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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了,几乎没下过比试台,七胜两败,对手还都是修为比她高的金丹。”
聚仙殿内,一名身着海浪纹长袍的男子收回视线,笑着问:“郎道友,你们三清那女孩可不简单,我瞧她根骨稚嫩,似乎年岁也极小,是从哪找来的好苗子?”
“嗯?”郎丰泖倚在窗边,往底下闹哄哄的玉京台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摆摆手:“没找,自己跑来的。”
“自己跑来,还带来了破道的心法?”
郎丰泖掀起眼皮,不咸不淡道:“道友有何指教?”
男子和颜悦色地说:“指教不敢当,在下只是好奇,三清不是自古就走合道么,怎么还教起了破道的剑法?若我没看错,那似乎是闾山朱氏的天绝剑吧?”
此言一出,四周许多人或明或暗,都朝这边投来了视线。聚仙殿上皆是元婴乃至更高修为的各宗门大能,有些亲身经历过闾山朱氏的鼎盛之时,有些则仅仅是有所耳闻,但不论多少,这些人都还记得天绝剑三个字。
郎丰泖继续装傻充愣,吃惊道:“什么?难不成是传说中那个凶烈至极的天绝剑?哎哟喂,道友海涵,鄙人散修出身,比不得你们见多识广,只当她是有家学,却没想到是这么厉害的家学,若不是道友提醒,我指不定还得蒙在鼓里多久呢!”
“呵呵呵,郎道友太谦逊了,光是能凭一己之力修成剑道,便已足够让我等汗颜。”
此人显然是个体面人,说话非得一请二让三谦,先把客套话说足了,才意有所指地感叹道:“不过在下却有些担忧,天绝剑毕竟是破道,破道蛮横,当年朱氏也干过不少荒唐事,分明承诺过放弃天绝剑,如今看来也不尽然,三清山仁心厚德,收留这样一位破道传人,却不知是吉是凶啊。”
郎丰泖也跟着苦恼了一下,随后两只蒲扇似的大手一摊:“道友告诫的对,不过收都收了,也没法翻脸不认人,我看她就屁大点个黄毛丫头,恐怕听不懂好赖,道友还有什么忠告不如都跟我说,郎某一定牢记于心。”
“这……”
“怎么了,道友为何迟迟不说,莫非有什么顾虑?”郎丰泖贴心地追问,“还是说她如今尚规规矩矩的,挑不出什么过错?那也无妨,若她以后在外面闯了祸,大可以也来找我理论,我一定帮道友讨回公道。”
那人总算听出来了,跟郎丰泖玩什么心照不宣话里话外纯属自作多情,此人根本不吃这一套,还变着法子出言相讥,果然如传闻所说,是个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只好在心中暗骂一声果然是没人教的散修,粗鄙村夫尔,敷衍地拱拱手走了。
郎丰泖一点也不把他流露出的鄙夷之色放在心上,视周遭数道视线为无物,自顾自闭上了眼睛。
“啧,郎二狗,聚仙殿不是你的道堂,把你那狗脾气收一收,别在这撒泼。”
一名女子趿拉着木屐走过来,正是那天冲进来要和郎丰泖打架的器道堂中正,满脸不耐烦地踢了踢郎丰泖的脚踝:“起开,给我让个地。”
“谢师姐又不是没地方去,为啥非要和我抢。”郎丰泖抱怨道,但还是往旁边让了让,分给谢香沅一半窗户。
“是啊,挤在一堆大仙尊二宫主三长老里面,你要喜欢换你去,可憋死我了。”谢香沅伸了个懒腰,撑着窗台把身子探出窗外:“呼,还是没人的地方空气最好。”
郎丰泖瞅她一眼:“要我说,谢师姐这脾气,就适合找个没人的深山占山为王,整天和飞禽走兽作伴,打打铁刻刻铭,乐得自在,来学宫教什么弟子?”
