金柏对上那双疑惑到哀求的双眼。
“我会帮你打赢官司,但这不代表什么。”
言毕,金柏转身进了浴室,绝情的话脱口而出,可心口却闷得胀痛,金柏打开花洒,水声哗啦,他除下睡衣,开胸的疤口像一只暗红色的蜈蚣,狰狞地趴在白皙单薄的胸口上,随着呼吸生动。
七年的关系,他好不容易下的决定,若是就此回头,却不知老天为何要让他醒来。
金柏在厕所里呆了很久,或许是不想出去面对严逐,即使已经洗完了,花洒还是开着,他站在镜子前发呆,直到门外传来轻微的两声敲门,在水声中听不清楚,接着严逐像是说了什么,然后空间安静下来。
金柏没听清,犹豫了一会,擦干头发出去,却发现缩在角落的行李箱不见了,馄饨和小笼被盖好了盖子,甚至连保温袋都套了回去,窝窝囊囊地和旁边面包放在一起。
严逐走了?
金柏愣在原地,接着反应过来台风没有登陆,现在晴光万里,或许机场和高铁都通了,严逐想去哪都行。
但今晚还有演出,他走了谁摄像呢?
这样想着,走廊里正好响起喧闹,金柏开门,陆边和几个演员站在门口,其中一个大咧咧的男演员立马闻到了金柏房里的香气,嚎叫一声就冲了进去:
“小柏,你是什么早餐!”
陆边也笑着跟过来,朝他打招呼:“昨晚睡得好吗?”
金柏没回答,而是看着保温袋又被拆开,问道:“你们也有早餐吗?”
正好扑进去的男生接上话茬:“小柏!你的怎么是蟹粉小笼啊,我想吃很久了!”
询问之下,金柏这才知道,严逐给全剧团的人都送了早餐,是豆浆和生煎,清晨放在门口敲个门就离开了。
他之前也是这样,送花给所有人,只有金柏那一捧大一些,夹杂着几朵玫瑰,所有人的程式照都拍的很好,可卡里有一半内存都是金柏的花絮,他习惯于把镜头对准金柏,每一次快门都凝结望向他的瞬间。
严逐学着对金柏好,对金柏身边的人好,可金柏总觉得难受。
“他刚刚跟我说,下午会有另一个摄影师来接应。”陆边仿佛没看出金柏的难过,开口说道。
“他去哪了?”
“不知道,”陆边还是淡淡的,猜测道,“回首都了吧。”
金柏把目光收回,看向陆边,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严逐和沈氏打官司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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