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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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江鹭想起邵明要登门的事,“周天吧,邵明上午说要过来,你回来一趟,顺便也看看秋秋。”

“周天就能搬回去?”

“我说的是暂时。”

“那什麽时候才能正式?”

“等你反省好了。”

“我已经反省好了。”宋魁赶紧接着她这话茬,道出自己现阶段的努力和今後的规划:“你介意的那个秘书昨天已经调离了,其实本来也要调离,只是这事办的有些拖沓,是我的不是。至于应酬问题,我也已经深刻反省意识到严重性了,这两天一场都没再去,每天八点前就到家了,这点你可以问齐远。後边的应酬我也全都推掉了,以後一定早回家,替你分担家庭责任,多陪你和秋秋,你看这样行不行?”

行不行?他怎麽会觉得这是一件可以讨价还价丶讨商量的事情?仿佛是在用他的妥协退让换取她的一次宽容。如果这一次她宽容了,等到下一次,他故态复萌,又该怎麽样呢?再让他搬出去吗?他根本还是没考虑到问题的本质。

江鹭深呼吸了一下:“你这不叫反省好了,你再好好想想吧。”

第二天早上,江鹭还是找了个跑腿给宋魁送球包。原本打算路上顺道给他带过去,但秋秋起得晚,再绕路有点赶不及。

出门送完东西回来,顺便路过物业快递代收点,江鹭便去取了趟快递。取完往家走的路上,随手翻看了一下,意外发现其中一个盒子的背面贴了一个牛皮纸信封。

一瞬间,血液涌上来,江鹭大脑有些发懵。

又是同样的信封。

原本她都已经把它当做恶作剧丢在脑後不再理会了,这一次呢,还会是恶作剧吗?细想下,更深觉不安和惶恐———送这个的人不仅知道她的姓名丶工作单位,现在甚至知道她的家庭住址。如果他想伤害她或女儿呢?如果信封中有毒物丶针头之类的……

江鹭觉得或许应该报警。

但最终,好奇心还是驱使她扯下它,小心翼翼地撕开了。里面仍然只有一张半截的纸条,上面写着:

「我有景洪波借盛江丶朔正谋利犯罪的材料。请帮助我,合适时我会再联系。」

景洪波。

看到这三个字,江鹭内心巨震,久久怔在原地。

现在她知道了,这封信为什麽会送给她———三十年前,母亲正是因检举景洪波的违法行为而遇害。检举材料失窃,杀害她的凶手逃逸丶直到多年以後才在警方追查下被证实已意外死亡。因为无法找到与景洪波之间的关联,这桩尘封十馀载的案件最终也只能以如此令人遗憾的方式结案。

如今,三十年过去,这个当年让母亲为追求公义而殉道的名字早已隐于幕後,为人遗忘,却最终又以这样的方式重新出现在她眼前。

它梦魇般追逐她,江鹭一时间冷意缠身,疑窦丛生。

如果送信人手头有这些证据材料,为什麽不报警丶检举,而是寻求她的帮助?是因为了解到她母亲当年的遭遇而懦弱丶退缩,还是真的有无法挺身而出的理由?她也是一个普通人,她又能怎麽帮他?更可能的是,他是想直接寻求宋魁这个层面的帮助。

即便对方声称的这一切真实可信,以她和宋魁如今的状态,这件事或许也只有暂且放一放了。

回到家,她在网上搜索了盛江丶耿祈年和朔正的信息。两家企业的关联,只有一零年前後的一篇新闻报道中提到「合作开发梧桐半岛项目」。至于景洪波和他们的关系,既没有持股丶合作,也难在报道或公开的信息中见到端倪。

新闻中提到的这个梧桐半岛项目,她也曾有过耳闻,但并未关注过。现在一查才知道,项目投资金额竟高达数十亿,到现在也已经开工了十馀年,为何後来却好像没有下文了?

江鹭查到地址,决定下午过去看看。

宋魁下午这场球踢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几脚球都传偏了,害得等着他喂球的领导只能望门兴叹,责他练得少了,水平下降得厉害,赶小学生还不如。

中场休息时,老领导石安国念叨他:“你是我们这帮子里最年轻的,怎麽跑动还没人家老牛积极?我看你今天这活动量,也就跟守门员差不多,场上散步呢?”

郭颖才也道:“身材保持得这麽好,我还以为你平时天天练着呢。咋回事,怎麽跟我们这些手脚都不协调的人一个水平了?”

宋魁赶紧自我检讨:“确实练得少了,下半场好好表现,一定踢回来。”

石安国拍他背:“你看,你回来我就跟老郭说了吧,少应酬丶多运动丶陪家人。现在这才是回到正轨了,往後多向你老哥我靠拢,少跟那些蝇营狗茍的混迹。”

他这人向来耿直,有什麽说什麽,但这话说得也忒直白。蝇营狗茍的是谁?郭颖才笑笑不吭气儿,宋魁也只得打马虎眼地应着。

今天这是省里和市里几个领导组织的友谊赛,石安国牵头建了个群,隔三差五就约着踢踢。

领导们踢球,宋魁原也没想参加,只是想拿这事当借口回趟家,江鹭又不许,今早打电话缠了半天她也没答应。他感觉自己现在跟个无家可归等着她大发慈悲捡回去的流浪狗似的,老领导热情相邀,他憋在屋里也是烦闷,便应了来踢上一会儿。

领导们聊天的时候,宋魁手机响,他看是个陌生号码打来的,走到一边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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