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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耳坠昨晚明明是你主动的好不好?……
翌日卯时,又是虞望先醒。文慎被折腾狠了就会睡得熟一些,不太容易被吵醒,之前虞望总会记得给他穿好亵裤,这次却没有,他腿根敷了大量消肿止痛的药膏,挤在一处本身就非常湿黏了,好在他睡姿很乖,侧躺着窝在虞望怀里,一动不动的,只有柔软平坦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这种情况下穿了亵裤反而容易弄得到处都是。
虞望几乎用尽了平生的毅力,才扯下木施上的方锦,兜住怀里人的下身,随後将人缓缓地平放在床上,依然搂着他,待他稍微适应了新的姿势,才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殷红的唇瓣,轻手轻脚地下床。
天色熹微,虞望穿好衣服便只身去了文府,文府里空无一人,连照看宅子的家仆都没有,大门紧闭,他便翻墙而进。
他找到文慎的卧室,照昨晚文慎所说的,在烛台边的暗匣内摸索到一处机关,朝左旋转,便听见墙壁缓缓移动的沉沉声响,这间卧室居然连着一间密室,虞望缓步走进去,发现这间密室的布局就是一个小型的校场。
密室内,半面墙的塞北防御工事图在晨光中森然矗立。这幅泛黄的舆图上密密麻麻地标注着虞望当年每一处布防,连最偏僻的哨所位置都用朱砂圈出,并批有江南每一处粮仓抵达此地需要花费的时间,如此精细,如此周密,那批红的圆圈不像是朱砂,倒像是生生呕出的心血。
虞望看过舆图,往前走去,密室正中央立着一个铜铸的阴山沙盘,沙盘边沿摆着数把磨损严重的角弓,全是他少年时用过的旧物,最旧的那把柘木弓上还缠着褪色的红绳。
西墙钉着一幅巨大的图谱。阴山围猎四字下,他的画像被红线层层缠绕,周围辐射出当年参与这场围猎的世家成员的肖像,每个都被羽箭深深地钉穿咽喉,地上还散落着数不胜数的箭矢,随便捡起一支,便能发现箭尾朱墨洇开的“望”字小楷。
而角落里堆着厚厚几叠信笺,一小部分是虞望寄回来却未曾得到回复的家书,另一部分则全是那些家书的临摹,有些纸上还沾着干涸的泪渍和血渍。
虞望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连呼吸都变得万分艰涩。他征战沙场八载有馀,即便面对千军万马也未曾有过半分动摇的手,此刻却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许久未曾红过的眼眶,如今也变得酸涩不堪。他的目光落在墙角那盏灯台上。灯盏边缘积了厚厚一层烛泪,灯芯烧短的痕迹密密麻麻,不知多少个夜晚,文慎就着这盏孤灯,一遍遍临摹他的笔迹,直到指尖磨出血来。
“……”
是啊。
他早该想到的。
他的阿慎,他那迷信又虔诚,愚笨又坚韧,总爱追着他跑,总爱扑进他怀里撒娇,一日见不到他便会焦急难过,一晚不和他睡便会噩梦连连的小青梅,怎麽可能真的那麽洒脱?怎麽可能一别八年都不想念?怎麽可能会不在乎他频频寄回京城的家书?怎麽可能会不担心他在塞北的安危?
这八年风霜刀剑的光阴里,怎麽可能只有他在无望地思念着远方遥不可及的故人。
——
日上三竿,东厢的垂丝海棠开得正繁。
文慎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醒时又是满脸湿痕,他茫然地睁开眼,看见窗外柔枝低垂的海棠,微风拂过,粉瓣如泪。
他失魂落魄地看着那树海棠,好一会儿,无法从往日的回忆里抽身。虞望端着食盘推门进来,将粥食放在几案上,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便看见那棵正逢花期的树。
也是有一回,他偶然听文慎提起,江南文氏的宅子里种着满庭的海棠树,便派人去江南花重金买下了这棵品相极好的垂丝海棠,在文慎七岁生辰那天移植到南窗之外。
文慎可宝贝这棵树了,生怕它在京城种不活,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每天清晨都要起来浇水,摸摸它的自江南生长的枝叶,可越是这样,海棠的枯枝越多,後来不知道翻阅了多少种树书,才堪堪把它救活。後来不怎麽管它,它反而开出愈来愈繁的花。
每年花期到了,文慎必要择一个晴好的午後,命人在花树下设一张藤椅。花枝落在他肩头,粉蕊沾在他衣襟,而他只是安静地坐着,任由画师将这一刻的春色与自己一同框进素绢。
而这些画,总会在不久後随虞望的生辰礼送出去。有时夹在新书里,有时藏在剑匣中。画中的文慎发间缀着新摘的海棠,唇角噙着浅浅的微笑,连眼下和眉尾那两颗小痣都被画师精心点染,在春光里赤红如丹。
虞望沉吟片刻,缓步走到南窗边,伸手推开窗,兀自摘了一小簇粉白色的垂丝花,走回来抱起文慎,依着记忆里那样,先是缀在他乌黑的发间,而後又觉得少了点什麽,便取下来在他右耳莹白圆润的耳垂上比划了一下。
他想了会儿,才说:“乖宝,给你在这儿打个坠子,好不好?”
