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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当活动开始时,方嘉禾又忘记自己吃过的苦头,站在街头跟当地居民一起为经过的鲜花环游车欢呼。
&esp;&esp;人群熙熙攘攘,方嘉禾空手进去,最后被友好的陌生人送了一把鲜花,连衬衫上的口袋也不知被谁放了一朵小雏菊。
&esp;&esp;庄越取出他胸口的花,像是很随意地问他:“这么受欢迎?”
&esp;&esp;方嘉禾感到些许不好意思,立马解释:“大家都很热情,遇见谁都会送的。”
&esp;&esp;“是么。”庄越露出自己空荡荡的手,求教似的问他,“我怎么没有,还说不是因为你受欢迎?”
&esp;&esp;“怎么会。”方嘉禾也觉得奇怪,他明明之前还看见有人在给庄越送花,怎么现在他手里一朵花都没有。
&esp;&esp;他打量了一下庄越,在他身后的长椅上发现了一大把花,明白过来他又在逗自己。
&esp;&esp;“你又笑我。”方嘉禾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esp;&esp;庄越却淡淡笑了一下,对他说,“我以为你发现不了。”
&esp;&esp;方嘉禾以前觉得庄越很少笑,但他最近似乎不再总皱着眉头,有一大堆烦心事的样子。
&esp;&esp;庄越笑起来比不笑时更有魅力,也更鲜活,像是一块在阳光下闪亮的钻石。
&esp;&esp;方嘉禾心跳莫名快了一点,耳朵也有点发热。
&esp;&esp;其实他还真有那么几秒没有发现,也不知道怎么和庄越争论,每次理论都不占理。
&esp;&esp;“不和你说这个。”方嘉禾低头在手里的花束里挑出一朵红玫瑰,也放进了庄越的口袋里,“以前你送过我一朵,现在我也送你。”
&esp;&esp;“十分荣幸。”庄越伸手搂住他的肩,吻了一下他的头发,把长椅上的花束送给了一个小朋友,只留下胸口的玫瑰。
&esp;&esp;经过十多天不停歇的玩乐,他们到了蜜月的终点站,也是方嘉禾曾答应过要和庄越一起去的那幅画的取景地。
&esp;&esp;亲眼见到小镇的风景,比任何照片和绘画都还要漂亮。
&esp;&esp;漫山遍野的绿色牧场,碧蓝的湖水,蔚蓝的天空和彩色的房子仿佛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城镇模样。
&esp;&esp;前几天过度狂欢,骤然进入慢生活的城镇,方嘉禾也跟着懒散下来,住进酒店后就不想动弹,光坐在阳台看湖边的风景也很不错。
&esp;&esp;庄越整理好行李,叫了酒店的午餐,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
&esp;&esp;看着窗外的绿意与闲适风光,他想起以前看过的那幅画的评语,评价那位画家总能捕捉到大自然柔美的一面,再用温暖生动的色彩快速还原出那一瞬间的美景。
&esp;&esp;有时绘画与摄影也有些相似,总在记录一些珍贵的东西。
&esp;&esp;方嘉禾拍下那么多滨城的照片,希望能带庄越亲眼去看。庄越同样为他拍过首都与大学的风景,分享去过的地方。
&esp;&esp;而当照片变为现实,皮肤相触成为真实的彼此,记录的一切也都有了存在的价值。
&esp;&esp;方嘉禾转身,抱住庄越的腰。
&esp;&esp;听见庄越的心跳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方嘉禾也终于不再害怕梦醒时分的孤独,因为不再会是一个人。
&esp;&esp;剩下的几天里,两人像是彻底融入了城镇。天刚蒙亮,就会绕着空旷的街道走一圈,下午则会去附近的城堡和教堂逛一逛,晚上大都会待在酒店里,偶尔会去湖边公园坐下来听其他游客弹唱。
&esp;&esp;小镇不算大,坐船或是火车去临近的小镇闲逛,当天往返时间都绰绰有余。
&esp;&esp;最后一天的时候,方嘉禾还有些舍不得,庄越问他要不要去再去半山腰的观景台看看。
&esp;&esp;他们刚来的第二天就去过观景台,不过那时天气有些阴沉,从观景台上看过去,天空像是一块蒙尘的布,压在小镇上空,观景效果并不理想。
&esp;&esp;今天天气明媚得多,湖面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对岸的山与城镇也清晰可见。
&esp;&esp;两人从步道一直往上走,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
&esp;&esp;微风一直在吹,光线零零散散的从树梢落在阶梯上,世界仿佛都只剩下简单的色彩,清凉的空气贴着皮肤往里钻,涤荡掉浮躁的气息。
&esp;&esp;这一处观景台也正是因为那位故去的画家曾在这里取景而修建,不过修得并不是很大,栏杆是由石块垒成的长条,旁边放置了很多固定的彩色椅子,还有小镇及那位画家的介绍牌。
&esp;&esp;石块上有许许多多游客刻下的文字,方嘉禾蹲下来看了一会,也找到和他们同样来自联盟的游客留下的印记。
&esp;&esp;大都是会写自己的名字,或是画一些可爱的图案。
&esp;&esp;有的文字已经被风雨侵蚀,于是又有新的印记刻在上面,掩盖掉那些模糊的笔画。
&esp;&esp;方嘉禾也捡起一块有尖锐面的石头,走到很角落的位置,画了一颗爱心。想了想,又写了庄越的名字缩写。
&esp;&esp;方嘉禾眼前的光影一暗,听见庄越在他身后问:“怎么不写你的?”
&esp;&esp;他写得专注,被庄越的声音吓了一跳,飞快丢掉石块,欲盖弥彰地说:“我就随便写写。”
&esp;&esp;“为什么想写这个?”庄越问他。
&esp;&esp;庄越说话的时候表情仍旧很淡,看不出是真的好奇,还是随口一问。
&esp;&esp;方嘉禾看了眼石头上的那些异国语言,诚实地回答:“想留下一点痕迹当做纪念。”
&esp;&esp;是大众又俗套的行动,也没什么特殊含义,只因为是和庄越一起来,就莫名想这么做。
&esp;&esp;“这么喜欢纪念啊。”庄越没有再多评价他的行为,拉着他站起来,“手弄脏了吗,我看看。”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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