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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再次一片寂静,就只有姜玄祁在不停的挤眉弄眼。
陶戈又说道:“哪怕你害怕周少生气这话我也必须要说。”他看向沈惊雪和周既野,笃定的发言,“近亲就是不可以在一起,你们就是不可以在一起。”
沈惊雪听着这些云里雾里的话。
她擡起手刚想解释。
陶戈正在仗义执言,热血沸腾,他一下子躲开她的手继续道:“妹妹,你年纪也不小,这些事情怎麽能不懂呢,你如果是被周少诓骗或者迷惑,你就告诉我们我们帮你解决,你要清醒,你们是有血缘关系,是不可以在一起。”
周既野冷下脸,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
陶戈疼的嗷叫一声。
他扬着下颚还在说:“周少,忠言逆耳啊周少。”
沈惊雪没忍住,低着头嗤笑一声。
她不傻,不可能在听见那麽多“忠言”後还不明白陶戈的意思,他无非是知道她和周既野之间有些什麽事情,又不知道在哪听来他们有血缘关系,所以才会这麽说。
周既野很快质问:“谁告诉你我和她有血缘关系。”
他自个儿长这麽大都还不知道,他知道了?
陶戈还在疼痛里没有反应过来。
他愣了愣,突然“啊”了一声,又问:“难道,难道没有吗?”
周既野咬重字音,“没有。”
陶戈彻底清醒,他一个恍惚擡眼看向正要跑的姜玄祁眼眸一眯。
姜玄祁已经站起身,他说:“我去趟卫生间。”
陶戈彻底觉得自己被耍了,他脸色一黑朝着他冲过去,尖叫,“姜玄祁,你他爹的耍我好玩不。”
他扑在他身後,将他压倒下来。
陶戈就说为什麽他这两天在做着“好事”,姜玄祁为什麽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啊。
仗着他不知道这些事情欺负他是吧。
姜沅一脸无奈,她撑着沙发。
沈惊雪倒是微笑着看着两人打闹,难怪陶戈这两天做什麽事情都有点反常。
原来是要将误入歧途的他们“拉回来啊。”
辛苦他了。
乌龙到此为止。
陶戈气不过今晚没再留宿。
一屋子人打打闹闹的散场最後只留下沈惊雪和周既野,喝的不多,都只有一点点的微醺。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沈惊雪从沙发上撑起身又被周既野拽回怀里。
她枕在他胸膛上有些恼怒,“你干嘛,我要洗澡。”
她单手撑在沙发上,又要坐起。
周既野托着她腰的手用了点力,没让她逃脱。
他凑在她颈间呢喃,“刚刚,他们好像都知道我们私底下的关系了怎麽办。”
不然陶戈怎麽会说出那种话来。
沈惊雪起身的动作一顿,她目光一滞看向落地窗外的海景,一望无际,好半晌後她无所谓的说:“知道了就知道了。”
她不想和周既野持续谈论这个话题,他疑心病重又喝了点酒,等会儿会以着前後反差猜忌不完。
沈惊雪转身抱住他的脖子,顺便将他要说的话堵在嘴里,“我想去洗澡,这是习俗。”
洗去旧年的灰尘,迎接新的一年。
她趴在他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撅嘴。
她低下头把额头蹭在他的额头上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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