文慎如梦初醒般抓住他的衣袖,痴痴地望着他,一时没能明白他说的话:“……什麽?”
“你看。”
虞望从案上拿过一面小镜,映照出文慎颈侧暧昧的红痕和耳垂下粉白的花瓣。
文慎不知想到了什麽,慢慢变了脸色,皱眉推开他,炮语连珠道:“看什麽?看你做的好事?谁让你摘花了?谁让你留这麽多痕迹的?我答应跟你同房了吗?你这样跟强占有什麽区别?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有没有点羞恶之心?还有,你想送谁耳坠就送给谁,跟我有什麽关系?我没有耳孔,自然也没有戴耳坠的习惯,你是看着谁才有这种念头的,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虞望如今根本不会被他故作薄情的话气到,他叽里咕噜讲这麽多,虞望半句都没往心里去,只顾着盯他那被使用过度的红唇和微微裂开的唇角,擡手心疼地抚了抚。
文慎偏头躲开,眉心紧蹙:“……虞子深,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有啊。”虞望笑嘻嘻的,“你刚说什麽来着?”
“你给我滚!”文慎毫不留情地打开他的手,看样子是真的在怄气,脸颊肉又微微鼓起来,眼睛都气红了,瞥到另一处去不愿看他。
“哎!又怎麽了,小祖宗,不是才睡醒吗?先吃点东西,不然肚子要饿瘪了。”虞望说着便要去摸昨晚已经摸熟了的小腹,这个动作让文慎脑海中浮现起一些破碎的回忆,包括虞望用他野蛮的物什贴着他的小腹,恐吓他如果进去能顶到哪里,那时他吓得直哭,此时却怒不可遏,红透了脸抄起软枕狠狠砸虞望身上,大骂道:“你这趁人之危的禽兽!我再也不要理你!再也不要理你了!”
“哪里又趁人之危了?明明昨晚是你主动的好不好?”虞望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为自己正名,毕竟再也不要理他确实是件很严肃的事,“你主动骑我身上来的,我只是想给你洗洗身子,又成我的错了?好,你主动亲我是我的错,撒娇讨吻是我的错,在浴池里缠着我让我帮你也是我的错,不穿亵裤背对着我也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你一点错都没有,是我玷污了你冰清玉洁的身子,我该拉出去被五马分尸,行——”
文慎脸颊烧得通红,起初还只是想反唇相讥,听到最後几句晦气话,一时气极,扬手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这一掌力道不重,却打得虞望稍微偏过头去。除了文慎,这世上真没人敢这样呼他巴掌,可虞望这回非但不生气,竟还往下压了压控制不住上扬的唇角,深黑的瞳仁里闪烁着异样的光采,像是终于找到了个由头跟他心爱的阿慎互殴,缓缓扭头,像猛兽盯住近在咫尺的猎物一样,终于还是没忍住,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文慎的心跳蓦然漏了两拍,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麽,屈着腿就想往後退,虞望却直接捉住他脚踝上方两寸的位置,将他整个人稍微有点粗暴地拖过来,文慎下意识要踹他,却被他捉住右足狠狠扇了扇淡粉色的足心,扇肿了之後又摁下去,冰凉坚硬的翡翠扳指硌得他一瑟缩,漂亮的脚趾像小猫的爪子一样用力地蜷缩起来,虞望将他的腿擡高,禁锢在自己肩上,而後掀开锦衾,将眼下的风光一览无馀。
“说话就好好说,怎麽动不动就打人?第几次打我了?没大没小,连哥哥都敢打,是欠收拾了还是怎麽着?”
“滚,你不也打我吗?”文慎不想让虞望看见自己腿上狰狞可怖的烧伤,急着要去抢被子回来,都顾不上骂死这个混蛋。
“我哪儿舍得打你?明明是疼你。”虞望将被子反手扔地上去了,文慎自知抢被子无望,便撑起身擡掌捂住了虞望的眼睛,捂得很紧,严严实实的,掌心一阵薄汗香得可怕,虞望顺道便捉住文慎的手,埋在他掌心猛吸一口,文慎被吸得想哭,总觉得魂魄都要被这混账给吸走了。
“你要是答应我,给右耳上添个坠子,我便不继续罚你。”虞望垂下手,摁住他乱动的腿。文慎已经气得快吐血了,却还是冷笑一声:“做梦去吧。”
这个混账,定是瞧见沈白鸥右耳的坠子好看,才不依不挠地缠着他打耳孔。可是凭什麽?凭什麽沈白鸥戴耳坠,他就必须要戴?他把他当什麽了?沈白鸥的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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