“少在这拐弯抹角地骂我,你当没人的深山那么好找?有灵脉的好地头早被人瓜分完了,哪轮得到你我去占。”谢香沅道,“况且来学宫也是我先来的,你个有样学样的没资格说我。”
她说的是实话,郎丰泖没法反驳,只好笑笑。
学宫的中正皆是原本的内门弟子,若是自觉陷入瓶颈,难以再突破,学宫的确是个不错的养老处,既能享受三清的庇护,又没有修行的辛苦与危险,只不过对于郎丰泖与谢香沅这么有天分的修士,年纪轻轻就放弃修行,显得比较没出息而已。
“那姑娘我也看见了,着实不同寻常,真是你亲手教出来的?”谢香沅怀疑地扭头问:“你有这种本事?我还当你整日光把学生当猴耍,压根没想教好谁呢。”
这也是实话,郎丰泖干笑了两声:“师姐说笑了,我只是管教人严厉了一点,教课哪敢怠慢。”
谢香沅不是没听过剑道堂在弟子之间远播的“美名”,挑了挑眉:“行吧,勉强信你一回。少见你跟护犊子似的护着谁,她这么深得你心?”
郎丰泖心说你要是知道她背后是谁,你也得跟护犊子似的护着她,面上还是故作姿态地摇头叹道:“谢师姐,你也不想想,二十岁的开光剑修,自古以来能有几个?百年后指不定就得靠她护着我了,不趁现在多卖点人情,还等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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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他一个八尺壮汉,能算得这么精,谢香沅活像看见狗熊打算盘,牙疼似的抽了口气:“……还真是。”
郎丰泖咧嘴一笑,感觉周遭投来的神识都收回去了,毕竟他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这些人再想打天绝剑的主意,也得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挡得住一位元婴期剑修的剑。
这种结果,能让把那丫头推出来露脸的人满意了吧?
他正想说什么,殿门却猝不及防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位拄杖老者,背着个顶上带篷的油木箱,脊背佝偻,面颊饱经风霜,看起来与山里行医的赤脚大夫无异,但聚仙殿浮空建于三峰之间,凡人根本不可能踏足。
郎丰泖与谢香沅对视一眼,齐齐坐正了,郎丰泖用传音术暗自问:“谢师姐,这是谁,你认不认识?”
“不曾见过。”
“我看不透他的修为。”
“我也。”
郎丰泖神色微动。谢香沅已经是元婴后期,连她都看不透,这陌生老者难不成是个洞虚?元婴修为已足够威胁一个宗门的安危,按照礼节,元婴以上的修士造访别家宗门前都会先谒帖,表明来意,此人为何不请自来?
众人皆面面相觑,那老者却仿若未觉,颠了颠背上的木箱,缓步走入殿中,木箱在他矮小的身子上晃晃悠悠,不停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好像里面的东西有千斤重。
坐在大殿中央的男人起身,彬彬有礼地拱手问:“在下三清宋玄修,道友看着面生,忽然驾临我三清山,可是有何要事?”
老者慢吞吞道:“要事并没有,只不过是云游途中,路经此地,听说这儿正有一场问道仙会,便过来瞧瞧热闹罢了。不能随便进吗?”
宋玄修大度地笑道:“道友哪里的话,问道仙会本就是为齐聚各方道友,共参大道而办,只要心无恶念,皆可入座。敢问道友姓甚名谁,修行何道?”
“姓名不过虚物,你们随便唤我也行,若非要个称号,唤我白马道人也行。”老者走到殿中央,将背上的木箱随意往地上一放,捶了捶肩膀:“至于修行何道,总得来个人,我才好说。”
宋玄修不解:“来个人?”
“不是问道仙会么,光扯闲篇能扯出个什么来?”白马道人一边说,一边就这么盘腿原地坐下,抬头往四面正襟危坐的众人扫去,一条白眉下,两束目光炯炯如炬。
“谁来与我论道?”
“铛——铛——铛——”
钟鸣三声,悬浮在天上的灵枢榜明光黯淡,落回了地面的楹柱之间,经过一天的比试,榜上排名已然大变,朱英的名次足足从四十几升到了十三,还得感谢源源不断的挑战者,以及某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败家子。
她打完最后一架,筋疲力尽地跳下比试台,却不忙着走,视线先在附近的观战席搜寻起来——按她对始作俑者的了解,此人不可能不亲自过来看好戏,若是让她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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